随着包裹落地,两颗人头滚落出来。

“是吧,我没骗你!”

“真的是啊!”

“这宁催命是疯了啊!”

宁府众人自是惊恐无比,却听见不远处人群中传来这些莫名的话语。

“武儿,这是.....”

宁翰林刚想询问,大少爷宁笃文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强忍住恶心,快步走到那两颗头颅处查看了一番,扭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弟弟。

“这是.....韩少丛.....还有.....蒋离!”

“什么!”众人惊得瞠目结舌。

宁笃武微微一笑,“娘,我饿了,咱们进去吧。”

众人不敢再去看那血腥之物,随之进去。

宁府,关门谢客。

..........

书房内。

用过午餐的宁笃武,被父亲喊了进来。

“为何?”质问之声冷若冰霜。

宁笃武早有准备,一册书卷展开,递到宁翰林面前。

宁翰林仔细阅览着书册内容,宁笃武在一旁说话。

“自我走后,便委托宗门派人,暗中关注着天水城的动静。”

“这书册之内,都是这五年的报告。”

“大哥天性敦厚,这些年,吃了不少苦。”

宁翰林看着这一笔笔的记载,都是宁笃文遭受韩、蒋两家的无端欺凌,气的抄起一方砚台就摔碎在地。

“父亲你也别怪大哥,他只是不愿给家里添麻烦。”

想起这些年对大儿子的冷言冷语,宁翰林不禁心生歉意。

“我在宗内也承受着压力,修炼一途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望着早日晋升,好给大哥寻一个公道。”

“索性他最近总算是开窍,没给家里丢脸。”

宁笃文擂台大败韩少丛,连他看到报告的时候,也不敢置信。

“可你今日,直接取人性命,有失妥当啊。”

宁翰林气归气,理智还是清醒。

“父亲,你再往下看。”

随着卷册不断展开,更加触目惊心的内容呈现在宁翰林面前。

“这些都是这些年城内各家暗地里做的手脚,当然不止这两家。”

宁翰林额头冷汗直冒,尤其是看到后半部分的一个个人名,更是站了起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宁翰林精明一世,却连府内被安插了这么多眼线都毫不知情。”

“我的人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尤其是咱家的这位账房先生,早在十年前就进来了,谁能想到.....”

宁笃武重新给父亲添上茶水,“这些人就由父亲处置。”

“武儿,即便如此,你毕竟刚成灵纹师,如此作为就不怕宗门里有人说闲话。”

宁翰林突然想到了什么,严肃无比地盯着儿子,“你实话实说,到底有何倚仗?”

宁笃武从父亲手中接过卷轴,在烛火上点燃。

“您只需知道,自我晋升灵纹师之时开始,宁家在天水城就.....”

“再无顾忌。”

说罢阖门离开。

..........

门外的两颗头颅,早就被韩、蒋两家取走。

其余各家公子少爷,早已吓得六魂无主,不敢出房门一步,嘴里纷纷念叨着宁催命。

宁催命五年未归,一回来就直奔韩、蒋两府,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两家少爷。

据当时在场之人诉说,宁笃武身旁一人,仅凭气势威压就令一众护卫动弹不得,任由宁笃武轻松取了首级。

原本平静的天水城,一时间暗流涌动。

城主府内。

孙贤宾正在来回踱步,焦虑不已。

“那日在后花园,宁翰林那老家伙说自己儿子好勇斗狠,我还当他是谦虚。”

“比起那宁笃文,这宁笃武哪是好勇斗狠啊!”

“怪不得喊他宁催命宁催命,可不是催命嘛!”

局面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这城主的位子,坐的是真憋屈。

而此时的宁府,成为了漩涡的最中心。

期间小女儿孙婉言想要去宁府,也被孙贤宾强留在家。

“师爷,你对这金阳宗了解多少?”

这位师爷已经任职三十余年,伺候了三任城主,可以说对天水城和金阳宗是再清楚不过。

“大人,金阳宗并无纹主级别的强者。修为最高的是一名太上长老,灵纹师七段。其下共有十一名灵纹师,加上这宁笃武是十二名。”

连纹主都没有?

师爷自然明白孙贤宾的疑虑,“不过,听说金阳宗和天道宗里有些关系。”

孙贤宾自己就是天道宗出身,这城主之职也是因此得来。

天水城本就属于天道宗势力范围,这个消息倒也说得通。

如此算来,宁笃武倒算是自己人。

不过,事情反而更加难办了。

“这帮老家伙,我临来之前竟无一人透口风!”孙贤宾气得怒拍桌子,震得杯盏晃动。

孙贤宾心中早已一团乱麻,坐立不安。如果此事处理不好,天水城必将大乱,自己这城主也就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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