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去巴厘岛参加婚礼……那个晚上……”我没说完他已经想起来,“是你?”

我红着眼眶点头:“是我。”

他眼里多了几分笑意:“所以?”

我抽抽鼻子:“你不是把我赢了吗?”

这句话算是邀请,于是我们就近找了一件酒店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他是清醒着的,知道我是谁,而我也因为这个认知彻底放纵了身体和心灵,我有些像是在报复,缠了他一次又一次,看他在我身上忘却自我的模样,就由衷生出一种极致的快乐。

到后来我已经陷入半昏迷,他的胸膛贴着我后背,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总之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在他没再留下银行卡,保留了我仅剩不多的尊严。

我收拾好自己就去公司辞职,我再也不想看到宋毅人面兽心的嘴脸。

没了工作,我无所事事,白天在家睡觉晚上去酒吧喝酒,喝得醉醺醺回家,酒精有时候真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所以不开心的。

“苏云。”忽然有人喊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站在五光十色的镭射灯下的男人不是楚铭城是谁?

他走了过来,顺便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我耳边说:“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脚下一软往前扑,直接被他抱住。

后面的事我都不记得,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身边有人问我:“头疼吗?”

我立即看过去,在晨光中看到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惊了一下:“你……”

“很意外?”楚铭城似笑非笑道,“昨晚要不是我,你就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我咬了咬下唇,事实上我是有小心的,我不会让自己醉得失去意识,只是昨晚看到是他,神经不受控制地放松了而已。

楚铭城摸摸我的头,难得听他这么正经地说话:“苏云,我们这些人都是玩感情的,为了一个无动于衷的人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你真傻。”

我一愣,莫名的觉得可笑:“……我知道啊。”

楚铭城点了根烟:“听说你辞职了,找到新工作了吗?”

“没。”我低着头说,“还有点存款,再玩几天。”

“想玩?”他嘴角斜勾,像诱哄一样,“我带你。”

我看着他,又一次鬼迷心窍:“好。”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跟他混在了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他去哪里都会带上我,聚会,唱K,打球,我们亲密得像是真的情侣,而事实上情侣还做的事我们也都做了,我们甚至还曾经一整天都混在床上,放纵得像是远离这个社会的亚当夏娃,喜怒哀乐部共享。

他说他喜欢跟我上床的感觉,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蚀骨,我喘息着笑了,顺势将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他在我身后的放纵。

吃了两次教训,我多少也长了脑子了,他只是喜欢跟我做,而不是喜欢我这个人,换句话说,只要能让他爽,其实是谁都没关系。

厮混了三个月,我们吵过闹过,有一次甚至我还说了恩断义绝,买了火车票准备跑去另一个城市,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结果他竟然硬生生地让火车在半路停下来,黑着脸把我拽下车,就按在路边的草丛里撕掉衣服……

他说我胆子真大,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那么不识抬举,我说我性格就是这样,不是非你不可,不要你的时候我能走得比谁都干脆,他咬破我的唇,说有胆子试试看。

他骨子里有不容反抗的霸道,有时候我很沉迷,但也有时候很抗拒,我是人,我跟了他不代表连尊严和自由都不要。可是有一次宋毅却告诉我,他跟楚铭城十几年兄弟,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对一个女人,我对他来说是特殊,他可能爱上我了,因为爱才会想控制。

“怎么可能?!”我哑然失笑,“你们这样的人会爱上谁吗?”

宋毅喝了口酒没接话,但我知道答案一定是不会。

第四个月,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对我已经没有热情,最近几天好我甚至都找不到他。

这天我有点发烧,躺在卧室里睡得昏天黑地,忽然听见楼下有动静,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出去,站在楼梯口看到了他跟一个最近爆红的小花旦在沙发上做,我看他用我最喜欢的姿势去跟别的女人做,心情竟然是我自己都没想到的平静,转身悄无声息地回了房间,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一直到深夜我才醒来,还是我原来躺着的姿势,证明他根本没有上楼过。

我笑了笑,没有多在意,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他的别墅,我知道这里很快就有别的女人住进来,我这个老人应该挪窝了。

我在小旅馆住了三天,然后买了机票去希腊的圣托里尼伊亚小镇。

伊亚小镇被称为球最美小镇,建立在圣托里尼岛的悬崖上,小镇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称得上一步一景,黄昏时分,我坐在爱琴海边欣赏日落,心情是难得的平静。

离开江陵前那三天我一直在发烧,去医院检查了才发现是细菌感染,同时还发现我怀孕了,我不想当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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