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问完这句话还没等我回答,他倒是自顾自的回答了。

“反正我不愿意,我想要的是unconstraint!无拘无束!四儿你懂不懂,可他们不懂,这个规定那个规定,还有秦粒那个该死的弟控,要不是我跑的早,真就变成秦粒那样的疯子了。”

我的瞬间大脑宕机,来不及思考秦朝这段话的意义,懵逼的死死盯着他看。

这是什么意思?

几千万的家产,这孙子是富二代???

你问我为什么不知道,可我也是贼他妈的头次听说这事儿啊!

我揉着太阳穴不停地念叨,“停停停!你这是怎么个说事?所以你有几千万的家产要继承?所以你他妈还每个月跟我哭穷借钱?”

我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你个怂是不是马尿喝多咧?怎么还做这种白日梦!”

秦朝拽着衣服风轻云淡的送我一句,“你个鸹貔,老子身上下范思哲你不认识?我这条裤腰带还值两千块钱呢。”

他现在的这副狼狈模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忒像《疯狂的石头》里面黄渤扮演的那哥们大言不惭的说:“牌子,班尼路儿!”

真的!先不说平常人除了对驴牌有点印象,其他那些奢侈品服装,真正能有了解的有几个。

再者我无法想象再贵的衣服能让他穿的跟地摊货一样,多少次和我蹲在学校角落嘎达,没素质的评价某个路过的女娃,“这胸碎成锤子咧!”(感叹飞机场的方言)

一时间我的情绪难以平复,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可以看着他每天勾搭小妹妹,每天骚了骚显摆他的美术天赋,甚至可以忍受他去约炮让我代替上课,但我绝不能接受他悄无声息的暴富。

我痛苦的揉着脑袋,感觉自己受到了重创。刚才还因他被人抽了两巴掌而感到难过,此时此刻,我觉得应该由自己来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我的胳膊,“四儿你脸色这么难看,难道你也喝多了?若梦不是不让你喝酒。”

我把这口气憋回去,黑着脸问:“所以你今天抽风来酒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朝揪心万分的捶着胸口,悲伤欲绝的解释:“我本来早上去找秦粒,问她若梦上幼儿园的事情。后来寻思自己都打扮的这么帅了,顺带约小露出来玩,结果发现小露把我微信删了。我再给小花、小梨、小鹅发消息,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她们都把我删了。我这得多难过啊,这么悲伤的事情,难道就不应该大醉一场。再后来你也知道了,秦粒就不是人,她带着那三个娘们找到我,给我呼大嘴巴子。临走之前还威胁我,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穷死了,我真的要靠你了,四儿啊!额滴四儿!”

听着秦朝哭丧式的狼哭鬼嚎,我最初哀伤的情绪彻底消散一空,嫌弃的推开他的胳膊,恨恨的说:“你这种死渣男就应该被雷劈死!枉我还替你白难过,这就是你想要的unconstraint?你搞笑来的吧!”

秦朝收回了那副哭丧的架势,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不懂,如果你有秦粒这样百分百弟控的姐姐,还有绝对掌控欲望的父母,你也会选择逃离。”

我板着脸不爽的说:“滚滚滚,最烦你这种人了,既然你觉得我都不懂了,那还叭叭个怂,直接闭嘴别说了。”

我伸出手说:“秦少爷,我过来的打车费二十块钱,请少爷给我报销。”

他死皮赖脸的装醉,七倒八歪的摇着狗头说:“四儿啊!我醉了,快带我回去吧!”

以秦朝的酒量,可以往死里吐,但是绝对不会醉。他曾吹牛说就是靠这招,和知心学姐春宵一梦。

当我伸手拦下出租车的时候,秦朝清醒无比的更先上车。

我们回到出租屋,秦朝直直得钻进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

若梦嗅到了那股酒味,害怕的躲在我身后,悄悄的问我秦朝舅舅喝醉了会不会打她。

我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神经,因为若梦的话语,再次像是被上弦的弓箭一样紧绷。

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这么轻易的被影响,但我明白一点,噩梦般的童年,真的需要一生去治愈。

当我唱着那首童谣哄着若梦入睡,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悄悄到客厅点了根烟,借以刷朋友圈来消除自己的焦虑。

可看到那些熟悉的同学,不是四处旅游就是晒高档消费的朋友圈,我却更加焦虑了。

勉强可以称之为同窗的四年,让我误以为自己和他们一样,有着足够的资本肆意妄为,但是当毕业以后,我也被打回原形。

当初大家同样上课下课,游戏外卖,现在毕业际,才发现我们都不是一类人。

人家可以国内国外的江河湖海,好看的咖啡拉花和烘焙。

我却四处求职,等不来得到工作的机会,租住在这破旧的老房子里,看不到未来的出路。

大家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昭然若揭的标注着人人平等的今天,依旧有着三六九等的价值阶梯。

我心烦意乱的关掉手机,仿佛和整个世界隔绝,再无人乱我心境,扰我安宁。

若梦的穿着碎花睡裙出现在我面前,揉着惺忪的眼睛,睡意朦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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