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没两分钟我又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刚说完那番话我就有些后悔,如此直白的言语,的确有些不大礼貌。再者说她好歹还是秦朝他姐,更何况她好像能帮若梦去上幼儿园。

唉~

我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这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正。如果放在以前,我的脑子里绝对不会冒出改变自己的想法,但现在有了若梦,我就必须去承担责任裹挟的限制。

我突然理解有些人总会说,你现在还好,等你有了孩子就明白事情往往没有这么简单。

说好听点,是自己拥有更多的责任和负担。说难听些,就是你面对世界无法肆意妄为,原因是你有着累赘,且等于无法拒绝的附加困难。

可话已出口,没有挽回的余地。我掏出手机给秦朝打电话,他也没有接,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从学校侧门出来,顺着含光路回到了康乐小区。

当我推开房门,看到若梦趴在沙发上玩布娃娃,秦朝躺在另一侧呼呼大睡。

若梦抬起头高兴了喊了声舅舅,立马跑过来抱着住我的腿。

我比划着嘘的手势,若梦赶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响动。

我把手里剩下的简历卷成棒,拍在秦朝的大腿上,他瞬间清醒下意识的护住大腿。

若梦哈哈大笑,还说这个好玩再来一次。

我摸了摸若梦的头发,示意这玩意儿不能多来几次,然后跟秦朝说道:“你倒是睡的舒服,秦粒还问我你最近好不好,我看你挺好的。”

秦朝听到秦粒两个字,也忍不住问:“你怎么会遇到秦粒?你不是去参加校招会了。”

他刚说完恍然大悟似的拍着自己的大腿,继续说:“她肯定是去学校堵我来着,幸好我没去参加校招会,不然又要遭罪。”

我懊悔的说:“你猜的真准,她看起来好像是在招聘,您老人家不遭罪,我倒是把人给惹了。你还让她帮忙办若梦上幼儿园的事情,我估摸要黄。”

秦朝坐好在沙发上,好奇问了嘴,“你咋能惹到她,你俩才不是第二次见面吗?”

我讲了前因后果,秦朝像个没事人一样安慰说:“就这啊,我俩因为这件事情吵架不是一回两回了,小时候和她打架,长大了和她动嘴,实在不行明天我再去找她。”

若梦爬上沙发,把布娃娃立在我的脑袋上,自顾自的寻找各种新奇的玩法。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烦心事接踵而至,正在对我进行不间断的轰炸。

原本操心若梦的未来就让我时刻感受到压力,再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更让人闹心。

而且现在混沌的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布娃娃玩过家家的若梦,自己潜意识中产生了埋怨司酥的想法。

如果不是她的死……或许此时此刻我正在哪个酒吧里喝着小酒,即便找不到工作,也绝对不会责怪自己。

这是今天我第二次感觉到自己的改变,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

曾经的我只想着活着,能过一天是一天。反正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没有人会在意我是否存在,最爱我的人,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了天堂。

秦朝觉察到我的情绪不对劲,便再次开口解释:“你也不要太在意,要我说你该干嘛就干嘛,秦粒找你参与到我和家里的矛盾,本身就不合适。”

我摇了摇头,“我没想这个,只是突然感觉自己好累。”

秦朝丢给我一根烟说:“那就活的轻松点,像我一样及时行乐,人间值得。”

“太重了,我轻松不起来。”

从我捧起司酥的骨灰,有些事情注定会像是十万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我身上。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正在玩耍的若梦,意识到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从我嘴里吐出的烟雾飘啊飘,遮住了我的眼睛,也遮住了我曾经的生活。

……

次日,秦朝打扮的人模人样,穿着一身帅气的西装,跟我和若梦道别,然后就走了。

我则时不时的看手机,希望昨天投出去的简历能够得到回复,然而是我想多了,等了整整一天,杳无音信。

在大部分的时间里,若梦拽着我玩过家家。我拗不过她三番五次的骚扰,只能扮演成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等待着隔壁小花猫,也就是若梦领着我去她家吃她做的饭菜。

现实中的晚餐仍旧是外卖,若梦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哭不闹不挑食。

我发消息给秦朝,问他怎么还不回来,他没回消息,只是给我发了个定位。

钟楼附近的迈阿密,他最经常去的酒吧。

我叮嘱若梦自己玩,累了就去睡觉,有人敲门也不要管,然后急匆匆的赶去酒吧。

打车到了酒吧门口,刚准备给秦朝打电话,他摇摇晃晃的从酒吧出来了。

我朝着他招手,但他好像没看到我一样,径直走向另外一边。

秦粒和另三个美女从车上下来,那三人挨个甩给秦朝耳光,紧接着骂了句无耻,然后愤恨离去。

事情发展的太快,我都没反应过来。

秦朝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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