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兮的请求让人震惊,我想破脑袋没想通她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我俩现在逑关系都没有,她就让我喜当爹去顶包。

我只能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好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让我看透了男女之间的感情。虚虚假假,当不得真。

先不说旁人,就拿司登峰当做例子,我妈刚去世就把另外的女人接回家。

司酥更不用说,她那老公和畜生并无二致,哪里有幸福可言。

那天晚上酒吧里看到的女神,和那丑男的蝇营狗苟。

更不要说我曾亲眼见到的,有所听闻的,比如劈腿、出轨、戴绿帽、脚踏两只船等等一系列。

虽然我无权干涉人类对爱情的美好向往,但我仍旧想说:现在这个时代还能有正儿八经的爱情吗?答案是不能。

就当是我对爱情的偏见,反正我早就不信那种东西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货拉拉司机出声喊道:“小伙到地方了,就是停在这个路口是吧?”

我点头说:“是这里,麻烦师傅了。”

我和秦朝把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司机喊了句给个好评,然后开着车一溜烟走了。

秦朝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递给我一瓶说:“歇会儿再搬吧,也不急这两分钟。”他说完又加了一句,“讲讲黎兮兮找你到底是啥事儿啊,那姑娘挺漂亮的,还是你前女友。不过话说你瞒的够可以啊,我们在一个班里上课,还住在同一个宿舍,如果不是人家主动解释,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这怂货戳着我的痛处插刀,气的我脸都快绿了。我扯过这个话题问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住校,一周能在宿舍睡两天都算多的了,别谝闲传了,还不如趁着空算算帐,你上次还找我借钱呢,这次租房买东西又花了多少钱,你算一下我转给你。”

秦朝不乐意的说:“我有钱行不行,我都说了这事不用你管。”

我没好气的骂道:“我倒是不想管,亲兄弟还明算账,再说按照你的性子,有一块花两块的。难不成租房的钱从别处抢来的?”

虽然我不清楚秦朝每个月的生活费具体有多少,但我清楚他基本是有多少花多少,月末还得问我借钱。

秦朝眼睛一瞪,就差鼻孔里窜出两股白气了,“我……我……”

他犹犹豫豫的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无非就是事实如此。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蔫了下去,无奈的说:“我找秦粒借的,老子没偷没抢好不好。”

由于母亲去世的事情对我打击很大,从小到大我总是喜欢独来独往,秦朝算是我的第一个交心的哥们。

刚上大学那会儿,我独自蔫在角落里,是他主动坐我旁边跟我扯淡,这孙子能说会道的,一开始骗我替他签到,后来花钱让我替他写作业。

第二学期,他给宿管大爷塞了包华子,搬到了我住的宿舍。然后我就成了工具人,他整天出去和学姐潇洒。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狗东西是因为前面的美女才坐我旁边的,又觉得我好说话,便有意和我成为朋友,就是希望接下来的四年时间让我替他摆平作业之类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之所以愿意和秦朝成为哥们,是因为我们有个共同点。

相互之间从来不提家人,我那糟糕透顶的家庭,是我永远不想回去的噩梦。虽然我不知道秦朝是怎么个情况,但想来也是差不多。

所以当他主动提起秦粒,我便自觉的闭嘴了。

我们提着行李回到出租屋,若梦高兴的扑了过来,左一声舅舅,右一声舅舅喊个不停。

秦朝从桌子上拿起一包零食逗她,“你把我叫什么啊!”

若梦躲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犹犹豫豫的喊了声秦朝舅舅。

舅舅这个称呼仿佛有种魔力,能够让人感到开心,而且伴随着一种强烈的成就感。所以秦朝喜笑颜开,就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三个卧室,若梦和我住一个屋,秦朝住一个房间,空余出的房间刚好拾掇成画室。

经过我和秦朝半个下午的忙活,总算是把画室收拾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要在这里完成自己的毕业设计。可想到毕业答辩即将来临,脑子就又大了一圈。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轻声唤醒在沙发睡着的若梦,她之前我们收拾画室时玩闹得精疲力尽。

这会儿用小手揉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天亮了,我笑着说还早呢,让她跟我们出去吃饭。

若梦听到吃饭两个字,伸手摸着小肚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们到小区门口不知名的阿旺串串店,我带着若梦取食材,秦朝提着两箱啤酒摆在桌子旁边。

我和若梦端着串儿落座,秦朝刚打开啤酒,若梦立马拽着我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舅舅不要喝酒好不好……”

秦朝疑惑的看过来,若梦继续说道:“喝酒喝醉了会打人,若梦不想挨打。”

我原本整天美好的心情,却在这一瞬间破灭消散。

和若梦相处这几天时间里,我有无数次想宰了她那畜生父亲的想法。

我用眼神示意秦朝把酒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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