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梦拢着腿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不停地摆弄着衣服边儿。

我则摆烂似的瘫在旁边,在火车上就没休息好,这会儿才得空假寐。

秦朝好奇的打量着若梦,看起来也挺喜欢小若梦的。

若梦长得白白净净的,自己会把头发扎成歪歪扭扭的小辫子,纯净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灵气。但凡是个人都会夸她可爱,这可不是我作为舅舅而夸张的说辞。

我歇了会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对秦朝说道:“最近麻烦额秦哥这么多事儿,今儿请你吃顿大餐感谢一下成不成。”

秦朝眼睛一亮,贱兮兮的说:“那我们去吃海底捞吧,趁着学生证还没过期还能打折。”

若梦也不管我们说什么,认同的点头答应道:“嗯嗯,若梦也要吃。”

我实在熬不住了,和秦朝商量好就去房间稍微眯觉,若梦在客厅里看电视。

秦朝出门不知道干啥去了,等我醒来看到客厅茶几上大包小包的零食,不用猜就知道是秦朝买的。

他虽然看上去不太靠谱,实则心思细腻,办事也靠得住。不然我也不会让他帮忙租房,又挡着学校那边的事情。

中午吃完饭,顺路去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儿,给若梦买了些衣服。

秦朝倒是轻车熟路,毕竟没少陪着姑娘来这种地方。我没过半个小时就觉得走不下去了,又不忍心打击若梦的热情,于是硬撑了一个小时。

当我提着包装袋,看着若梦穿着新衣服离开商场的时候,内心滋生莫名的幸福感。

那种久违的感觉,叫做亲情。

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是带着若梦去医院做检查,她身上的伤痕就像是诅咒落在我的心里。

好在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让我买了些涂抹的药膏,嘱咐穿宽松点的衣服,不要碰太多水。

我们回到出租房没好好歇一会儿,叮嘱若梦独自待着,我和秦朝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学校。

再次看到西美紧闭的大门,就想起刚入学那会儿听到的八卦。

据说学校的正门是永远不能打开的,每次一开就会发生闹鬼事件。

真假不得而知,反正大家以讹传讹,谣言四起。那些时光匆匆流逝,倒也成为了怀念过往的由头。

平常见不到的导员一阵“亲切”的问候,话里话外催促毕业设计和答辩的事情,叮嘱我们用点心。不然学位证都拿不到,这四年时间白干了。

我们把留在宿舍里画画用的工具收拾好,叫了辆货拉拉准备带回出租房。刚拖着一大堆行李出了宿舍大门,我看到了一个不应该见的人。

黎兮兮,我曾经的七天女友,当时甩出一句你是个好人,然后把我踹了。

我转头看向秦朝,他假装漫不经心玩手机,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自己的行踪是被这怂透露出去的。

黎兮兮立在道路中央,看出来有些紧张,不停的摆弄手指头委婉的说:“你有时间吗?我能不能请你吃顿饭,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秦朝知趣的提着行李先行一步,我尴尬的站在原地,“我没时间,你都在这里堵我了,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吧。”

没有客套的问候,黎兮兮开门见山的说:“我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没有很大的反应,我们之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早就释怀了。

于是我沉默着点了根烟,她继续说道:“能不能拜托你装作我男朋友,去见我家人,我想生下这个孩子。”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你丫的怀孕又不关我逑事。

我丝毫不留情面的呵斥,“你是不是脑子有泡啊!这种事情找我?你觉得我是像冤大头,还是像二百五的脑残。”

黎兮兮咬着嘴唇,对我的责骂闷声接受。她双眼泛起泪光,哽咽着说:“我知道这样盲目的来找你是我不礼貌也不尊重你,可我实在没办法了,不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帮我。”

“呵!你今年二十二吧,怎么说话还跟那脑瘫一样。”

黎兮兮看到我如此严厉地呵斥她,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和痛苦。我知道这番话确实重了些,可心里的愤怒却难以抑制。我深吸一口烟,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质问她,“黎兮兮,我们分手一年半了吧,掏心掏肺对你好的时候说我是个好人,现在把我当做什么东西?工具人?还是老舔狗。”

我冷笑着说:“你这是爱吗?你这是自私!你只想着自己,却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黎兮兮捂住嘴,泪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她颤抖着双肩,不再辩解什么。

幸好这栋宿舍楼是毕业生住的,大家不是在外边工作就是窝在宿舍里,没什么人进出。不然种场景被别人看到,再以为我是惹人厌的负心汉。

我叹了口气,心里也稍微平静了些。不管她正在经历着什么,但还是难以理解她为何会如此轻易地求我帮忙。

或许是当初戴着好人的面具,让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所以在她的眼里我始终扮演着小丑的角色。

“黎兮兮,你找错人了。我可能是个小丑,但绝对不是没脑子的人。”

黎兮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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