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跛子……跛子……不不不,林海,海哥,有什么话好好说。”

&ep;&ep;如果不是雀雀突然喊了自己的名字,跛子觉得自己都快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ep;&ep;跛子笑了笑,说道:“我以前跟你是兄弟!”

&ep;&ep;“是是是,我们是兄弟,是好兄弟!”

&ep;&ep;跛子淡淡地说,“我妹妹来找我那天,我就警告过你,任何人打我妹妹的主意,我都会让他死得年轻。”

&ep;&ep;“海哥,真的不关我的事……我……”

&ep;&ep;跛子今天过来不是来听雀雀解释的,只不过现在要做准备工作,所以可以闲聊两句。

&ep;&ep;“海哥,你听我说,是老板,是王国忠,他第一个上的,真的不管我的事,他说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

&ep;&ep;雀雀紧张得全身发抖,已经说不清楚话了,他被被在铁箱子里,头被卡在这个只有脖子粗细的洞里,进不得,也退不得,到目前为止,他也不知道这个特制的大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ep;&ep;雀雀心里清楚,他今天只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ep;&ep;跛子从外面提了几个大麻袋,麻袋里面装了什么活物,还在不认定地动。

&ep;&ep;雀雀隐隐觉得这些活物跟自己有关,一定是跛子用来准备折磨自己的。

&ep;&ep;雀雀的嘴皮子都青了,满头大汗地摇着头,颤声喊,“海哥,我错了,我真资格地错了,放我一条生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放心,今天的事怀我一定不告诉老板,海哥,钱,我有钱,五十万……不,一百万,我有一百万,全部都给你,有这笔钱,你下半辈子就可以过得很幸福,放了我,我马上就给你取钱!”

&ep;&ep;跛子喜欢看雀雀惊恐的样子,这亲的场面可以一点点将他的血仇给冲淡。

&ep;&ep;呼!

&ep;&ep;跛子吐了一口烟子,说道:“我妹妹当时也这么求过你吧,你放过她了吗?”

&ep;&ep;“没有……不是,海哥,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仇什么怨都该放下了,你不能总想着报仇。”

&ep;&ep;跛子笑了笑,“我妹妹死了,我爸妈恨我,一年之内先后去世,是被我气死的,嘿嘿,三条命,我不想着报仇,难道想着出人头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替王国忠顶罪?”

&ep;&ep;说着,跛子打开了铁箱子上的那个小门,然后把麻布口袋的口子对准小窗口解开,那些个活物发了疯里往里钻。

&ep;&ep;三袋的东西全都放了进去,里面传来叽叽的叫声,吓得雀雀尖叫,“我曰尼玛,这是啥,放我出去,快把它们弄走……啊……海哥,我求求你了……哎哟,它们咬我……”

&ep;&ep;雀雀疯了,箱子里的手脚拳打有脚踢了,一下下的刺痛让他惊恐无比,整个人的心理防线顿时就崩溃了。

&ep;&ep;铁箱子下面有个洞,跛子把几块木头喂了进去,就像往灶里喂柴一样。

&ep;&ep;跛子把柴点着了,火不算大,铁箱子就是灶上的一口大铁锅。

&ep;&ep;“雀雀,我知道一道菜,名叫汉宫藏娇,这道菜名是什么来的呢,取的是金屋藏娇的典故,这道菜是一块完整的豆腐放在锅里,饿了几天的活泥鳅把屎拉干净,把沙吐干净了,就和有这块豆腐放在一起,开了小火慢慢煮,活泥鳅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就会发了疯一样的地乱钻,最后它们就全都钻到这块完整的豆腐当中,豆腐熟了,泥鳅也熟了,泥鳅的头在豆腐外边,尾巴也在外边,看起来挺美,但是挺残忍……”

&ep;&ep;“啊……啊……”

&ep;&ep;雀雀开始怪叫了起来,大叫,“跛子,海哥,当我求你,真的,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

&ep;&ep;雀雀哭了,眼泪跟汗珠子一块往下流,他感受到了温度,而铁箱子里叽叽的叫声明显变得更加密集,而且能听出它们的惊慌。

&ep;&ep;看到雀雀凄惨的样子,跛子冷笑地刨了刨火,说道:“你是豆腐,我把泥鳅换成了耗子,这些畜牲的打洞能力比泥鳅还是要厉害很多……”

&ep;&ep;“畜牲,你就是个畜牲,我不会放过你的……”

&ep;&ep;跛子哼哼冷笑,“我还会让你有活着出去的机会?哼哼……”

&ep;&ep;雀雀知道这个时候再怎么求饶也不会有半点用处,哭喊道:“跛子,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全家死绝……啊……”

&ep;&ep;雀雀全身僵直,用来对抗那种无数撕扯的痛。

&ep;&ep;跛子想了很久要怎么让雀雀死得不那么痛快,想了很久之后,在王国忠的一顿宴请上看到了汉宫藏娇这道菜,当时他就觉得如果把雀雀做成这道菜的话,一定会爽到极点。

&ep;&ep;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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