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兔子的手上不想沾血,下点药在烟里请雀雀抽还是可以的。

&ep;&ep;等雀雀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不醒人事了。

&ep;&ep;兔子是坏人,也是一个有想法的坏人,多次希望加入到盘龙的生意当中。

&ep;&ep;可是王国忠说,混混就负责打架抢地盘,赚钱这种尔虞我诈的细活不适合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流氓来做。

&ep;&ep;以后兔子还觉得这是老大在夸他,可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力越来越大,靠拳头打天下的日子越来越远了,多挣点钱才是王道。

&ep;&ep;兔子想得很简单,只要当了护矿队的队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捞一票大的,有了钱,想干点什么不是干,也不用一直看王国忠的脸色了。

&ep;&ep;这才是他替跛子除掉雀雀的原因,谁特么的都靠不住,最后还是得靠自己。

&ep;&ep;雀雀失踪了!

&ep;&ep;外面理所当然的都在放风,是胡老四把人给抓走了。

&ep;&ep;跛子、绿毛、兔子同时出现在王国忠的办公室当中。

&ep;&ep;“老板,兄弟都撒出去了,没找到人。”

&ep;&ep;王国忠听了绿毛的话,沉吟片刻,问,“胡老四的脑子最近是不是被门夹了,不太好使?”

&ep;&ep;兔子说,“听说前两天,雀雀的人把胡老四他儿子给打了,有点严重,蛋都踢爆了!”

&ep;&ep;王国忠听得眉头一皱,心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胡老四的疯子行为就可以理解了。

&ep;&ep;在汉市,大家心里都知道,得罪王国忠的下场不会太好,所以这么多年盘龙集团一家独大,也没有遇到过什么麻烦。

&ep;&ep;眼下敢跟王国忠正面对抗的,也只有胡老四了。

&ep;&ep;王国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马上说,“把人手召集起来,今天晚上开始扫胡老四的场子。无论如何也要把雀雀给找回来。”

&ep;&ep;“等等,老大!”

&ep;&ep;啪!

&ep;&ep;王国忠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王国忠的脸上,“叫老板!”

&ep;&ep;“对不起……老板!”

&ep;&ep;听到跛子的称呼一改,王国忠的脸色也变得好了起来,就像刚才那一巴掌不是他抽的一样。

&ep;&ep;“说,什么事!”

&ep;&ep;跛子说道:“这件事情巧合实在太多了,老板要不要先把事情搞清楚,以免中了人家的奸计,鹬蚌相争,如果真是这样的,对盘龙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ep;&ep;王国忠哼了一声,“你以为就你聪明,我就想不到,跛子,脑子你没有,就不要在这里给我自作聪明了,想借胡老四的手来除掉雀雀?你特么想屁吃吧?”

&ep;&ep;跛子紧张地摇头道:“老板,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不想盘龙集团受到牵连,要是大规模地干起来,万一被扫了,盘龙这么多的生意都会有麻烦。”

&ep;&ep;王国忠抽雪茄,喜欢在烟嘴那里插一根火柴棍子,这样就可以叼在嘴里,又不妨碍说话,看起来十分的嚣张。

&ep;&ep;“我,王国忠,汉市的土皇帝,在汉市的地界上,除了老子欺负人,哪有人家踩我头上的道理,今天晚上,我要胡老四的堂子,厂子,还有他的人,一夜消失,动手,对了,把雀雀给老子找出来!”

&ep;&ep;“是!”

&ep;&ep;三人齐齐地喊了一声之后,各自分头办事去了。

&ep;&ep;段丽莎来到王国忠的身边,柔声道:“对跛子这么凶做什么?”

&ep;&ep;“哼,卧薪偿胆的故事老子不是没听过,谁知道他是不是白眼狼,敲打重一点,看看他有没有反心而已。”

&ep;&ep;段丽莎娇媚地笑了笑,“我才不信呢,明明是好多人都惦记着鸭儿河,你趁这个机会,狠狠地敲打各方的势力让他们别再打鸭儿河的主意!”

&ep;&ep;“哈哈哈哈……还是你看得通透!”

&ep;&ep;王国忠在段丽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早就跟他们说了,混混负责砍人抢地盘,挣钱是个精细活,哪里轮得着他们动脑子,再说了,他们有脑子吗?”

&ep;&ep;段丽莎这下子笑得更开心了,王国忠还是太自负了。

&ep;&ep;这一夜,汉市帮派大乱斗,酒吧歌厅洗浴到处都在发生砍人的事情,好些个店面都被砸得稀巴烂。

&ep;&ep;胡老四要的雀雀失踪了,人却不在他的手里,自己的场子还被砸了。

&ep;&ep;想想自己那还躺在都城医院的儿子,胡老四不断地抠着自己的脑门,这件事情怎么一下子就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了,接下来怎么收场呢?

&ep;&ep;正想着这个头痛的问题时,几个警察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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