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哥,抱抱我。”

&ep;&ep;蒲夏穿着一件浴袍,窗外的阳光照在皮肤上,仿佛碎钻光点铺在上面,在谢生眼里这就是美好的代名词。

&ep;&ep;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定在她身上,然后迈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ep;&ep;到了近前时,他伸手将她的腿勾起,双手托住她的大腿,将人整个抱起,抵在落地玻璃窗上。

&ep;&ep;蒲夏突然失重,下意识就用腿缠住了谢生的腰,她俯视着他,头发垂下搭在他俊美的脸上。

&ep;&ep;双眸相对,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ep;&ep;“这么黏人。”谢生脸往蒲夏身上蹭,想要亲她。

&ep;&ep;真正的爱不会因时间而消退,反而因为难以相守变得更为浓烈。

&ep;&ep;蒲夏笑着躲他唇与鼻尖引起的氧意,“黏人的明明是你,哈哈……别蹭我啦,好痒。”

&ep;&ep;最后蒲夏忍不住求饶道,“哥,哥哥,别弄了,好痒……别,我有正事。”

&ep;&ep;谢生这才停下来,蒲夏推着他头,然后指向会客厅,“到我行李箱那去。”

&ep;&ep;蒲夏在女生中不算小只,但被谢生托抱在怀里像个小孩。

&ep;&ep;“要找什么?”

&ep;&ep;蒲夏拍拍他的胳膊,显然是想自己来,“你转过身去。”

&ep;&ep;谢生忍不住笑了,把她放到沙发上,“还挺神秘?”

&ep;&ep;“转过去嘛。”

&ep;&ep;蒲夏双腿分开跪坐在沙发上,声音软,身体也软,谢生哪受得了她撒娇,他眸光转浓,按压住想将她扑倒的欲望,转过了身。

&ep;&ep;开锁声,拉链声,翻找的声音。

&ep;&ep;然后谢生感觉到自己的后腰被轻轻戳了下。他转过身,看到蒲夏手中有个档案袋,然后她将档案袋递给他。

&ep;&ep;谢生目光中有几分疑惑,接过来拆开绳线时,他听见她说。

&ep;&ep;“来之前我想过很多,我不确定会不会能见到你。假如是你,你会不会恨我,如果没有恨,那你是不是还爱我,如果两个都不是……”

&ep;&ep;蒲夏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

&ep;&ep;“如果你对我既不爱也不恨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做正常兄妹了……即便有很多不确定,但我还是不死心。

&ep;&ep;我想,哪怕有只有一点点可能性,如果你还爱我,那我想把这些立即交给你,所以出发前,我还是没忍住带上了。”

&ep;&ep;谢生这时已经拿出了档案袋里装的东西——一个暗红色的本子,上面写着户口本,随之拿出来的还有一张她的身份证。

&ep;&ep;他站得很稳,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再看向蒲夏时,他鼻子有些泛酸,眼眶也红了。

&ep;&ep;他张了张口,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p;&ep;所有的忐忑不安,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在这一秒都被窗外金色的阳光蒸发掉了。

&ep;&ep;周遭的一切变得遥远,整个世界在缩小,缩到只剩他手中沉甸甸的证件,和占满了他整个心的蒲夏。

&ep;&ep;谢生看着脸颊泛红,眼中微光闪烁的蒲夏,听见她轻柔地说道,“哥哥,我可以把我的户口页交给你吗?”

&ep;&ep;过往遭受的种种如果都是为了此时此刻,那么苦难便成有了幸福的隐喻。谢生向她走近,手扣在她的腰间,将人提起,温柔而珍视地吻住柔软娇嫩的唇瓣。

&ep;&ep;“求之不得。”

&ep;&ep;……

&ep;&ep;晓璐再见到蒲夏时已经是抵达的第叁天了,她朝着刚从电梯里出来的蒲夏飞奔过去,“夏姐!终于见到你了,你身体好点没?”

&ep;&ep;蒲夏看着满眼担忧的晓璐,有些心虚,“嗯,好多了。”

&ep;&ep;“你声音都哑好多,哎,怎么突然重感冒了呢!”

&ep;&ep;嗯,声音确实有些哑……

&ep;&ep;蒲夏不自然地别过目光。

&ep;&ep;晓璐打量着,觉得蒲夏应该是养好了——白皙的面颊面色红润,甚至眼角眉梢的冷淡疏离都消散了许多。

&ep;&ep;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夏姐看起来还有些娇艳,就像经历霜寒的枝芽终于染上春意,嫩叶鲜花齐齐绽放。

&ep;&ep;“好透了吗?你还穿着衬衫,是冷吗?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不然学校男同胞们不得为了他们女神把我大卸八块。”

&ep;&ep;嗯,衬衫……

&ep;&ep;蒲夏继续沉默,她没法跟晓璐说清楚,她穿衬衫不是因为冷,而是谢生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此刻不太能见人——

&ep;&ep;吻痕、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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