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怎么可能会是被世人笑话许久之人所写的呢?

全场不仅震惊,就连重明王都呆愣了几分钟。

“苏武会作诗?”这怕不做梦吧!

叶世子也惊呆了:“真是为了给苏武做身份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叶世子倒是激动的直搓手,“王爷,这是个好机会啊!可以利用这次彻底将苏武踩在脚下不说,还能让将军府的威名降到最低,没准将军府还会因此获罪。那王爷当初所受的一切,不就可以报当年之事了。”

重明王眼睛一亮,高兴的直拍大腿道:“极好,叶侄好好办好这次事情,本王重重有赏。”

叶世子拱手道:“王爷就放心吧!这一次定不辱王爷所托。”

倒是言世子眉头紧皱,也不开口阻止,心里不好的预感隐隐浮现。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中,苏父只感觉上百双眼睛盯着自己,那种感觉仿佛是被人推进了火坑一般,煎熬极了。

这就算了,面上还得表现得平静如水,这也太难了吧!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几声不同的声音,“都说苏家三子不学无术,最爱惹事生非,怎么可能做得出这般诗句,怕是请了帮手,假以代之吧1

“这位兄台说的不错。江先生还是快快把这诗给拿下去吧!重新选首来做魁首。”

江言初看着一唱一和的那群人,眼中闪过些许冷意,语气坚定的说道:“已经确认最佳的诗怎可轻易退换。”

若真将这诗拿下去,怕是雅苑的名声彻底保不住了吧!

这边白付桢突然开口道:“诸位凭什么就断定苏武作不出这般诗篇了?还是说诸位是有他买诗的证据了,还是亲眼所见他盗诗了?”

白付桢的三问,直接让本还嘈杂的会场顿时安静,而叫着最兄的那人,见白付桢居然站出来为苏武解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这可是白露居士啊!这边白付桢的话语才落下,另外一位老者又接着说道:“这里是评谈诗句,不是来无生事端的。既然诗句方为最佳,那这诗就是此次作诗的第一名。”

这位老者好生怪异,虽然字里行间都在夸赞诗作的好,但句句不提苏父。被这老者一说,倒是将苏父盗用他人的诗句彻底给坐实了。

“汀兰居士说的极是,我们只认诗好,其他的一概不究,又何妨。”

白付桢直接瞪向汀兰居士,“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认诗不认人,这跟盗匪何异?”

这群王八蛋,当初在看到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变的那么快,毫无文人的风骨。

被人骂与盗匪等同,汀兰居士脸都要气歪了,直接呛声说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这苏武本就是个毫无纲常之人,连天子的人都敢私会,若不是当今天子仁慈,还会有他今日。”

汀兰居士的话才停下,周围的人胆子瞬间大了起来,开始编排起苏大将军来,隐隐还有直呼苏家军拥兵自重。

苏父听着周围不堪入耳的言论,心肺都感觉要气炸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了。明明他们家没做错任何事情,却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苏父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重重的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中满是坚毅之色。

金虎听着这些文人编排将军府,拳头都硬了好几次。不行了,他非得教训教训这群龟孙。敢说他们将军的不是,他非得揍的他们满地打滚。

就在这时,苏父重重压了压金虎的胳膊。小声说道:“不准动手,这场子,我要自己找回来。”

既然你们敢碰我的逆鳞,那么就不要怪我这个21世纪来的人,教你们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