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我还有何脸面回到那里呢。”

他佝下了背,犹如一个暮年老者,往蕉叶村的方向走去,邻近傍晚,暮色将他高瘦的背影拉成了一个长长的斜影,显得分外萧瑟。

此时,云笙已经将双头兽安置在家中。

怀里的双头兽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已经昏睡了过去。

在双头兽昏睡的那会儿里,云笙已经购置了一些实施手术需要用到的东西。

好在她刚发了一笔小财,用来购置杂货恰好。

受条件所限,她只能将自己简陋的小床,暂时改造成了一个简易手术台。

村中杂货铺买来的新油灯、云沧海喝剩下下来的劣质酒、干净的麻纱布、新棉花、几根大小合适的兽筋,那把刚买来不久的“手术刀”、几枚口径不一的骨针。

将薄床褥挂在窗户上,遮挡屋内的情形,一切都准备好后,手术需要的东西算是准备好了。

云笙换上了那身干净的采药童子服,充当白大褂,用劣酒洗手时,顺手想要将那枚兽语戒脱了下来。

哪知道试了几次,她都无法脱下戒指,无奈之下,云笙只好戴着戒指直接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