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把脸出来,外间已经准备好了小米粥小咸菜配大馒头。

秦德林已经在坐着吃了,指指他对面的座位,让我快点坐下来吃。

好吧,这会儿肚子里吱哇乱叫,脑袋还有点晕沉,也不知道昨天喝了多少酒。

一碗小米粥下肚,我的魂儿才算是回来了,抬头看看秦德林,“昨天晚上咱们两个喝了多少酒?”

秦德林摇摇头,“一箱白酒,六瓶,让我们四个给喝了,你说咱们两个喝了多少?”

操,我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这简直就是创造奇迹的时刻嘛。

我摇摇头,夹了块咸菜扔进嘴里,咬了一口馒头,“其他人怎么样?我是说那些女的,现在还在这里?”

秦德林点点头,“你不用担心她们,安排得都很好,你的事情不了,她们是不会回去的。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了,这件事情很快就有结果的。”

昨天晚上喝酒时,他已经向我透了口风,我没有再多说什么,更没有再打听,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

再次见到秦爷子,我坐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看着他脸上的老年斑,想想书里写的他手持大刀冲向鬼子的英姿,突然间有些心疼。

一个人地位再高,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比如说秦东林,肯定是老爷子心头的一块痛。

要说这事儿怪秦东林,似乎也不公平,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家里大人都忙工作,结果走了一点偏路,真要怪的话,应该怪谁呢?

“浩然,我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秦老爷子笑着看着我,眼神有些狡黠。

我摇摇头,“只是在遥想当年,你提刀冲锋在前,黄土地上杀鬼子的样子。”

“有什么感觉吗?”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岁月太狠了。”我抬头看看他,“对我,不管您有什么安排,我都愿意以愉快的心情来接受。

因为对我来说,您不但是一位长者,更是我从小心目中的一位英雄。

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结果,您的智慧是我拍马难及的,所以我听您的安排。”

这是我的心里话,对别人,我可能会玩一些小手段小心机,但是对这位老人,我心里真的只有景仰,而且我也相信,以他的人生高度,是不会真的跟我一个小小的小吊丝计较太多的。

“当年嘛,也是在拼命!你不用力就活不下去,参军是拼命,打仗是拼命!打鬼子、白军、美国鬼子,都是在拼命,要活下去啊,不拼怎么办呢?”

老爷了轻声说着,突然抬头看着我,笑了,“所以啊,我知道你其实也是在拼命,要是不拼命,你妈妈的病就钱治,是吧?至于后果是什么,当时你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妈妈的病治好再说,是吧?”

两句话,两个“是吧”,把我的眼泪差点勾出来。

要是有办法,谁愿意做这种事情?

“要说这件事情,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招惹那么多女人,你一个青年人,招惹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呢?

人生三戒,少年人戒之在色!你啊,这是没有把握住自己,或者是说放纵了你自己。”

秦老爷子教训了我两句,突然间又乐了,“不过说来也是,老夏和老季的两个宝贵孙女,都三十多岁了,虽然长得还不错,可是年纪都比你大了很多,这事儿到底谁占谁便宜还说不清呢!”

呃,这应该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说的话吗?

“老夏和老季找上门来,我不能不管,再加上专办打来电话,我更要调查清楚,所以你就露馅了。

现在事情很不好办,那两个老家伙都是鬼难缠,轮起身份地位,大家都差不多。

论起人情世故,这件事情咱们理亏在前啊。不管是谁主动的,但是你同时招惹两家姑娘,脚踏两条船,这事儿说到哪里咱们也不占理啊,你说是不是?”

秦老爷子语重心长,句句在理,我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其他的那些女人倒还好说,不过是些平常人家,只要你们自己愿意,想来也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浪。

老夏老季家的这两个姑娘,你有什么打算,不妨跟我说说。”

我平静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老人,突然间有些茫然,“老爷子,说实话,关于未来我真的没有想太多。

最早的时候,我就跟夏萱说了,只要她愿意,我就陪她去领证,但是她拒绝了,说是大我太多,只想在我身边陪着我。

季洁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她们对婚姻似乎并不怎么看重,我不知道原因,但是真的没有不负责的意思。

要是当初夏萱跟我登记结婚,我肯定不会再去招惹季洁这样的人,可是没了那一层约束,我真的是放纵了自己,放任局面变到现在这个样子。”

“登记结婚?你不要忘了,你在罗红的身份是秦东林!”秦老爷子语气突然一重。

我急忙解释,“其实我手里还有一张身份证,是秦浩然的。如果夏萱答应我跟我结婚,我自然要把真相告诉她,那时她要是不同意或是要告发我,我也只能接受处罚。”

“那个时候你就不怕东林说你毁了合同来找你的麻烦?”

这个问题让我很无言,人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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