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得很安静,我们三个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季洁还是博士,可是昨天我们三个却荒唐了个一塌糊涂。

吃过早饭,三个人依然什么也不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愣神。

好吧,其实我是装的,心里乐得要命呢。

看季洁这架式,也不像个逼婚的样子。

呃,御姐也有御姐的好处,基本上老草吃嫩牛这种事情,她们被吃也就被吃了,很少有逼着小牛把她们娶回家的。

现在的主流思想,还是大男小女,要是一个大龄女娶了一个少年郎,怕是在传统家庭里面是会有一些说法的。

“我们……”沉默很容易让人更加压抑,我张了张嘴,刚刚吐出两个字,却被季洁和唐丽影同时娇叱一声,“闭嘴!”

妈妈的,人家季洁是在琢磨着命运的悲喜,你丫的一个心机婊也在这里装贞洁烈女?

忘了谁第一次见面就设计害我了?忘了昨天是谁鼓动着季洁跨过雷池的?

我恨恨地坐到唐丽影身边,一把抓过她的肩膀,“闭什么嘴啊?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啊?”

唐丽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嗯,根本没有任何法力,完是一股子媚力。

好吧,我现在心情不爽,媚力完无效。

“秦岭那儿怎么办?”打死我也没有想到,季洁竟然问了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问题,呃,我们两个在凑在一起了,这个关秦岭什么事啊?

再说了,当初秦岭可是钦点她当我老婆的,现在能说什么呢?撑死会笑笑她老草被嫩牛吃,还能怎么样呢?

“没事儿,我二姐那人,你还不知道,贼拉喜欢你了,要是知道咱俩滚床单了,那还不得买酒庆贺啊?”

听我说的粗俗,季洁瞪了我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我翻了个身,坐到了季洁和唐丽影中间,“两位美女,看外面天气晴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我们是不是来日方长,不要浪费时间啊?”

“滚!”两女一齐动手,两只小拳头砸到了我的肚皮上,呃,还真是有点疼呢。

季洁站了起来,低头瞥了我一眼,“丽影,咱们逛街去,让他在家里自恋吧。”

得了,人家两位吃饱喝足,也不化妆,就这么素面朝天地走了出去。

好在那两天京城没有雾霾,要不然她们就这么出去,回来怕就得变成黑人。

看看空空的房间,我拍拍脑袋,你们都走,我也会走,到政法大学看宫教授去。

打车到宾馆里把我给宫永国准备的山货带上,直接让宾馆安排车把我送到了政法大学。

到了大学一打电话,老半天没人接,坏菜了,这是上哪儿了?

宾馆的车都是包天,干脆就让车停在校门口,我眯一会儿继续打。

没想到这根本就没法儿睡,难得过两分钟就有妹子来敲窗,“大哥,外卖吗?”

呃,他奶奶的,你看到谁坐着奔驰送外卖的?

过了一会儿,那个司机回来,我抱怨给他听,没想到他却扑地一声笑了,“老板,咱这车往这儿一停,人家小姑娘还以为咱们是来钓马子的呢!”

嘿,没想到还有这讲究!看来“外卖”之流的应该是在外面卖的意思吧?好吧,反正我也不懂,也想知道。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竟然是宫永国教授打回来了,“小秦啊,刚才在上课,打在静音上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一听,这老爷子够意思,“宫教授,您在哪儿上课呢?”

“在学校啊,京城,怎么着,你想来听听?”宫永国随口调侃道。

我急忙抓住话茬,“停,就等您这一句,说说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你真的京城啊?”宫永国一听乐了,“你别来了,京城里你不熟,找来找去的不够费事的。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去!”

我一听,老爷子好人哪!“我在政法大学门口呢,您过来就能看到,一辆黑色大奔!”

“好小子,在那儿等着,我过会儿就过去。”对于我的出现,宫永国挺高兴的。

我自然不会坐在车里等,扣好电话,就从车里出来了。

外面的风不大,这样的一个冬天的上午,也算是老天给面子了,没有雾霾没有风雪,艳阳高照。

站在外面点上一支烟,看着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这里是政法大学,看到大奔停在这里,仍有这么多的女孩子上来打听,我能说什么?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一辆山地自行车吱地一声停在我面前,“秦小子,你小子什么时候进京的?”

抬头看时,一脸老顽童表情的,不是宫永国是哪个?

“哈,宫教授,你这是越来越年轻了,怎么玩上自行车了?”我是真的惊着了。

宫永国呵呵一笑,“在京里,只要没有雾霾和雨雪,我都是骑自行车的,方便,比坐车还快还环保。”

不得不说,这老爷子挺有想法的。

“你让车回去吧,到了政法大学了,就听我的,保证让你玩得开心。”宫永国说着话,拍拍奔驰车,让司机先开回去。

打发走了奔驰车,他跑到传达室那里问保安借了一辆破自行车丢给我,“这个你骑着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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