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运就这么被两个女人决定了,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卧室里躺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呃,好吧,其中一个冷若冰霜,一个艳如桃李。

最让我难受的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我发现她最近似乎对女人更感兴趣了,起码是对唐丽影比对我感兴趣。

呃,她们两个在屋里,会不会搞些拉拉动作?好吧,我的思想很不纯洁,甚至已经开始YY起小电影里的情节来,呃,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吧。

自己的女人被一个女人给上了,那我算不算是被“武大郎”了?头发会不会变绿?

静静地爬起来,悄悄地来到卧室门口,侧耳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人愉快的笑声传出来。

刚想趴到门上仔细听听,却冷不防唐丽影推门出来了,“老唐,你帮我们把这两瓶红酒打开,我要陪着季姐喝酒!”

“拉倒吧,你快点让她走吧,她在这里,我怎么办?”我可怜兮兮地拉住她的手,往要害处一摸,呃,发射架已经树了起来,只等接到指令就可以发射了。

唐丽影摇摇头,冲我扑哧一笑,“一个大男人,就一晚上也支持不了?快点帮我们开酒、拿些菜肴来。”

看我仍然可怜巴巴地站着不动,她突然凑上前,“哥,我真的是不堪挞伐,要不让里面那位帮你?”

呃,好吧,我的头脑立即清醒了不少,点点头往厨房走去。

不大会儿功夫,两瓶干红,一个大果盘就准备好了,而且细心地在每一块水果上都插了牙签,到时拿起来吃就是了。

我现在已经心平如水,唐丽影从昨天开始连着吃,现在已经吃伤了。剩下的那位就是母暴龙,我才不会闲着没事去惹她呢。

既然没有什么想头,那就等完成自己的任务以后,就可以安心地睡大觉了。

唐丽影果然十分满意,上来就要来端,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记住,别让她占了便宜去,她要是敢非礼你,你就叫我,我管她是姓季还是姓什么,保证让她讨到任何好去。”

可能是我说的太严肃,唐丽影先是吓得下意识地点点头,跟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瞎想什么?季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快点睡去吧,累了一天了,真的一点儿也不困?”

呃,好吧,让她这么一说,似乎还真的有点累,好吧,两个女人,让她们喝去吧,唐丽影是个有心机的,应该不会吃亏。

再次躺倒在沙发里,我很快就进入了睡梦里,而且是那种非常愉快的梦境。

风和日丽,我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突然天空下雨来,淋到了我的头上脸上,湿湿的暖暖的,而且还怪怪的。

我一下子醒了过来,怀里正有一个光滑的身子在动,湿湿的吻不断落到我的额上、脸上、唇上,浓浓的酒气正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好啊,刚才还说自己坚持不住了,还要拉季洁来垫背,这倒好,竟然骚得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伸出双手抱住纤细的腰,努力地回吻过去,呃,喝了点酒,心机婊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了,被我吻住了唇,竟然有些发呆。

一着抓住先机,我自然不管不顾起来,兄弟早就扯旗造反了,这会儿竟然有水泊梁山自己送上门来,哪里还能忍得住。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芦苇荡,双桨用力,小船儿猛地扎了进去,呃,不对劲,不对劲儿,前方道路本已打通,为何又现阻碍?

我刚刚觉着不对劲,可是以已经收不住了,那股子冲劲一起,根本只能向前无法后退了。

一杆到底,被紧紧地凝固住,我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这下子真的是不对劲,肯定是换人了!

唐丽影,你这个心机婊!你真的想要害死我吗?

“季……季姐,是你吗?”我一动不动地压在温软的身子上,呃,不对,有个地方根本不受控制地本能地跳动着,却招致了更大的压力和围攻。

“不准说话!快点干活儿!”果然是季洁,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声音有些哑。

干活儿?干什么活儿?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季洁的身子突然间毫无征兆地颤抖起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急促地回响着。

“混蛋,快啊快啊,真好,你他妈的,我哪点儿不如唐丽影,你上她也不上我?快点动啊,混蛋!”

带着哭声的骂着我,让我快点动起来,可是修长的四肢却如老藤一样紧紧地缠住我,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女人都是些奇怪的动物,在这个当口,我能怎么办?

必须要动,而且要大动特动,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抵抗运动没有进行多久,骄傲的敌人就溃不成军,尖叫着败退了。

主席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鲁迅先生也说过,对于落水狗是要痛打的。

我是个很听话的人,尤其是这种伟人先贤的至理名言。

进攻,进攻,永停止的进攻。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过后,敌人发起最后的疯狂,竟然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我小股先头部队被困垓下,左冲右突仍不得其路,最终苦战无功,饮恨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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