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两个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病房的时候,一下子傻眼了。

是的,是真的都傻眼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我觉着智商已经为负数了,怎么可能?

孟婧瑶正好好地坐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六神无主地看着门口,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没等我说什么呢,小牧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婧瑶姐姐,你刚才上哪儿了?你这是变成鬼回来吓我们吗?”

日,不会真的有鬼吧?我突然间觉得走廊里的灯光都有些阴暗起来。

“小牧,你们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不到你们?你的小脸儿怎么冻成这样了?快到姐姐这里来……”孟婧瑶的声音很细,看样子十分虚弱。

小牧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她大声哭了起来,呃,好吧,这声音在夜里实在有些惊人。

“好小牧,不哭了,这不都好好的吗?”孟婧瑶拿过床上的被子把小牧盖起来,又转头看向我,瞪着眼睛嗔道,“老秦,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看把小牧冻的!”

好吧,这真的是见了鬼了!

我倚着门框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孟婧瑶,你绝对是我命中的克星,大学折腾了我四年不算完,又跑到罗红来折腾我,一直到现在都不肯收手,我真的欠你的?

上辈子我到底把你给怎么了,竟然让你如此对,非得把我玩残了不可啊?

这时护士站的值班护士跑了过来,她是听到了小牧的叫声和哭声过来的,看我坐在地上,吓了一跳,“秦县长,你这是干什么?”

我苦笑一声,“来,帮我一把,扶我站起来,我的腿没劲儿。”

值班护士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妇女,伸手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搀了起来,右脚刚一沾地,就痛得一软,差点再次栽倒在地。

“秦县长,你右腿受伤了?”值班护士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对。

我笑着点点头,“刚才跑得急了点,你去拿点碘酒纱布帮我处理一下。”

值班护士一看就明白了,点点头,“好吧,秦县长你先把裤子脱下来,要不然没有办法进行处理的。”

我点头示意知道了。

孟婧瑶歪头看了看我,“老秦,你的腿刚才受伤了?你们两个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苦笑一声,歪着身子倒在小牧刚睡倒的病床上,解开了腰带,“你呢?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孟婧瑶脸一红,“刚才我上卫生间去了,回来的时候你们就不见了。”

一捂脸,这还能说什么?我简直想要给自己两个耳光了。

“没事没事,只是出去溜达了一会儿。”我强笑一声,勉强遮挡过去,这事儿太丢人,说出来脸都没地儿搁了。

正在这时,小牧从被窝里钻出头来,“婧瑶姐,你刚才不见了,老秦疯了一样到处找你,刚才在外面差点冻死,要不是我拉他回来,这会儿可以做冰雕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既然没事比什么都强。

“好了,你们两个,闭上眼睛不要往这里看,我要脱裤子了。”右膝上的伤势太痛,要处理伤口,要想不割裤子,只能自己脱下来。

孟婧瑶白了一眼,“啐,什么好看的东西!小牧,你也出去找姐姐了?嗯,真不枉姐姐平时那么疼你!”

好吧,我坐在另一张床上,拼命想要把裤子脱下来,可是一用力就会碰到右腿上的伤,根本脱不下来。

小牧躲在被窝里看了一会儿热闹,终于看不下去了,钻出来过来帮忙。

好吧,伸直了腿,让她先把左腿扯了出来,呃,半个身子轻松了,我已经连着两天没有脱衣服了,左腿一光着,立即感到莫名的舒服。

右腿是个麻烦,主要是膝盖上的伤口,一动就痛的厉害。

想了一下,长痛不如短痛,膝盖受伤了,总要进行处理。

现在虽然有钱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学会如何享受自己的辛苦钱,比如说现在,我不用脱裤子,而是等会儿让护士从裤腿开始剪起,把整条裤子剪断,那样就可以露出膝盖进行处理了。

好吧,我是个小气鬼。把牙一咬,“小牧,你坚持一下,别管我,抓住右边的裤腿用力拽!”

小牧看看我,用力抓住右侧的裤腿,把头歪向一边,咬着牙用力扯了起来,在我呲牙咧嘴的叫痛声里,终于把裤子脱了下来。

低头看看膝盖,好家伙,整个膝盖已经被血给糊住了,什么也看不着了。看样子,这下子摔得还真是不轻。

小牧的泪水又下来,扭头看看孟婧瑶,“姐,这都是为你摔的。”

孟婧瑶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幸福,好吧,我在她的眼里是个痴情种子,愿意为她生为她死,眼前的这条膝盖摔成这样就是最好的明证。

值班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进来,一看到我的膝盖吓了一跳,“哎哟,秦县长,你这膝盖磕得好重的,还是把值班的大夫叫起来吧?”

我伸手拦住了她,“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你先清理一下再说吧,只是在大厅里摔了一下,应该不会有事的。”

沾着酒精的棉花球被值班护士夹在镊子上,轻轻地碰在伤口上,那种酒精杀肉的痛,让我差点叫起来。

咬着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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