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做你最知心的姐姐。”夏萱的眼睛亮晶晶的,跟她的心一样晶莹透亮。

我摇摇头,“不对,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

“不,不要说,我们在一起是最美好的时光,我不想掺杂任何世俗的东西,我们在一起,是因为喜欢,因为爱,不是为了结婚扯证,你明不明白?”

听着夏萱的话,我有些发蒙,这是什么逻辑?

“我们在一起只要高兴就好,明白吗?”夏萱看着我傻傻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我不缠着你,你正好可以去找妖精妹妹,牧童妹妹,小茜啊小朵啊,秦岭啊林妮啊……”

日啊,怎么在她的眼里,我竟然成了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了吗?

不过细想一想,这段时间,我是不是有些过于放纵自己了,似乎还真的跟个花花公子一样了。

“夏姐姐,我……”

“好了,别罗嗦了,就这么定了!”夏萱指了指外面的现场,很有些不放心,

“我在这里休息一下,你替我去盯着点儿,这件事情已经出了大漏子了,必须盯住了,再出漏子,大家都得玩完。”

正在这时,钱红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还有一个保温饭盒,“县长,来,先吃点,呃,秦县长也在啊。”

我点点头,“钱主任,你和夏县长先吃,我出去看看。”

夏萱一瞪眼,“先吃点再去,怎么着也不差这点时间。”

打一保温饭盒,我伸手捏了个包子拿在手里,“我来之前回家了一趟,吃了一大碗剩饭,孟婧瑶又给我下了一碗面,差点吃撑了。”

听我这么说,夏萱笑骂了一句出息就让我出去了,不过却把外套扔给了我。

我接过外套,因为我看到钱红的臂弯里搭了一件风衣,应该是为夏萱准备的,看来钱大主任是正式面复出了。

站在风口里看着那些工人们正在开心地吃包子,心里熨贴很多,这些人是最辛苦的,而且他们现在的劳动完是发自本心,就是为了救出里面的人而已。

站了一会儿,当我开始发抖的时候,钱红出现了,把我替了回去。

在我们错身的那一刻,彼此不留痕迹地点点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夏萱知道的好。

天亮了以后,乔恒增赶了过来,分管安生产副县长,心安理得地睡到天光大亮,才赶到了事故现场。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乔恒增死定了,本来上次乔君对付小童我就想一杆子捅到底弄死他,可是当时乔君及时收了手,我又急着去办罗城采矿的事情,暂时放过了他。

没想到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一个常务副县长,主管安生产的,竟然敢让他的顶头上司,县长,一个女人,在现场替他值了一夜的班。

我有千百个理由相信,在蔡玉章送给省纪委和省高检的两个箱子里,肯定有大量是跟乔恒增密切相关的。

要是心情好,我完可以等着他的事情东窗事发,要是心情不好,我随时踩上他几脚,他也得受着。

“乔县长,昨天晚上休息的还好?”我脸上满是讥讽。

看到我和钱红在现场,乔恒增的脸上有些尴尬,听我这么问,更是有些失神,“好,还好,啊,不好,不好,我一直担心井下的工人,一晚上也没有睡好觉啊。”

“是吗?我们几个睡得不错,就在现场看着工人兄弟们清理施工,我们心里很坦然,反倒睡得挺好。

你作为分管安生产的副县长,竟然彻夜未到现场,我倒是想问问乔县长,你这算不算是渎职失职啊?”

我双手抱胸瞪着他,他要是敢说出什么不上四六的话,我不介意帮他疏通一下经脉。

乔恒增显然没有什么勇气跟我两个对着着干,“秦县长,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你辛苦了。”

妈的,竟然让这个老王八蛋给堵了一句,一下子给怼在那里,好像我开口找他的麻烦就是为了邀功一样。

看我吃瘪,夏萱高兴地笑了起来,“老秦,我就说过嘛,乔县长肯定是有事情才没来。

你看看他喝得两眼通红、一身酒气的样子,昨天晚上没少受罪嘛,要办的事情肯定不小。

乔县长你这就见外了,既然要喝酒那就喝个痛快,还到这里干什么?”

我凑到跟前一闻,呃,五粮液加华东庄园,乔大县长喝酒的档次不低啊。

乔恒增脸色倒是想变白,可是让小酒烧的红通通一片却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乔县长,你既然来了,那我们就休息一下了,现场这块儿交给你了。”

说完这话,我拉着夏萱回板房休息了,把乔恒增扔在那里。

妈妈的,早里的小风吹着挺舒服的,正好给他醒醒酒。

进到了板房里,我让夏萱坐下来休息,拿过手机来打了个电话,然后开心地坐到窗前准备看热闹。

乔恒增站在清里的风里,身形有点摇晃,只是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酒烧的。

他站了一小会儿,回头看了看板房,看样子是想回来休息,可是又立即转过头向前走去,准备到前面的一块大石头躲躲风。

刚走了两步,一个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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