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的话,给他们本就已经开始支援的信念又泼了一瓢冰水。

我用力一勒张恪的脖子,“都把刀放下收好,这事儿都是张恪做的,你们只是帮凶!要是再执迷不悟……”

“要是再执迷不悟怎么样?”一个淡淡的女人声音响起来,“你要杀了他?”

我的心一沉,脑子里立即闪过几个念头,立即放弃了抵抗。

左臂一松,右手抓着的簪子收了回来,张恪嘶叫着捂着喉咙躺在地上。

夏萱吃惊地看着我,以为我受了伤,急忙要上前去抓张恪,被我伸手拦住了。

“何必弄成这样?我已经答应了把矿让给你,何苦再去为难她们?”我转过头,看着正在款款走来的那个女人。

这是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精致的妆容遮不住岁月的痕迹,哪怕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我相信,她的真实年龄绝对不止于此。

这女人穿了一件修身的旗袍,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性·感,不过奇怪的却是袖子竟然是长袖的,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可就算是这样,走动间散发出的那种自然的韵律,竟然让我的心底一热,这女人是真正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女人慢慢走到前面,看看捂着脖子正痛苦地挣扎着张恪,“我是怎么交待你的?为什么要擅自改变我的话?”

“救我……求求你,救我……再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刚刚还牛必的要上天的张恪,这会儿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

精致女人冷冷地盯着张恪看了一分钟,这才一挥手,让人把他抬走。

回过头来看看我,“秦东林,你很有意思,这件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对不住了,人你可以带走了。”

我点点头,伸手扯过一块餐巾,开始擦拭起手上已经开始有发黑的血渍来。

“婧瑶,小牧,小童……”夏萱迅速冲过去,把她们三个嘴里塞的东西拽了出来,小牧和小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走上前,发现绳索的结并没有结得太紧,要解开还是容易的,知道这个女人说的不假,她是求财不是害命。

三个女人一头扑到我怀里,抱着我呜呜地哭起来,无尽的委曲都伴随着泪水流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精致的女人,“不管怎么说,你言而有信,我谢过了。”

“作为赌本的钱,我会安排人给你送回去,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是我有错在先,坏了江湖规矩,可是那个矿……算了,你们快走吧。”

精致女人看着四个女人围着我,神情有些落寞,转身向来时的房门慢慢走去,只留下一道曲线优美的背影,在我的眼里却充满了孤单与忧伤。

“走……”我拍拍怀里的几个女人的肩膀,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孟婧瑶毕竟年纪大一些,帮着夏萱安慰起小牧小童来,四个人边说边擦着泪,随着我向门外走去。

外面依然喧闹如昔,谁也不知道,在就这份喧闹里,就在刚才,差点就有人丢掉了性命。

我默默地向前走着,都说形势比人强,今天栽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认了,山不转水转,以后总有机会慢慢找回来。

这个女人指使市人大主任的儿子,比指使自己的儿子还要顺手,应该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她是谁。

刚刚走到大厅,突然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上来就把我们几个给围住了,有两个家伙冲过来,想要抓我的胳膊。

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呢,我连闪了两下,脚下顺势一扫,两个家伙就扑在地板上,滑了出去。

“站住,我们是文化路派出所的,接到报警这里有人被绑架,是不是你们?”带头的一个中年警察一看不好,伸手打开了执法记录仪。

我站住身子,转头看着他,“警是我们报的,现在人已经救出来了,坏人在楼上华山厅,你可以快点进去抓人了,省得待会儿他们再给逃了。”

中年警察点点头,“好,华山厅我们会去,现在咱们到办公室去谈一下,来啊,把他们铐上!”

妈的,张佑长这个公安局长真的快要干到头了,手下怎么净是这么样的人啊?

“这位警官,我们是受害者,你要铐我们?似乎没有这个道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来,打开了手机的录相功能。

“你干什么?马上把手机关掉!”中年警察很警觉,一看我打开手机立即大声制止。

我摇摇头,“你有行政执法记录仪,我有手机,这头顶上应该还有监控,咱们三个一起记录,省得你的行政执法记录仪和监察坏了,一点儿现场资料没有。现在我问你,我作为报案人、受害人,你真的要把我们铐过去问话?”

“把手机关了!现在是执法期间,不得手机录相!要不然我砸了你的手机!”中年警察看来是真的急了,从来只有他录别人,哪有别人录他的时候啊?

我没有说什么,从来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只有警察录人,当事人不能录他们的。

中年警察一看急了,伸手从腰里把电警棍摸了出来,一虎一虎地就要往前冲。

我冲他摆摆手,“你想清楚了,上一个冲我拿电警棍的人叫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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