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白胖子,我的心突然安静下来。

他何德何能,号称首富,带着三百人渣,跟我一个大学生、一个副县长来斗?

我默默地看着邹胜才,不过一个地痞而已,靠着一班从监狱里出来的渣滓,竟然靠着抢金矿,也混得人五人六了,这他妈算得上是一种悲哀吗?

时间嘀嘀嗒嗒地过去,我静静地站着,国庆前后的训练这个时候显示出了威力,要不然我肯定不可能站得这么稳当。

但是邹胜才显然没有我这样的耐性,过了没多久,他上前一步,扯着公鸭嗓子叫上了,

“小子,带这么几个鸟人来,是让你邹爷可怜你吗?这么几个人,还不够我兄弟活动手脚的。”

我没有说什么,先听听他到底有多少斤两再说。

“这个矿我志在必得,小子,老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让了这么长时间给你准备,原以为你还有点成色,没想到只带了这么几只小虾米来。

嗯,还有阿强这小子也来了,你还有点出息吗?什么样的人都往手底下收啊?

你要是聪明的话,带上你的人给我滚蛋,回头还可以少掏点医药费,要是不然的话,老子不介意替你老爹教训教训你。”

听他这么说,我眼睛一眯,也上前一步,“姓邹的,我得谢谢你给了我这么长时间,要不然我还真不好找这么好兄弟过来。

说得再多也没有用,不如你划出道来,咱们切磋一下,然后再坐下来谈谈金矿的归属问题。”

“你?!真的想打?”邹胜之有些怀疑。

我轻轻一摆手中的唐刀,“我看倒是有个好办法,既可以决出胜负,又可以让两边的兄弟们少吃苦,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好!有这样的法子最好,我倒是愿听高见。”邹胜才一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我把手中的唐刀一举,“法子很简单,那就是咱们两个决斗!你和我!一人一刀,单打独斗,不死不休!姓邹的,你敢吗?”

空旷的平地上,回荡着我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邹胜才一下子愣住了,显然,他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提出单打独斗的法子!

以他贪生怕死的秉性,从来没有想过为了手下人少受伤而自己冲锋在前,被我一问,一下子哑住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包括跟着他来的近三百号人!

其实大家都希望按我说的办法来,不管怎么样,钱已经到手了,至于我们两个谁死谁活,那根本不关别人什么事情。

“邹胜才,你倒是给个痛快话!今天,就在这里,让所有的兄弟们看着,咱们两个,生死对决!如何?!”

妈的,对这样的落水狗,就要痛打,让他们在气势上先弱下来。

就在邹胜才哑口无言的时候,他旁边跟着的人却上前一步,嘶吼了起来,“我们老大有三百多兄弟,都是受过老大大恩的,我们愿意为老大去死!”

让他这么一搅和,他们原本有些低迷的士气竟然有所抬头,不过嗷嗷叫的都是邹胜才手下蹲过监狱的人,他花钱请来的两帮人显然不起作用。

“邹胜才,是生是死,给个准话,别跟个娘们一样,缩在你兄弟的裤·裆里面!”我又喊了一句。

邹胜才竟然退后一步,“小子,老子不跟你单打独斗!兄弟们,给我冲!”声音颤抖而无力,真的跟个娘们一样。

妈的,这小子,这么没种怎么当人老大的?

看了一眼程浩,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犹豫,脚下用力,已经冲着近在眼前的邹胜才杀了过去。

邹胜才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两个竟然会不退反进,而且刚才他在装逼的时候前进了两步,我在回答的时候也跟进了两步。

两方相加,原来的安距离现在就不够看了,眼看我的唐刀已经抽了出来,程浩也亮出了藏起来的三棱军刺,这小子竟然吓得转身就跑。

可惜的是他的身子实在太肥了,根本不足以支持他完成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刚转过身来,两腿一打绊,竟然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一见是个机会,我拼命向前冲去,手里的唐刀已经抡了起来,正在这时,突然眼前闪过一道黑影。

猛抬头,却是刚才跳出来喊号的那个小子抡着长刀劈了过来,我要再往前冲,正好撞到他的刀口上。

我估摸了一下距离,直接把手里的唐刀劈了过去,身子一弯,一个前滚翻向前蹿去,右手顺手一摸,从小腿上把绑在那里的三棱军刺给抽了出来。

耳边听到一阵金属相击的声音,应该是我劈出去的唐刀被那小子给劈飞了,不过趁这个功夫,我的三棱军刺已经扎进了邹胜才的大腿。

没等那人转过身来,我已经顺手拨出三棱军刺,顶在邹胜才的颈部大动脉附近,大喝一声,“部住手,再不住手,老子就杀了你们老大!”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这样一种场合,面对着这么多的人,面对着如此多的生死,我能够喊出一声决定很多人命运的吼声。

两边的人刚刚拨脚冲击,前排的人还没有冲到对面,甚至有的后面的人还没有动脚,却听到了让所有人停手的吼声。

我整人人扑倒在邹胜才身上,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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