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突然出现的家伙吓了我一跳,夜已经深了,竟然出现了如此灵异的事情,真的会吓死人的!

我扭头看去,灯光下,看到一张熟悉的圆胖的脸,那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和焦急的神色,再配上那一脸的汗水,很难看。

现在想想,都觉着不可思议,以钱红那样的姿色,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一堆肥肉了?

以前没觉着,自从吃过几回以后,我发现钱红其实是那种内秀的人,不但身材好,而且身怀内媚,这样的女人按说是很旺夫的,但是他们两个却冰火不相融,也是怪哉。

这小子下午就来到这里等我,说明两个事情,其一他知道我回来的时间,这点就不容易,毕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其二,说明他应该是真的有事找我,要不然也不会当场被拒以后,等到曲终人散的时候,他才又趁机出现。

想了一下,我悄悄打开了录音笔,装在身上,这才起身去把招商办一楼的大门打开一条逢,“蔡局长,这么晚了,你来敲门有什么事吗?”

蔡玉章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秦县长,求求你,我有事要对你说,十万火急的大事,错过今天晚上或许就没有机会说了。”

嗯,这个说法很套路啊!

我心里暗笑一声,没有再多追问什么,转身打开大门,“好了,进来说吧,屋里还凉快一些。”

蔡玉章回头四下里看看,一头冲进屋里,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怔了一下,这小子进门就坐,有点不讲究吧?

“有什么事儿说吧。”我回手关上大门,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蔡玉章咧了一下嘴,“秦县长,我知道今天来的有些唐突,尤其是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

我心说你知道了还来,是不是有病啊。

没想到这小子说到这里,突然画风一转,吓了我一跳,“……可是我怕要我今天不来,明天就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操了,这话让人听着很有歧义啊。

看我歪头看着他,蔡玉章擦了一把汗,从桌子上找了一支烟来点上,都是刚才大家抽剩下的半盒烟扔在桌子上的。

“我到这里来,因为整个罗红的领导里,只有你来的最晚,最没有可能牵扯进去,才最有可能将来帮我伸冤。”

我·日,顿时一股子阴气弥漫开来,这时候灯光突然吱地一声,猛地暗了一下,不由地吓了我一跳,这整个一冤鬼申诉的节奏啊。

虽然我怕鬼,但是这么晚了,这小子来这么一手,确实够让人心惊的。

“老蔡,有什么事儿就说什么,别弄得神神叨叨的,怪吓人的。”我骂了他一句,伸手也把烟拿过来点上了。

蔡玉章看了看电灯,突然间笑了,笑容有些惨厉,“秦县长,你看,连这个灯光都配合我,看来我真的是访死了。”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看向了我,“秦县长,请你记住,要是我死了,肯定是冤死的,肯定是被有害死的。

我前两天才去做的体检,身体各方面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不可能是病死;

我这个人最喜欢享受,美食美酒美女,我还没有享受够,不可能是自杀;

要是出了车祸或是当街打架被人弄死,那就更明显了,总之我是被害死的。”

大晚上的,一个白胖白胖的家伙,站在角落里,在时明时暗的灯光里,跟我说着关于死的各种情况,我背后的冷汗很快就出来,太吓人了。

“老蔡,坐下来说,坐下来说,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我只能僵硬地指指沙发,让他坐下来。

蔡玉章说完这些话,整个人跟被放了气的塑料娃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伸手双手捂住了脸,竟然吓得抽泣起来。

我慢慢静下心来,刚才让他一阵说弄得我的心都有些乱了,这个不好。

狠狠吸了一口烟,我用力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重新又点上一支,“老蔡,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有谁要害你?你到我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蔡玉章用力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重新坐直了身子,“是谁要害我,我暂时不能说,如果不出事儿,有些事情我还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事儿太脏,我不想污了你的耳朵。”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要是最近一个月以内我死了,请秦县长帮我伸冤。”蔡玉章擦干泪水,说得很认真,而且理所当然。

呃,妈的,你他妈的死了,让我来给你伸冤,咱们两个很熟吗?

好吧,虽然你头上是绿了一些,但是那事儿真的是你老婆主动的,我也是被她给强了好不好?

“老蔡,咱们有纪委、有检察院,有上级,有什么问题你应该向他们反映,我一个挂职的副县长,你来跟我说有什么用呢?”

我自己已经是麻烦缠身了,可不想再去管这种烂事。

那有人说了,你假装说去管,回头他真死了,不去管就是了。

要是一点儿不信鬼神的话,这样做还真行,反正人死如灯灭,也不能把活人怎么样。

可问题是我心头对鬼神、对神灵还有一点点最起码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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