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有些磨叽,伸手从箱子里找出两个挂件来,一佛一观音,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一人一个,反正也是图个新鲜嘛。

“行了,你们两口子一人一件,别争别抢,就图一乐呵。”

于奇一听,乐了,这东西他知道是好东西,刚才是一时挑花了眼。

也是,这满箱子的好东西,随便拿出一块来,也都是要论百万计算价格,他自然要好好挑一下了。

没想到我随手递了两块给他,等他攥在手里又挑了一遍以后,才对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前两天勾肩打背的,一看就是标准直男的样子,“我给你的都是好东西,好好留给嫂子吧。”

说完看向赵朴,“赵总,你也从这里面挑两块吧,随便挑两块。”

赵朴一听,急忙摆手,“呃,秦少,当时说好是一块的。”

“这次的事情辛苦你了,多挑一块,也算是给嫂夫人的一块谢礼吧。”既然赵朴对这块翡翠一直非常推崇,那不如多送一份人情。

听我这么一说,赵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手里已经挑好的一块比较大的玉牌放下,重新又选了一对小一些的玉牌。

这人心里有数的,我虽然不在乎那么一块两块玉牌,但是赵朴的这个小动作,却让我心里很舒服。

送走赵朴以后,于奇仍然在慢慢把玩这些翡翠,这东西的成色不错,据赵朴说都是些冰种玻璃种的,而且水头挺正的。

这些行话我也不大懂,也没打算弄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情,这些玩艺儿别看小了,那是真值钱。

“对了,这两块玉牌,你帮我送给谢文东兄弟。”我随手抓了两块递给了于奇。

于奇愣了一下,“为什么?这算是赔礼道歉吗?”

“屁,只不过觉着认识了一场,留个念想吧。我总觉着,以后会跟这小子再碰面的,留个缓冲的余地吧。”

就冲着谢文东会为了那些股份上拳台跟我拼命,我突然有些可怜起他们来,弄这点钱也不容易,被秦岭一句话,就姓了秦了,有些霸道了。

想了一下,又找了一块来,这块个头要小很多,“这个给那谁,就那个省城市长的儿子,叫什么来着?”

我是真忘了那小子叫什么,上次在医院里想要抢走小牧的那个家伙,后来我出院的时候,送了一份厚礼,都是些文玩古董什么的,他应该会喜欢这东西,或者说他后面的老子应该会喜欢这种东西。

“邓发!”于奇瞪了我一眼,“这小子现在挺老实的,据说一天到晚在家里苦读,准备考大学再去追小牧呢。”

也是奇了怪了,小牧那丫头有什么好的,什么样的女孩他追不到啊,为什么偏要去惦记着小牧呢?

“不管了,意思到了就行了。”我说着话,把剩下的玉牌、玉佩、挂件都收了起来,看得于奇直流口水。

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对了,有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说了,再给我一件我就告诉你。”

呃,想打劫就明说啊,哪有这样的啊。

我一用力挣脱了他的手,“不行,你能有什么事啊,一件事能值我一百万的玉佩?”

“真的跟你有关系,而且你要是听我的,就把这里面最好的一块找出来,呆会儿我帮你转送一下。”

于奇见我不信,干脆也不再多说什么,竟然悠哉地喝起茶来。

好吧,人就是有些贱脾气,刚才他上杆子想要告诉我,我以为他要顺便骗我块玉佩,现在他不说了,我竟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放心,只要你说的东西够条件,我给你两块,你自己挑!”

听我这么说,于奇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猴急地凑了过来,“你们县里的县委书·记是不是快到提拔了?”

“是,几乎是我一手包办的,这算什么消息啊,他提拔了又轮不到我!”我一把捂住了密码箱。

于奇急了,“你丫的,书·记提拔了,是不是需要安排新书·记过去?你不会以为你们县长能接上吧?”

我能说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丁祥仁所有的政绩都有夏萱的一份,而且市里还是魏宜家在当家作主,夏萱的这个书·记是没跑的。

“别作梦了!我告诉你,如果不出大的意外,你们县长肯定接不上!”好吧,我不得不说,于奇放了一个大卫星,一下子把我造蒙了。

我费事巴力地把罗城留下,为的就是弄政绩好把丁祥仁弄走,让夏萱来接一把手,难道说这里面还能有什么变化?那老子岂不是白忙活了?

于奇点上一支烟,“东林,说实话,你这几个月玩的是挺溜的,我都不忍心告诉你,可是作为朋友呢,有些话不得不说啊。”

我伸手把他的烟抓过来点上,“你说,我听着!”

“现在的方案是这样的,丁祥仁到明城市干一届副市长,夏萱留任一年,明年够三年了,提拔到别的县干一把手。她吃亏在任职时间不够,不关你的事情。”

也不知道于奇从哪里知道的,想来他老爹是不会跟他说这些的,起码的组织纪律作为高级领导他还是有数的。

“继续说,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我喘了口气,真的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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