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站在拳台上,四下里是一群狂热的面孔,不过对我来说,他们都像是不存在的一样。

我眼中唯一的人,就是站在我对角的那个身材修长的家伙,看上去肌肉很匀称,一切显得很协调。

他的脸上跟我一样,扣上了结实的头盔,不过他是蓝色,而我是红色罢了。

不靠谱的是,这小子的脸上竟然画了一层油彩,好吧,就跟那要出发的特种兵一样,这样就更看不出是谁了。

我本来还想试着认一下,但是一看他这个鬼样子,知道他是故意不让我看,那老子还不看了,呆会把你打趴下,老子一样地看。

这样的比赛竟然还有裁判,举牌女郎、计时敲钟的一样不少,倒是显得挺热闹。

比如说现在,那个小巧玲珑的举牌女郎,头上戴了个兔女孩的发饰,正举着一块牌子在台上走来走去,毫不在意那圆润肥硕的大白兔几乎都跳到了外面,正随着她的脚步颤抖着,让四下里的那帮畜生们吼得更大声了。

我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静静地等待着裁判的动作。

很快,一声钟响,那个小巧的兔女孩放下胳膊,伸手把两只已经跳出来太多的大白兔摁进了吊带衫里,弯腰从我面前穿绳而过。

壮硕的裁判招手示意我和蓝方到他身边来,双手比划着示意我们碰下拳头,这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礼节。

我伸出了戴着拳套的右手,蓝方却根本没有理会我,只是斜着头看着我,分明就是不屑一顾。

裁判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单手向下一劈,示意比赛开始。

终于开始了,我抬起双拳护住了脸,活动着脚步,跟随着蓝方的动作。

这小子的脚下动作很快,而且还很花哨,看样子像是在跳舞一样。

既然他这样表现,我的心里更回安静了,程浩说过,这样的人,往往心浮气躁,只要耐住性子,很容易就能干掉他。

这小子显然不是以力量见长,所以并不急着出拳,我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试探一下,瞅个冷子一拳奔着他的肚子去了。

蓝方一见不好,急忙一个后撤步,一拳封了过来。

两拳相撞,蓝方明显地吃了一记,显然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

这样一来,我心里更加有数了,这小子的力量差太多,呆会儿我想收拾他的话,直接靠上去,一顿重拳就能把他打发回老家。

正想着呢,那小子竟然一记刺拳打了过来。

我微一偏头,也不大躲闪,随手一拳轰了回去。这下子好了,他的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的一拳轰在他的胸腹之间,两人各自退了一步,又开始蹦跶起来。

四下里观众一片叫好声,这种不顾伤亡的打法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

这里打拳虽然不是黑拳,但是比普通的拳击散打要激烈很多,往往一招就可见到高下,有的是被直接打得血溅当场,有的则是直接晕倒。

正因为残酷,所以大家打得都很谨慎,很多时间都是在躲闪,互相寻找对方的漏洞,哪有像我们两个这样,跟老娘们打架一样,上来就打在一起,而且还互怼个不停。

我的心里也跟着叫起好来,这小子的拳头真的是不很给力,打在头上,被头盔一挡,根本没有多少威慑力。

不过我那一拳却是想当地给力,蓝方小子的腰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哈了起来,看来刚才那一拳对他的影响很大。

刚刚两拳,我想很多人已经看出了端倪。

我放开双拳,冲着他一咧嘴,小子,老子既然是来立威的,那就容不得你来得瑟了。

双脚用力,身子已经蹿了起来,双拳已经抡起来,挟着寒风砸了过去。

蓝方一见,急忙脚下一变,想要靠着步法躲过这一轮进攻。

有道是一力降十会,他的灵活多变碰上我的势大力沉,只能是倒霉了。

他连续躲过了两拳,第三拳终于无处再躲了,只好用拳来封,可惜他的力量不足,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的第四拳又已经砸了这来。

等到他好不容易化解掉第四拳,我的膝盖已经亮了出来,狠狠一记顶在他的腰间,我几乎听到了他的骨盆碎掉的声音。

蓝方抵挡了我四拳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等到这一膝顶上来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人已经直直地飞了出去。

在空中飞了三米多,蓝方还在奇怪为什么他没有掉到拳台上,却发现自己的胸腹间又受到了一股大力冲击,他已经改为向天冲了出去。

刚才,就在他落地前一秒钟,我及时赶到并奉送了一脚,顺利地让他飞出了拳台。

如同中了定身法一样,又如同体按下了静音键,刚刚还热闹得能把房顶冲开的场子里,顿时出现一群雕塑,所有人都傻掉了。

刚刚第一回合比赛,双方第二次试探以后,就出现了蓝方被轰出拳台的现象,这……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地看场比赛了?

不应该是你来我往打上四五个回合,双文都跟杀红了眼的公鸡一样,互相往死里打,最后双双倒在血泊里吗?

不是说蓝方的实力很强吗?不是说他曾经在这个拳台上打胜过四次吗?

红方的那个小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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