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还没来得及装逼呢,那边被揍的半死的女人已经冲向了我,并且喊出我的名字让我救她。

装逼不成反慒逼,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没等那女人跑过来,那个手持破酒瓶子的家伙已经伸手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拽了起来,一张苍白而漂亮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操了,这个女人我见过!竟然就是那天秦东林约我见面时在场的那个女人!

我上前两步,刚要伸手去拉她,那人把破酒甁子伸了过来,正对着那张苍白而漂亮的脸。

那女人立即停止了挣扎,我也停下了脚步,并且退后了两步,“有话好说,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不要冲动。”

这时我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拿着酒甁子的那人,三十多岁,白净脸,戴一付金丝眼镜,手上戴了好几个绿油油的翡翠面儿戒指。

有钱人,一个有点文化的有钱人,一个有点文化还有点暴力的有钱人。

我迅速调整好心态,这个女人我是一定要救下来的,她是秦东林身边的人,不管多少,肯定会知道一些他的情况。

“大哥,有话好好说,这个女人犯了什么事了?”我退后一步,摆手示意,小心地问道。

那人嘿嘿一笑,“小兄弟,看你是个斯文人,不会跟这个婊·子认识吧?”

“说话客气点儿,这个年头,谁比谁高贵多少?都是为了生活,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妈的,流氓笑婊·子,自己高尚很多吗?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一时竟然了。

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原以为只是普通的纠纷,想来看一下,没想到,这个女人我还真认识。她犯了什么错,你们五个大男人这么收拾她?”

那男人点点头,“好啊,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认识她,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老三,你去找阿勇再要一个包间,我要跟这位兄弟谈点事情。”

我一听就明白,这位是这里的常客,说明在省城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这样的人反而是最好打交道的。

“能不能先把她放下来,有什么事情等咱们商量完了再说,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个女人。”我看了看满脸泪水的女人,出言商量道。

那人点点头,“给这位兄弟点面子,也省得说我们兄弟不怜惜女人,先把她放下,等看这位兄弟的意思再说。”

其实我心里明白,今天这事儿,我只是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怎么动刀就看对面这位了,因为这个女人我是必须要救回去的。

时间不长,会所老板阿勇亲自来了,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新包厢,迅速消失了。

“认识一下,我叫赵朴,玩玉石的。”赵朴指了指座位,自己先坐了下来。

“秦东林,体制里的。”我也坐了下来。

“好,痛快。”赵朴倒也爽快,“这件事情结了,有机会咱们可以坐坐。”

我也点头同意,“赵大哥,她犯什么事了?”

赵朴摸了把脸,“我最近在做一笔玉石买卖,买了一批翡翠原石回来,准备开个品石大会,请各位圈内的朋友来展示一下才艺,欣赏一下化腐朽为神奇的初一。”

呃,好吧,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赌石说得如此唯美的。

“今天一天,品石大会进行的很顺利,所有的翡翠原石被拍卖一空。

今天晚上,我特意找了几个漂亮的女人,准备陪着几位大老板来喝点酒,这次他们都是下了大注的。

最厉害的侯老板,花了近一个亿拍下了一块最大的翡翠原石,成为场的标王。

没想到这个婊·子养的,竟然在陪酒的时候,竟然想要偷拿侯老板的房卡,被人家当场抓住。

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关键的是侯老板当场发彪,说是我安排她干的,直接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说要退标!”

呃,听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明白了,这也叫仙人跳吧?

“赵兄,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吧?”我出言提醒道,也是向他表明,哥我不是傻瓜。

赵朴摇了摇头,“事情明摆着,她只是我今天晚上请来陪客人的,之前我跟她没有任何有关系,她偷拿侯总的房卡,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侯总现在要退标,损失的却是我,这个黑锅我不能背!”

我看了看赵朴,拿出烟来点上,“赵兄,这事儿你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不过在商言商,我不怪你。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就算你把她给杀了,那位侯总能不能算了?”

听我这么说,赵朴也低头了,我说得够明白了,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关键的问题在于那位标王要退标。

“赵兄,这里面有什么猫腻?那位侯总什么来头?赌的原石不理想?”赌石这种事情我在小说里见过,在电视里也看过,所谓一刀穷一刀富的事情,有时很难说的,尤其是近一个亿的标王,一旦垮了,那真的是倾家荡产啊。

赵朴苦笑一声看向我,“秦兄弟,你不亏是体制内的。那位侯总是京城来的,来头挺大的,家里很厉害,反正我是不敢跟他翻脸的。

至于那块原石,现在正放在侯总的房间里,据说回去以后他已经切了一刀,那块玉据说是垮了,连一千万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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