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夏萱在睡梦中忽然喃喃自语起来。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喜欢的人,不是我秦浩然,而是秦东林,那个有着显赫家世背景的男人。

悄悄抬起身子,慢慢把她放平躺好,自己挪到了沙发边上坐好,把单子帮她盖好,摸过茶几上的烟点上了。

妈的,还是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

回头看看睡得正香的夏萱,伸手摸摸她光滑的脸蛋儿,我只能苦笑一声,什么时候我他妈的都要变成圣人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躺在怀里,竟然举而不发。

但夏萱和钱红不一样,对钱红就是完的生理发泄,没有什么情感的,如果说有一点,也是一种霸占心理,与爱与情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在我来罗红之前,夏萱与秦东林之间就有故事,虽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人其实没有多少实质内容,心里却仍是不得劲儿。

其实我完可以直接吃了她,如果她是个好女人,自然会跟着我秦浩然。如果她是个贪慕虚荣的,正好可以甩了她,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这是个好女人,现在的问题是我的身份是个麻烦,我不知道她是爱我这个多一些,还是爱秦东林这个名字背后赌注东西多一些。

站起来穿好衣服,我黯然离开了家门。

就在我离开家门的那一刻,沙发上的女人坐直了身子,单子从她肩头滑落,姣好的身材在晨光中若隐若显。

“哼,姓秦的,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敢放过,看来不动粗的不行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些我自然不会知道,直到上了车,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解脱。

从小到大,我经常会陷入这种低落的情绪里,比如说被人骂是杂种,看人家有父亲疼爱又不敢回家说,妈妈病了我一个人去照顾……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常常就是这样,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给程浩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出现在车外面,“老大,咱们这就走?”

“走吧,睡不着,有些难受。”我看了看他,“昨天喝酒了,你来开吧。”

躺倒在后座上,程浩开着车,两个人什么都没说,直接奔着省城去了。

罗城今天也会到省城去,今天先要陪着他到省地矿厅去,看看那个陶瓷矿的事情。

要是这个矿的事情搞不定的话,罗城在罗红建立陶瓷厂的就是一场空。

虽然不影响他利用原来陶瓷厂的地皮盖楼赚钱,但是对罗红来说却不是件好,没有工厂,就没有岗位,自然也就没有了GDP和财税收入。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分管地矿的乔恒增来处理,但是乔大县长最近十分低调,听说在分工调整以后,在办公室里摔了两个玻璃杯子,也不知道钱红有没有给他配上。

想想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尤其是他的宝贝儿子乔君,还真的是不好张口找他,而他也乐得装作不知道,想着看我的洋相。

我自然是不怕的,妈的,惹我急了直接开工,哪个敢来罗唆,信不信我让火山把他们打得老妈都认不出来?

反正从我准备组建公司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打算老老实实地听话办事,要不然有公安就够了,还要保安干什么?

半路上接到了夏萱的电话,听声音夏姐姐仍然平静如昔,“姓秦的,你昨天给我们喝的酒里放了什么?”

呃,我放了什么?没有啊,都是酒啊。

“哼,敢给我们掺白酒进去,你就等着回来受罚吧!”夏姐姐的声气还是那么足,看来昨天喝的酒对她影响不是很大,那么她会不会记得早上的事情呢?

我有些心虚地挂掉电话,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喝多了,厨房里的白酒甁没有处理,今天她们起床收拾的时候,自然就发现了。

“浩子,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蠢?”我看着窗外的电线杆,简直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妈的,美色当前,我他妈的竟然没有吃掉,现在好了,反过来被人家抓到把柄了,也不知道这四个女人会想也什么法子对付我。

算逑,老子这次在外面多呆会儿,反正要做的事情很多,正好可以把李加虎的葬礼躲过去,省得老子还要去为一个不知名的人默哀鞠躬。

程浩不明所以,但是刚才我接电话时他显然听到了一点儿,憋着笑却不肯回答我。

正在这时,罗城的电话打来了,“秦县长,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告诉他正在高速公路上,很快将到省城与他会合。没想到他已经在省城订好了酒店,让我们直接到酒店见面。

把地址告诉了程浩,我再次倒头睡了过去,这几天对我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过于酸爽的感觉让我很疲惫。

醒来时,车子已经进了省城,我默默地看着外面的车流,一时间有些茫然,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么拼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呃,有些过于文青了,这样怎么救老妈?

伸手给自己来了两个嘴巴子,一点也没有留手,火辣辣的疼,嘴角都有血渗了出来。

嘴里的血腥气,终于让我清醒过来!

妈的,这是一个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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