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又是日行一例的早朝。

梁乙匚有些心神不宁的坐在龙椅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日,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这是作为一个皇上的直觉。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即使是换了一个太监,却也依旧是那一副公鸭的嗓音,拖长了后在皇宫中回荡。

叶书秋面无表情的站在距离梁乙匚不远处的台阶上。他早已丢弃了那曾经的面具,邪魅的脸庞上,那幽冷的目光,缓缓扫视着众人。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台阶下的众臣见他如此模样,即使是在紧张氛围的皇宫,也忍不住的纷纷窃窃私语。

“嗯,叶爱卿。”虽是这么喊,但梁乙匚的模样,更像是在征求叶书秋的意见。

叶书秋回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又把头给撇了回去,没有说话。

梁乙匚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无法猜透叶书秋的意思,只能自己判断来下决定。

“众爱卿,朕累了,如果还是像原来的那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你们可以私下找叶爱卿商量。行了,就这样。展,喊退朝罢。”

“退——”

“皇上!叶大人!老臣,有事禀奏!”那个朝字还未从太监的口中说出,就有一人双手捏住朝牌,有些紧张的走了出来。

叶书秋瞥了那人一眼,冷笑一声。

梁乙匚见到此人,又瞥了一眼叶书秋的反应,才故作惊讶的问到:“原来是钱爱卿。可问,有何事要奏。”

“回禀皇上,叶大人。”那被称作钱爱卿的官员,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道:“从昨夜直至今日清晨,就一直有大量官兵在国度巡逻。请问,是什么事情需如此动用人力物力。”说罢,他还有意无意的看了叶书秋一眼。

“叶爱卿,这。”梁乙匚疑惑的看向了叶书秋。这事,他是完不知情的。毕竟,除了御林军,都是叶书秋的人。

叶书秋微微一笑,回身看向他,躬身道:“回皇上,微臣听闻属下道,皇都近日有贼子出没,为考虑皇上与皇宫的安,故未经过您的同意,擅自动用兵权,请皇上恕罪。”嘴上说着恕罪,脸上却是一点歉意的意思都没有。

梁乙匚见状,便知叶书秋说这事只是为了找个借口,真实的情况,他不愿意说,自己也没办法逼他说出来。“原来如此,叶爱卿真是有心了。我大梁有此爱国为民的宰相,我大梁何愁不兴盛!”他快被自己套正义言辞给说吐了。

“谢皇上体谅!”说罢,叶书秋有模有样的单膝轻触地面,又迅速站起。

梁乙匚心中本来还高兴。你终于肯向我下跪了。再一看叶书秋那模样,高兴的心情瞬间被堵住,嘴里像是被人倒了一大碗过夜饭一般,想吐又吐不出来。

叶梁二人那不慌不忙唱双簧的模样,钱大人的心里急了。

在昨天用过饭之后,就听他那养在外院的小妾哭诉儿子一直没回来。

刚开始他还觉得没什么事。毕竟,这是在皇都,谁有天大的胆子敢犯律法。再说了,自己那儿子再不出息,也是皇都民间的一霸,背后还有个在朝廷当官的爹,知道自己背景的,不怕被报复?

哎呀没事,说不定他是看上哪家姑娘陪别人多玩了一会儿呢。当时的钱大人是这么嘻嘻哈哈的对他小妾这么说的。

都怪你太宠他。那小妾白了他一眼。那一眼风情万种,将他连人带魂都给勾了去。

儿子先不说,咱们再生个...

直到今日上朝,他都没听到他儿子回来的讯息。加上晚上时常有苍苍苍盔甲摩擦,士兵吆喝的声音,二者结合起来,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报官?自己那儿子祸害了多少姑娘难道自己不知道?自己只是没发声给压下去了而已。只能靠上朝的时候直接报给皇上了。

于是,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那个,皇上,叶大人。”姓钱的官员,欲言又止。

梁乙匚看了他一眼,才想起来是这个家伙不让自己早点去休息不用看叶书秋的那张冰脸。

他咳嗽了几声,有些不悦的问到:“钱爱卿钱阙信,有何事要奏啊。”

“那个,吾儿,吾儿昨夜走失了。请问,能不能借助下士兵,帮,帮忙找下。”钱阙信顿了好几下才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你的儿子走失了,和...”梁乙匚听闻,欲言又止。他有他自己的思量。

若是在朝廷上直接就这么批评一位大臣,那其余人会不会就因此事而对自己失了心。如果这时,叶书秋突然出来插一脚,获得了大臣们的信任,那么,那些中立的,会不会有一部分偏向叶书秋?

既然如此。

“钱爱卿,你可还记得你儿何时没了消息的?”梁乙匚似是随意的问到。

“昨日戌时。”钱阙信记得很清楚,用过晚膳去找他小妾时,指针正到戌时。

戌时...梁乙匚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帮他一帮。“吭,钱爱卿啊。”

“皇上请吩咐!”钱阙信赶紧道。

“朕认为,戌时到此刻,也是过了不少的时辰。你戌时得到的消息,也就是说,你儿失踪应该是在戌时以前。过了如此之久,你如何不去报官,而是现在来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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