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

&ep;&ep;整个空间都笼罩在昏淡的光线里,连窗帘都没有拉开。

&ep;&ep;封遣不在。

&ep;&ep;不仅人不在,连行李都不见踪影。

&ep;&ep;不是搬到客房了,怎么会没有人?

&ep;&ep;童婳懵了。

&ep;&ep;正疑惑,身后传来了封遣特有的冷肃嗓音,听着像是在跟谁通话,压抑着不可错认的怒气。

&ep;&ep;他这就给封憬川通风报信上了?

&ep;&ep;童婳心头狠狠一个咯噔,转身快步过去。

&ep;&ep;刚转弯,身体就就僵了,脚下再也迈不出步子。

&ep;&ep;她在墙壁光可鉴人的画框里,看到了自己怔忡的脸。

&ep;&ep;童婳没想到封遣会住进那个房间。

&ep;&ep;那是她和封憬川度过新婚之夜的地方。

&ep;&ep;两人唯一的一次,就在那里。

&ep;&ep;那天晚上,累了一天的她敬完酒就先回房收拾了。

&ep;&ep;封憬川则被几个好哥们拖住,说他背着那么多单身狗独自脱单,简直人神共愤,必须让他醉得不能人道才行。

&ep;&ep;童婳对那几个人虽不是很熟,但也不陌生,都是有分寸的人,知道他们就是说说,不至于真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ep;&ep;结果刚洗完澡换好衣服,佣人就匆匆来敲门,说封憬川几个哥们没把握好度,不小心把人灌醉了,几个大男人不方便进两人的婚房,就把人安置在客房了,让她去那边照看。

&ep;&ep;童婳急急忙忙拿了换洗的衣物过去,却一推开门就被拽进去。

&ep;&ep;砰——

&ep;&ep;房门被重重地甩上。

&ep;&ep;巨大的声响吓了童婳一跳,手里的东西掉落。

&ep;&ep;她下意识弯腰去捡,胳膊上的力道却猛地加重,霍地将她抵到墙上。

&ep;&ep;屋子里没有开灯,触目所及一片漆黑。

&ep;&ep;童婳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男人激烈起伏的肌肉,和努力隐忍压抑的炽烈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酒味,熟悉中隐隐带了些许淡淡的木质香。

&ep;&ep;这个味道她从没在封憬川身上闻到过……他换香水了?

&ep;&ep;还是跟那些哥们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ep;&ep;童婳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

&ep;&ep;抬起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脸,想看看他情况怎么样了。

&ep;&ep;指尖刚触到一抹温热,手腕就被攥住,摁到墙上。

&ep;&ep;他的动作来得又重又猛,童婳的手都被震麻了。

&ep;&ep;“谨川?”

&ep;&ep;佣人不是说封憬川被灌得烂醉如泥,连路都走不稳,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