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常言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ep;&ep;陈天放君子坦荡荡,岂会在意北山家如此蝇营狗苟之事。在面对北山烈如此强硬的态度,为了避免赵天南难做,他直接答应接受对方的调查。不过即便接受调查,他也不会轻易任由对方拿捏。因为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他根本不可能去做,自然也不会承认。

&ep;&ep;北山烈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立刻示意手下给陈天放强行带上手铐,并且第一时间推搡到军绿色的吉普车内。这所作所为,犹如对待犯人一样。赵天南与赵婉儿看到这种情况,心知不妙的同时立刻给赵子龙联系。毕竟人一旦被带走,结果可是会很难想象。

&ep;&ep;此时此刻,军用吉普车内。北山烈的手下,早就得到的授意,在一上车的同时,就掏出电警棍,开始对陈天放进行电击。这种卑鄙龌龊的伎俩,着实的让人不齿。如果不是医武双修,恐怕在强大的电流面前,身体早就无法承受。

&ep;&ep;北山烈眼看手下电击的频率过低,心怀怨恨的他一把夺过电警棍的同时,按下开关疯狂的戳向陈天放的身体,并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t,这次落在老子手里,让你不死也得死。陈小子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吗?真以为在省城没人能治得了你不是?别说有赵家的老东西护着你,就是天王老子地王爷在,也别想有人能从我手里把你带走。谁都不行,老子就就是要弄死你。”

&ep;&ep;人不可无傲气,但不可无傲骨。面对北山烈如此疯狂的对待,陈天放双眸闪烁闪过厉色的同时,早把真气运布全身。即便是数万伏的电警棍发出的电击,对他来说也不过如同挠痒痒这般。不过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做出了痛苦之色,之所以会如此配合,只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ep;&ep;陈天放故意咬了咬牙后,表情同样故作痛苦之色说道:“你们北山家到底想做什么?连一点王法都没有吗?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滥用私刑,这就是所谓的调查吗?等这一切结束后,我会把你的一切都给曝光出来。让世人都看一看,你们北山家的人到底是什么德行。”

&ep;&ep;话音刚一落地,北山烈脸上的表情立刻露出扭曲的邪笑,只见他冷笑的看了看陈天放后,直接说道:“哼,小子,你落在我手里,难道还想活着离开?不管老爷子是不是你害死的,这个锅你是背定了。我们北山家的利益,可是轮不到你来阻拦,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必须得死。当然你不用妄想赵子龙那老家伙会来救你,他自然会有人对付,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ep;&ep;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后,北山烈颇为不爽的翻了下白眼后,猛地按下电警棍的开关,再度疯狂起来。当然为了配合对方,陈天放在故作无法承受的运气逼出些许冷汗后,猛然装作昏迷了过去。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迷惑对方,因为他想看看,这北山家的人到底想出什么幺蛾子。

&ep;&ep;纵使陈天放闭上双目故作昏迷,但是透视眼可是仔细的看清楚所有一切。果然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样,北山烈并没有把他带到真正的调查所在地,而是直接把他带到省城郊区的一处北山集团的厂房内。厂房内空荡荡的,唯独有一张桌子面前摆了一把椅子,单从画面上来看,多少显的有些阴森。

&ep;&ep;北山烈把人带到厂房内,直接命人把人放在椅子上后,直接出言说道:“把人给我弄醒后,开始让他接受调查审讯。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我要的只是个结果,我要他认罪之后,然后在畏罪自杀,听明白了没?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我让他死无全尸。”

&ep;&ep;颇为狠毒的话语,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陈天放对北山烈所做所说当一切,可是看的清楚听的真切。当然纵使君子坦荡荡,他仍旧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阴狠,竟然想要迫切的对他下狠手。

&ep;&ep;正待北山烈交代完准备离开之时,陈天放直接放声说道:“没想到北山家的人,做事会如此毒辣。既然你想让我死,为何不现在就下手,还想让我畏罪自杀,你认为这可能吗?另外,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丧心病狂,小心会早天谴的。”

&ep;&ep;话音落地,北山烈脸色猛然一拧,立刻疯狂的怪笑道:“嘿嘿嘿……陈小子,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硬骨头就可以不认罪,告诉你我的手段多的是,如果你想吃苦头的话,尽管说就是了,我保证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另外,我早就告诉过你,落在我手里,你的下场就是一个死。所以你不要妄想会有人救你,如果你现在签字画押,供述你如何暗害北山家老爷子的事情后,我会考虑留你一条全尸,否则的话后果你自己清楚。”

&ep;&ep;威胁的话语,犹如带着刺骨寒风一般。北山烈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置陈天放与死地。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此番是在他老子的授意安排下,带领着自己的心腹做这般事情。正是为了不让赵子龙插手,他们才会任由北山家出现变故的。当然这所做当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在利益之下,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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