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语中的,言之咄咄。

&ep;&ep;陈天放强势的斥责,可是让任化成瞬间汗如雨下。毕竟事实本就是如此,即便隐藏的再好,也无法面对如此巨大的压力。况且自己的证据早就被掌握,一旦曝光出来,恐怕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ep;&ep;此时此刻,任化成面色苍白,由于内心惶恐,小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打颤。任芳菲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占据主动的局面,画风会突然逆转。然而陈天放的确掌控着确凿的证据,一时间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ep;&ep;眼看现场颇为冷场,陈天放看着任化成等人,不屑的摇头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且还有话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不知悔改,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现在你们立刻给我滚,速度在我面前消失。至于任化成,你最好去纪委自首。”

&ep;&ep;正所谓:趁其病要其命。陈天放可不是软柿子,任由对方拿捏。既然任化成仗着华家胡作非为,而且还针对震天制药处处挑。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必须要狠狠的碾压对方才行,彻底让其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因为这种人留下就是危害社会的渣子,必须被社会唾弃。

&ep;&ep;斥责的声音,响彻整个生产车间。甚至连生产线的运转声,也没法与陈天放的音量相比。任化成此刻整个人可是瞬间呆滞,面如土色的他差点因浑身哆嗦瘫倒在地。任芳菲看着他如此,妖娆的脸上瞬间露出一抹扭曲。

&ep;&ep;“陈天放,你这是污蔑,是诽谤。咱们走着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告诉你,得罪我的男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你同样也不例外。我保证会说到做到,你给我等着。”任芳菲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嘶声裂肺般吼了几句后,立刻示意带人离开现场。

&ep;&ep;听的女人的声音,陈天放漆黑的双眸一闪,不屑的摇头回应道:“这样的话我听的太多了,你们出招我接着就是了。不过你们要明白,自古邪不胜正,你们的所作的一切,早晚会有因果报应的。”

&ep;&ep;常言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恩怨的纠葛,注定要用正义去华家。陈天放作为‘岐黄门’的传人,在与‘青囊门’的交锋中,他时刻秉承自己的医德之心,因为他明白,不管是商海沉浮还是在医言医,任何时候都要恪守岐黄之道,只有这样才能在弘扬中医的道路上,把中医文化与中医学术更好的发扬光大。

&ep;&ep;听话听音,锣鼓听声。陈天放的话,无疑给对方敲了个警钟。果不其然,任芳菲妖娆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后,立刻冷哼一声在搀扶着任化成的同时,示意所有的人一道离开。有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也不过如此。然而这些人中,唯独华人杰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诡异。

&ep;&ep;正待任芳菲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华人杰在走过陈天放身边的时候,突然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与此同时右手做出一个侮辱人的手势,紧接着他又似笑非笑的指了下手腕上的手表,紧接着又做出一个手掌划过脖子的动作。

&ep;&ep;一连串的动作,明显是带着威胁与羞辱性的。陈天放看出华人杰是在特意示威,只见他点了点头后,唇角微动直接用唇语回应道:“今晚凌晨,郊区南山,我会准时到场。”

&ep;&ep;华人杰读懂唇语之后,在快要走出生产车间的时候,转身露出邪笑的放声道:“陈大医生,今夜不见不散。今夜是属于男人的夜,你可别没种不敢赴约,要真是没种的话,大可以提前说一声,我是不会见怪的,哈哈……”

&ep;&ep;嚣张的声音,彰显出华人杰的猖狂。陈天放虽说喜怒于无形,但是对方那侮辱性的收拾,以及那威胁般的示意,让他必须要给与对方重击。既然与其早有约定,那在医武之争上必须有个先后,他准备想在武道上彻底碾压,让对方知道猖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ep;&ep;如若不是华人杰最后的挑衅,此番陈天放硬怼任化成,绝对是完美。正因为如此,在对方刚一离开,林震天赶忙语气担忧的问道:“天放,那人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晚上他约你见面,会不会有危险?如果有危险的话,那最好别去。”

&ep;&ep;听得这担心的话语,陈天放会意的点了点头后,语气异常坚定的说道:“林老,我肯定会赴约,至于危险您大可不必担心。至于我跟他的恩怨,早在蓉城就已经开始,他是华家‘青囊门’的门人,那我作为‘岐黄门’的传人,如果畏惧不敢去赴约,岂不贻笑大方。况且这次是他侮辱我在先,我必须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ep;&ep;男人就要勇于担当,面对华人杰的挑衅,陈天放自然会从容面对。即便对手心怀鬼胎,习惯耍阴谋诡计,但是以他的性格,自然会强势反击。这一次两者之间的较量,必然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ep;&ep;听的这番话语,林震天与萧远山重重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年青人正如年轻时的他们一样,豪气干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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