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人性的善恶,全在一念之间。

&ep;&ep;蓉城西郊的一处庄园内,华本真与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会客厅内。此时的会客厅内,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如若单从外表来看,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眉眼处却带着邪恶之意。浑身散发的气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ep;&ep;华本真作为华家中生代的成员,地位比华本草要显赫的多。可是在老者面前仍旧是小心翼翼,其实他虽然是华家的人,但只属于外围成员,真正的核心成员,乃是为数不多的‘青囊门’弟子。这些弟子的地位,比华家外围成员任何一人都要高的多。

&ep;&ep;端坐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华家的现任家主,‘青囊门’的门主华天行。只见他微微瞥了一眼华本真后,语气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本真,交代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你不会跟本草一样让我失望吧?本草真是给废物,除了浪费家族的资源外,到最后一事无成,还坏了我进军省城的计划。你说他该不该死?”

&ep;&ep;华本真听到这些话,浑身上下竟然猛的打了个哆嗦。虽然他是华家的人不错,但是在华天行面前,他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任凭眼前老爷子的一句话,就已经决定了华本草的命运。当然他也能听出这话里明显带着的敲打之意,如果自己做事一旦出现偏差,恐怕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去。

&ep;&ep;听得这些话,华本真赶忙躬身,小心翼翼的说道:“家,家主,您交代的事情,我跟孙家已经谋划好了,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只不过孙云狂那老东西,有点让人不放心。另外,陈天放的存在,屡屡破坏我们的计划,让我们有的时候会顾此失彼。”

&ep;&ep;在华天行面前,华本真可是连半句谎言都不敢说。因为他曾经见到过,一位家族成员,因为对老者有所隐瞒,所遭受的下场有多么恐怖。况且,如今老者派出门下弟子,肯定就是为了对付陈天放。在他看来适当的添油加醋,比标榜自己要好的多。

&ep;&ep;话音落地,华天行的双眸深处,闪过一抹厉色后,直接冷声道:“孙老鬼一贯如此,用不着多在意,到时候如果不听话,直接收拾他即可。至于陈天放的存在,你们竟然放任他破坏我的计划,你是该当何罪?”

&ep;&ep;听得这冷冰冰的话语,华本真吓的是冷汗直流,赶忙点头请罪般的说道:“家,家主。我,我没有。我一直在布局对付陈天放,可是孙家配合的并不好。而且孙云狂每次的计划,似乎都能被陈小子给提前料到,这也是让我们计划屡屡失败的原因。”

&ep;&ep;此时此刻,华本真心怀忐忑,生怕惹到眼前的老者。那种不怒自威之感,早已让他的后背被冷汗浸透。如果不赶忙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他生怕华天行会迁怒到自己。

&ep;&ep;“哼,废物。陈天放自然有人对付,你去告诉孙云狂,就说我要请他来一趟,有事情跟他商量。滚……”华天行说道最后,直接呵斥道。与此同时,在华本真屁滚尿流般离开后,他直接转头对着身边的年青人道:“华钦,我们跟‘岐黄门’的仇怨,是时候该了结了。这次出手,你认为陈天放有没有能力解决掉此事?”

&ep;&ep;“门主,如果陈天放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岐黄门’的存在还有何用。只不过我们跟他们的仇恨并不止这些,我特地精心挑选的‘四方狼’,全部都栽在他的手里,这新仇旧怨,我是轻易放他不得的。”华钦把话说到这里,浑身上下猛然露出一抹邪恶的气势。

&ep;&ep;如果陈天放在场,肯定能感觉到华钦的实力。单从这点气势上,就足以断定出对方绝非简单人物,而且身为‘青囊门’的传人,同样是医武双修。只不过因为专注与捞偏门,自身武道实力,暂时还无法与之相比,但是恶毒的手段,与阴谋的伎俩,却是轻车熟路,数不胜数。

&ep;&ep;“那就不放,华钦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陈轩这老东西,既然放任他孙子如此嚣张,那也别怪我不讲任何情面。如果有机会的话,给我往死里收拾他。作为华祖的后人,只有我们‘青囊门’才是岐黄正统,他们‘岐黄门”算个什么东西。”华天行咬牙说道,表情异常狞恶。

&ep;&ep;作为‘药尊’的死对头,华天行恨不得生吃陈轩。当初一招落败,让自己不得不夹着尾巴多年。如果能够有机会碾压对方,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更何况陈天放的所作所为,早已触怒到他的底线。

&ep;&ep;此时此刻,正在华天行交代华钦如何对付陈天放的时候。陈家的后院的阁楼内,陈轩与沈中华正仔细交待着。毕竟对方已经先出手,如果没有任何回应的话,反倒会辱没了‘岐黄门’的名头。

&ep;&ep;“天放,在遇到‘青囊门’的人后,切记要先礼后兵,毕竟我们毕竟算是师出同源。如果对方不讲任何情面的话,你也不用顾忌什么,直接给我扇脸打回去。”沈中华亦正亦邪,语气抑扬顿挫的说道。

&ep;&ep;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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