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人处世,不可人云亦云。

&ep;&ep;在医言医,陈天放作为‘岐黄门’传人,自然是有的放矢。专业性的反问,很是让某些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李卓国,作为设局者,人老鬼精的他,竟然隐隐无法看透眼前的年青人。

&ep;&ep;掷地有声的话语一出,原本略显骚乱的现场,立刻静寂了下来。这位面红耳赤的出头鸟,可是憋了半天,也在没憋出一个屁来,只要咬了咬牙,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p;&ep;陈天放见到对方如此,环视一周后,仍旧是面带微笑的点头说道:“我知道在做的诸位,都是自命不凡的主。毕竟有省城军医大这块金字招牌,日后绝对是青云直上。但是你们认真反思过自己没有?即便是科班出身,也要学会把自己的医术运用的实践当中去,而且还要活学活用才行。”

&ep;&ep;一席话说出,整个阶梯教室内,隐隐起了些许骚乱声。毕竟在这些所谓精英的眼里,陈天放不过是请来做讲座的。用这种明显教育般的语气说话,让这些年青人可很是不爽。果然话刚落地没多久,一个犀利的声音在阶梯教室的尽头响起。

&ep;&ep;“哼,陈医生,少在这里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不就是弄出一个‘活血生肌散’吗?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碰巧走运罢了。就你的医术再好,也不过是中医而已。真正治病救人,必须要西医才行。”犀利的质疑声,语气很是贬低中医。

&ep;&ep;陈天放顺着声音望去,一位面容俊朗,眼眸稍显阴鹜的男子印入眼帘。虽然只是简单的直视,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的目光中,并没有半点善意,反倒能感到那一抹强烈的敌意。之所以会有如此敌意,因为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夏令正的堂哥夏不凡,军医大的内科学院的学生会主席。

&ep;&ep;“咦,怎么这眼神会如此熟悉。”陈天放漠然心说的同时,旋即淡然的点头说道:“不错,话虽是如此,但是医道无疆。中医可是祖宗留下的瑰宝,所以请不要贬低中医。毕竟这是数千年传承的宝贝,可容不得妄加非议的。”

&ep;&ep;“我没有妄加非议,我是就事论事。你的‘活血生肌散’无非是应对外伤,难道说碰到病重患者,必须开刀动手术,你就用针灸扎两下就可以?我知道你在蓉城的一些事,无非就是有个所谓的医疗奇迹。不过这医疗奇迹,没有现代医学为主导,你可能完成吗?”夏不凡态度颇为强硬的说道。

&ep;&ep;诚然当下社会中医日渐势衰,毕竟传统医学的发展,无法跟上现代医学的脚步。毕竟随着医疗科技水平的提高,各种医疗设备的辅助下,很多肉眼无法判断的疑难杂症,用各种设备直接就可以检测出来。正是因为如此,夏不凡的话一落地,整个阶梯教室立刻响起了各种质疑声。

&ep;&ep;“夏不凡学长说的对,中医本来就偏向辅助和养生。真是碰到疑难杂症,难道说就凭借一个‘活血生肌散’就可以吗?真是搞笑,我看这陈医生,就是有点拎不清。”

&ep;&ep;“就是,就是。不凡学长说的一点都没错。虽然说药食同源,但是中医大多偏向于养生。放眼当下社会,有谁在生病的时候,直接找中医看病,还以为是古代啊?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也是可以成为一代名家,但是别太过,太过就臭了。”

&ep;&ep;“……”

&ep;&ep;听话听音,锣鼓听声。陈天放岂能听不出这话里的含沙射影,此时此刻他星目凝视,牢牢锁定夏不凡,在仔细观察了片刻后,他才的嘴角旋即露出一抹上翘。

&ep;&ep;透视入微,观之人心。陈天放星眸锁定,透视眼直接把夏不凡看个通透。对方的敌意并非是刻意而为,而是骨子里的敌意。毕竟那相同的血缘关系,可不是假的。

&ep;&ep;“诸位,妄加非议贬低中医又有何意?中医是我们祖宗留下的宝贝,要知道华夏数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并没有西医的存在。古时的大疫,都是靠歧黄之术来应对。另外谁说外科手术只是专属于西医?”陈天放剑眉微挑,直接反问道。

&ep;&ep;听得这些话,夏不凡双目聚焦,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哼,真是愚昧无知。你也算是医科大学出身,外科手术属于西医难道你不知道?跑到军医大来丢人现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配不配的上。”

&ep;&ep;刺耳的挖苦声响起,整个阶梯教室内,瞬间响起阵阵嘲讽的哄笑声。甚至一些新闻记者,还特地把摄像机对准陈天放,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点镜头。

&ep;&ep;面对众人的嘲讽,陈天放仍旧是面带微笑,丝毫不为其所动。在环视了一周后,他语气异常平静的说道:“是我愚昧,还是你愚昧?难道你不知道,一代先贤神医华祖,是我华夏历史第一位创造外科手术的专家?同时也是世界上首位发明麻醉剂的创始人。”

&ep;&ep;淡然的话语一出口,夏不凡的表情瞬间阴了下来。因为这些话说的是事实,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心下不爽的他,突然咬了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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