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每逢大事有静气,遇到任何事情,必须从容应对,切不可急头怪脑。如果一旦被情绪所左右,那么很容易会自乱阵脚。

&ep;&ep;陈天放淡然的话语一出口,东安州的领队孙观泰,脸色难看的同时,目光中也闪过点点犀利。在他眼里,眼前的年青人不过是个狂妄的小子,敢得罪北山家,明显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如今还敢牛逼哄哄,到头来只有死路一条。

&ep;&ep;话音刚一落地,没等孙观泰说话,整个现场响起一阵哄笑。这笑声包含着鄙视与嘲讽,似乎在嘲笑陈天放在说大话。更有甚至,奚落的议论声也不断响起。

&ep;&ep;“哈哈。不是吧,这蓉医的陈医生也太牛逼了吧?这还没比呢,就直接藐视东安州。我很想知道,他有什么底气说这样的话。不就是赢了安仁中,有什么了不起的。”

&ep;&ep;“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嚣张个什么劲。不作死不会死,虽然看不惯东安州的行事作风,但是这陈天放也太自大了。等下孙医生虐他,我还是很喜欢的。”

&ep;&ep;“……”

&ep;&ep;此时此刻,面对甚至已经出现的人身攻击,陈天放只是淡然的微笑视之。因为不说不代表不争,孰胜孰败是要靠事实说话,而不是刚凭打嘴炮就可以。

&ep;&ep;可能感觉到自己被无视,孙观泰瞪了陈天放一眼后,旋即冷哼道:“哼,小子你也太自大了吧?自大多一点可是念臭的,真不知道你那里来的自信。你以为就凭你这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年青人,就能够眼高于顶?等下我就要你看看,什么才教医生,看我怎么替你长辈教育你。”

&ep;&ep;“不好意思,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想教育我的人多着呢,可是还轮不到你。另外,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光靠打嘴炮没用。”陈天放不屑的回了一句,一点面子也没给对方留。

&ep;&ep;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虽说过刚易折,过骄易躁。但是即便面对千夫所指,陈天放依旧不卑不亢,因为自知者明自信者强。眼前的孙观泰,无非是想在北山家刻意表现一番。既然如此,他自然要耍一下对方。

&ep;&ep;“你,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年青人。等下我到要试试你到底有几斤几两,你最好别让我失望。”孙观泰咬牙切齿的说道,双目中的眼神可是闪烁这冷厉之色。

&ep;&ep;听话听声,陈天放当然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想到他这里,他双眸微转,嘴角立刻露出一抹上翘的说道:“我哪敢让你孙大医生失望,你一个‘太乙神针’可都碾压群雄,我还在想着该怎么应对呢。要不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用这个什么神针进行中西医结合的?我也好来学习学习。”

&ep;&ep;故意用奚落的语气说出‘太乙神针’,其目的就是要刺激孙观泰。因为陈天放早以看出对方是小人得志,对付这样的小人,就要用对付小人的办法。既然对方跟北山家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他肯定要转移话题,让其自己说出两者的关系,一旦他们两者的关系披露出来,估计北山家一方的脸色会很好看。

&ep;&ep;话音刚一落地,全场一片哗然。各种议论声再度响起,有贬低声也有吹捧声。当然这吹捧的自然是孙观泰的‘太乙神针’,贬低的自然是陈天放的嚣张。

&ep;&ep;“我晕,这陈天放是不是傻啊?竟然敢小看‘太乙神针’。孙医生可是以‘太乙神针’名扬东安州,甚至连省城医界也知道他的名声。人家可是有过用针灸外加西医,医好过许多疑难杂症的。真不知道,这年青人那里来的自信。”

&ep;&ep;“年青人就是年青人,我看就是想被淘汰想疯了。竟然挑衅孙医生的‘太乙神针’,我看他才就只是会耍嘴皮子,真不知道蓉医怎么有他这样一个医生,还做为代表队的队长,真不知道丢人多少钱一斤。”

&ep;&ep;“……”

&ep;&ep;议论声逐渐消停下来,听得这些议论声,孙观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嚣张的笑意。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的年青人,如同看待砧板上的肉一样,可以随时任由他宰割。

&ep;&ep;“哈哈,年青人太嚣张了可不好。要淘汰你,我根本不需要用‘太乙神针’。在我眼里,你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你能晋级第一轮,不过是侥幸罢了。你真以为你还能晋级第二轮?哼,有我在你想都别想。”孙观泰态度异常狂妄的说道。

&ep;&ep;话音落地,陈天放剑眉上挑,立刻微笑说道:“咦,孙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有你在我就不能晋级。难道说就凭你的‘太乙神针’?还是说你认为自己稳赢我?我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连安仁中安院长都自认不如,你认为你比他强?”

&ep;&ep;话说道这里,陈天放故意顿了顿。正如做医生下药一样,开始的时候是慢药温补,现在开始可是直接下了猛药。其目的很简单,就是准备略施小计,刺激一下对方的同时,给孙观泰下套。

&ep;&ep;“嗯?一个淘汰者算什么东西?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