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道是:事实胜于雄辩,表像所看到的东西,并非是事情的本质。

&ep;&ep;即便是万夫所指,陈天放的话仍旧斩钉截铁,不容任何人质疑。声如洪钟响彻整个会场。原本纷纷扰扰的骚乱声,也在短暂的静寂中,再度响了起来,而且比刚开始的声音更为响亮。

&ep;&ep;“陈天放,你太狂了。什么狗屁事实胜于雄辩,让一个女人在装模作样一番,就能够知道患者的病灶?你以为自己是谁?是神医吗?目中无人到呵斥众人,我看你就是江湖骗子,狗屁不是的东西。”

&ep;&ep;“狂妄无知的小子,在座的诸位那位不是医学精英。真以为众人的眼就能随便蒙蔽不成?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忽悠人,你还是滚出大会吧,这里不欢迎你。”

&ep;&ep;“……”

&ep;&ep;各种指责声,可谓是蜂涌而至。其中的言语,也是颇为犀利。至于北山寒与林城壁则一直作壁上观,在他们二人眼里,陈天放乃是自寻死路。竟然胆敢呵斥全场,这可是半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

&ep;&ep;面对众人的指着声,陈天放俊逸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即便是万夫所指,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浮云一片,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言。眼看声音渐息,他旋即轻笑的摇头道:“哈,医道无疆,身为医生难道你们只会看表象?我是否狂妄,是否无知,还要让事实说话才行,你们懂吗?”

&ep;&ep;话音落地,众人再度面面相觑。正想再度出口指责的时候,北山寒抬手示意的同时,立刻放声道:“陈天放,众怒难犯你懂吗?你甚至连病人的脉象都不知,就凭你身边女人的挨个摸几下,就能作出定论。你真当我们的傻子吗?”

&ep;&ep;北山寒见缝插针,顺势直接呵斥陈天放。在他眼中,既然对方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那他肯定要抓住机会,使劲强行碾压。如果能够趁机把其赶出大会,那才是最想要的结果。

&ep;&ep;话音落地,陈天放丝毫没有鸟他,直接对准主席台的评委席一方说道:“诸位评委前辈,既然您们作为评委,那也应该让我把诊断结果说完才行吧?至于我说的对或者不对,我相信您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ep;&ep;连削带打,几句话直接把球踢给了评委席。作为评判的一方,眼看陈天放出言,他们也无法推脱。正当其中几人考虑如何回复的时候,其中评委席主位上的老者,直接冷声道:“陈天放,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是如果你是想花言巧语,蒙蔽众人,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ep;&ep;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省城军医大的副院长李卓国,在学术界被人成为桌老。要知道北山望可是他的关门弟子,曾经被眼前的年青人羞辱,他自然会帮忙找回场子。但是为了师出有名,他这个让说话的机会必须得给。

&ep;&ep;听得这冷声的话语,陈天放星目一闪,立刻朗声道:“我是医生,在医言医,我怎会辱没医生这两个字。如果我说错,自然会离开大会。但是我相信,我作出的诊断,是不会有任何错误可言。”

&ep;&ep;不卑不亢,不骄不躁。陈天放并没有因为李卓国出言,而有任何畏惧之意。即便他明知对方话里有话,但是越是如此,他越要用事实说话,用事实去打脸,比打嘴炮要犀利的多。

&ep;&ep;“好,这个机会我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这庶子到底猖狂个什么劲。另外如果真如你自己所言,只要你能说出五位患者的病灶,我李卓国放你这一轮晋级。”李卓国作为军医大的副院长,何曾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他是想给年青人一个教训。

&ep;&ep;“好,那李老请记得您说的话。”陈天放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后,星目环视全场,在看了安仁中一眼后,才淡淡的放声道:“第一位患者,年龄大概在五十之五十五岁左右,患有心血管疾病,伴有心悸,心律失常,冠状动脉粥样硬化。又因常年酗酒熬夜,导致双肾结石,另外还有高血压症状。”

&ep;&ep;淡然的话语一出口,安仁中作为诊断患者的医生,他脸上的表情可是瞬间僵硬了下来。双目用难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陈天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p;&ep;“怎,怎,怎么可能?陈天放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到底是什么医术,怎么可能会知道患者的病情?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安仁中结结巴巴到最后,突然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起来。

&ep;&ep;原本还信誓旦旦,妄图落井下石的众人,瞬间有些傻了眼。毕竟安仁中也算是名声在外,他如此异常的反应,足以证明陈天放所说的话,没有半点偏差。甚至有可能,比安仁中作出的诊断还要详细。

&ep;&ep;眼看安仁中反应如此激烈,孙尚香妩媚的笑了笑后,旋即淡淡的说道:“诸位,有的时候看待问题,一定不可只看表象哦。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而且患者身体状况,是否与陈医生所说的有出入,评委组的各位前辈,应该心里有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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