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做人做事,过天的饭能吃,过天的话不可说。

&ep;&ep;面对秦东岳的一再出言相逼,陈天放心中燃起怒火的他,已经准备强龙硬压地头蛇。他要让对方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然而有些人总是太自以为是,认为有家族撑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ep;&ep;“姓陈的,你t乱说什么,信不信我弄死你。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给你个机会,跪在我面前磕头喊声爷,我就放过你。不然的话,我保证让你来的了省城,回不去蓉城。”秦东岳咬牙切齿的说着,但目光却一直盯着双美。

&ep;&ep;听得这些话,陈天放故意搂了下双美的纤腰后,直接怒斥道:“狗就是狗,永远改不了吃翔的本性。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即使有北山家给你撑腰,你认为就凭你秦家就可以吗?即便当初面对北山望,我也是一巴掌扇过去的。”

&ep;&ep;一语中的,言之咄咄。陈天放貌似不冷不淡的话一出口,原本还嚣张的现场瞬间静寂了下来。除却秦东岳外,包括叶昆仑在内,他们的脸色都开始定格了下来。尤其是秦东岳,他的目光中更是出现难以置信的眼神。

&ep;&ep;“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姓陈的,你说你敢对望少不敬?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不过是蓉城的小土鳖,就敢这样嚣张?”秦东岳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虽然有些不相信这话的真实性,但是看到眼前年青人风轻云淡的表情时,他的心理也稍稍有些打鼓。

&ep;&ep;“哼,不用试探我,今天你的所作所为,我都会记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到秦家登门拜访的。”陈天放淡然的回了一句后,如同在说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ep;&ep;做人要低调,做事要高调。既然秦东岳上杆子把脸送上来,那陈天放注定要狠狠的扇回去。而且他之所以说出自己扇脸北山望,其目的就是要让对方知道,做事别太嚣张,小心人贱注定有天收。

&ep;&ep;话音落地,秦东岳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众所周知,北山家在省城的势力可是相当强悍,北山望更是北山家的太子爷。如果真如眼前的年青人说的那样,不但扇脸北山望,而且还敢来省城。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方的背景一样是深不可测,并非他秦家所能招惹的。

&ep;&ep;心怀鬼胎的秦东岳,赶忙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立刻挂满笑容说道:“陈医生,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刚才只是跟您开个玩笑,您可千万别介意。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

&ep;&ep;眼看对方变脸比翻书还快,陈天放摇了摇头,用鄙夷的语气回击道:“不好意思,我们不进。有句话说的好,叫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至于这代价会是如何,你自己掂量着吧。”

&ep;&ep;势利的人,总是喜欢见风使舵。秦东岳的小心思,陈天放自然能够看的出来。对于这种小人,他着实是懒的理会。更何况对方开始时的咄咄逼人,早已触怒到他的底限。冷言的回应,主要是给对方增加心理压力。

&ep;&ep;听得这拒绝的话语,秦东岳的脸色变的很难看。由于摸不清陈天放底牌,刚才还异常嚣张的他,甚至不敢出言强留。正当心中有些打鼓的时候,叶昆仑突然走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很快他的态度再度为之一变。

&ep;&ep;“切,去n,姓陈的,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以为望少会放过你?真是痴人说梦。想滚就滚,别在这碍眼。今天老子就放过你,以后敢牛逼,看我怎么收拾你。”秦东岳的脸跟变色龙一样,态度再度嚣张了起来。

&ep;&ep;小人终归是小人,永远也上不了台面。尤其是秦东岳龌龊的举动,更是让陈天放嗤之以鼻。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对方后,他直接不屑的摇了摇头。

&ep;&ep;“你,姓陈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秦东岳感觉到自己被鄙视,直接冷言道,然而话音刚落,他的表情突变,眉头拧成一团的自语道:“咦,怎么震天集团的人会到我这里?三子带人出来迎接。”

&ep;&ep;秦东岳这势利小人,可是诡的很。本来还想碾压陈天放,然而在远远看到震天集团的车子特有的灯光时,立马变了脸。这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可是丝毫不敢怠慢。毕竟震天制药集团,可是可以跟北山家分庭抗礼的主。

&ep;&ep;态度嚣张的走过陈天放身边,秦东岳带着人满脸堆笑的排队迎接起来。车子刚一停稳,他就满脸堆笑的躬身准备迎接。那一副谄媚样,着实的让人恶心。

&ep;&ep;奥迪a8l上,下来以为管家模样的老者。在看到对方的相貌是,秦东岳态度异常恭敬的说道:“萧老好,您老怎么来我这里,来之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安排。”

&ep;&ep;恭敬的话语说出,本以为会得到老者的回应。然而对方非但没搭理他,反倒直接走到陈天放面前说道:“陈医生,对不起我来晚了。老爷担心有人会为难你,特地安排好一切,让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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