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语中的,言之咄咄。

&ep;&ep;陈天放态度坚决毫不相让,北山望本想扭曲事实,却没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听得这如此反驳,一时间他竟然无言以对。也正因为如此,明眼人纷纷看出些许猫腻。

&ep;&ep;“原来如此啊,搞了半天还真有猫腻。这可的头等新闻,怪不得一开始,就那么嚣张。如果不是陈医生医术高明,能够随机应变,恐怕还真的被北山望给阴了。”

&ep;&ep;“陈医生说的一点都没错,跟北山家合作,就是与虎谋皮。一个搞不好,就可能被他们生吞了也不说不定。哼,他们滚出蓉城也好,省得是个祸害。”

&ep;&ep;“……”

&ep;&ep;言论的矛头,直接对准了北山望。与此同时,各大新闻媒体记者,直接把镜头对准了这位北山家的太子爷,生怕错过半点细节。这毕竟是特大新闻,从北山家捞点好处应该是没问题的。

&ep;&ep;听得纷纭的指责,北山望的脸色越发难看,都快阴出水来。凌厉的眼神瞪了陈天放一眼后,他立刻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姓陈的,你t说什么呢?你才是狗血喷人,老子怎么就清楚了。你赶快给老子解释,解释不出来的话,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ep;&ep;“北山望,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陈天放剑眉一挑,语气立刻犀利起来。在看到对方明显露出怯意之后,他再度朗声道:“众位都见证人,公道自在人心。至于是谁作弊,大家一看便知晓。”

&ep;&ep;语气淡然的丢下一句话后,陈天放拿起一把断水阁的水果刀,刮了刮针灸铜人上的封蜡。在看到这一幕时,北山望与他的管家李末前,几乎在同一时间打了个冷颤。

&ep;&ep;外表一样的两句针灸铜人,在刮开封蜡涂层的时候,其中的猫腻可谓是一眼便知。两者针灸穴位之间嫌隙的大小,可是相差数倍也不止,直接用肉眼就能分辨出来。

&ep;&ep;事实胜于雄辩,当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北山望竟然开始玩赖,面色阴沉的他直接恶人先告状道:“姓陈的,是不是你做的手脚?想要陷害我,让后在标榜你的牛逼,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良心怎么这么坏?”

&ep;&ep;歪曲事实,拒不认账,这可是北山家一贯的伎俩。北山望如此低劣的手段一出口,立刻引来全场一片哗然。连带叶昆仑等人,脸色也纷纷浮现些许难堪。

&ep;&ep;“什么东西,北山家的人怎么都是小人?敢做不敢当,以后说一万个好,也不能跟他们合作。什么玩意,以后搞不好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ep;&ep;“垃圾人,做垃圾事。北山望你快点带人滚出蓉城去,蓉城不欢迎你们北山家的人。”

&ep;&ep;“……”

&ep;&ep;各种指责声此起彼伏,北山望原本得瑟的眼神,隐隐露出惧意。正所谓:众怒难犯,面对众人的指责,他的小腿也开始微微打颤。正当骑虎难下之时,突然一阵冷笑在大厅的进门处响起。

&ep;&ep;“哈哈,这里真是好热闹。我应该没来晚吧?我是北山寒。”来人直接做起自我介绍,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再度说道:“我北山家的人,自然敢作敢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既然输了我们认下就是。不过我北山家的名誉,可不是谁都能随便侮辱的。”

&ep;&ep;北山寒说道这里,故意冷笑着看了陈天放一眼。不过他的出现,立刻让现场的行事发生了改变。因为这几句话一说,不但把刚才的事情揭了过去,而且还把矛头踢了回去。果然姜是老的辣,这一手玩的实在是高明。

&ep;&ep;听得这针对性的话语,陈天放剑眉微挑,星目直接锁定对方。入眼处北山寒一副风轻云淡的做派,如果不是眉眼处暗含戾气,一般人还真被他挂着微笑的表情给迷惑了。面对这种人,必须要多留小心,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ep;&ep;由于北山寒的出现,整个现场似乎有些冷场。一直坐在人群中的林震天,也因为他的出现,而感到有些棘手。不过此时的他,目光中却隐隐闪过些许期待,似乎是想看陈天放如何应对这些突发事件的。

&ep;&ep;锣鼓听声,听话听音。陈天放岂能听不出着话里的意思。只见他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凌厉之后,立刻朗声道:“北山家的名誉也不过如此,既然可以看淡输赢,为何不敢承认自己所作的一切。哼,道不同不相为谋。”

&ep;&ep;犀利的反驳,让北山寒脸色微变。他万万没想想到,眼前的年青人会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本以为自己出场,可以随意碾压对方,可是现在看来,眼前的陈天放,比想象中的要难收拾的多。

&ep;&ep;“哈哈,年青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北山家配不上你?我看的上你,才这样给你说话,这叫给你机会你懂不懂?年青人别太气盛,小心会吃亏的。”北山寒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语气中可是闪烁着刀光剑影。

&ep;&ep;“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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