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人不可妄自尊大,也不可妄自菲薄。如果太过自大,那就是自大多一点,变的臭不可闻了。

&ep;&ep;直言不讳的挑衅,让北山望有点恼羞成怒。本来就一直怀恨在心的他,正巴不得找麻烦呢。如今见到陈天放主动找上门来,他别提有多嚣张了。

&ep;&ep;“切,你小子算什么东西。老子的医术是你能比的吗?别以为赢了苏灿就有多了不起,想跟老子比医术,你还不够格。”北山望叫嚣的同时,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ep;&ep;作为军医大的首席高材生,北山望自然有足够的实力。除却家世背景外,他在学校里,的确有两把刷子,也正因为如此,才被排到了第一位。

&ep;&ep;面对如此叫嚣,陈天放不屑的摇了摇头。星目放光的他,用颇为鄙视的语气回击道:“切,就凭你?我看你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罢了。没种就是没种,还说的那么好听,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ep;&ep;犀利的话语刚一落地,北山望原本冷峻的脸上,立刻露出扭曲的狰狞。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的他,怎能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嚣张。只见他抬手指着陈天放说道:“姓陈的,你少在这里装大瓣蒜,真以为老子怕你啊。比就比,不过你可别到时候输不起?”

&ep;&ep;常言道:每临大事有静气。作为北山家的太子爷,北山望何时受到过如此鄙视,异常恼怒的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此时此刻,满脑仇恨的他,只想着如何把眼前的陈天放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ep;&ep;“哈哈,真是无知者无畏。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输不输的起,不是你说的算。只是如果你输的话,会不会丢整个北山家的脸呢?到那时,恐怕你回去可交代不起吧?”陈天放不屑的笑了笑,再度用挑衅的话语说道。

&ep;&ep;听得这些话,北山望立刻扯着嗓子咆哮了起来:“去n,老子会输,老子不把你碾在脚底,老子就不叫北山望。我说陈天放,我看是你不敢了吧?就凭你,还敢挑衅我整个北山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ep;&ep;面红耳赤,言语犀利。然而面对北山望的种种,陈天放仍旧是面带微笑,丝毫没有在意。北山望闹腾的越大,对他来说越好。既然主动出击,就要师出有名。趁着对方被怒火冲昏头脑,不但的用言语刺激,到头来北山望这傻子,自然会被即将的上钩。

&ep;&ep;“唉,就知道你会搬出北山家。没了家族,你说你算什么东西。罢了,罢了。跟你比还不够掉我的身份的,算了我看你北山望,除了会打嘴炮,也没多大的本事。这所谓的首席高材生,也不过是浪得虚名。”陈天放故意叹了口气说道。

&ep;&ep;嘲讽的话语,不断刺激着北山望的内心。丝毫没有听出这故意的语气,直接扯着嗓子喊道:“你,你。姓陈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真以为老子怕你?想玩大的,老子陪你玩。你不是很牛逼吗?三日之后,老子跟你正式比一场,怎么样,敢不敢?谁不敢谁是孬种!”

&ep;&ep;为了彻底碾压陈天放,北山望已经失去了理智。咄咄逼人的话语一出口,他的双眸中,闪烁着点点邪恶的光芒。现在他所作的一切,就是想要把眼前的男人踩在脚底,同时狠狠的蹂躏对方的女人。

&ep;&ep;“嗯?你说什么?北山望我没听错吧?是你说要跟我比试医术的吧?到时候输了怎么办?而且玩大的,要怎么玩?你北山家财大气粗的,如果输了不认账,我又能拿你怎么滴?”陈天放故意以退为进的说道。

&ep;&ep;北山望听得这明显拒绝的话语,一时间狠的有些牙痒痒。然而不愿失去眼下这个机会的他,眼珠子转了转后,有点歇斯底里的说道:“哼,我北山望怎么可能会输,既然你担心那咱们就邀请整个蓉城医界的的头面人物,来到场作证。”

&ep;&ep;二世祖终归是二世祖,争强好胜的同时,总想把自己丢的面子找回来。如今陈天放自动送上门来,这北山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本来就是人家计划好的,言语激将立刻就让他中了招。

&ep;&ep;“这话是你说的?”陈天放明知故问的同时,表情异常淡然的道:“如果在让新闻媒体的人到场的话,我才相信你北山家的人,不会在这医术比拼上耍诈。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只能说明一点,你心里有鬼。”

&ep;&ep;“什么?你,你。你逼人太甚,陈天放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北山望咬牙切齿的同时,语气异常阴狠的说道:“好,好。我答应你,不过你那天要是输了,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想我磕头求饶。”

&ep;&ep;话音刚一落地,李末前的声音突然传来:“望少,不可。医术比拼是大事,容我告诉三爷后,在做定夺。而且姓陈的小子,明显是在用激将法,我怕他才是会耍诈。”

&ep;&ep;人来鬼精,的确如此。李末前适时的赶到,想要阻止有些为时已晚。无奈之下,只好搬出了北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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