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聪明人说话,就是如此简单。

&ep;&ep;陈天放开门见山的话,反倒让赵天南很是惊异。眼前的年青人给他的感觉,竟然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ep;&ep;“嗯?天放,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赵天南微笑的点头问道,只不过说话的语气,也比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

&ep;&ep;“赵叔,我是医生。职业的敏感性,让我不得不多考虑一些。尤其是张叔第一个给我说您要见我的时候,那闪烁的目光,就让我感觉到肯定有棘手的问题存在。所以还请原谅我刚才的唐突。”陈天放表情淡然,不卑不亢的说道。

&ep;&ep;简单的几句话,含蓄又不失礼节。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同张海光在内,不由的暗自赞叹。

&ep;&ep;“果然聪明,这次请你过来,的确是有事相求。但是事关重大,而且难度很高。”赵天南语气稍稍有些沉重的说道。

&ep;&ep;话音刚一落地,没等陈天放回话,赵婉儿立即接话道:“爸,你是说爷爷的病吗?爷爷的身体是老病根,真能医的好吗?”

&ep;&ep;百善孝为先,作为子女晚辈,当然心系长辈。况且作为赵家的一家之主,看着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很是让人懊恼不已。

&ep;&ep;陈天放听闻少女的话,剑眉猛然一挑。从赵天南父女的表情来看,他知道这赵老爷子的病,肯定很棘手。不过他仍旧表情淡然的说道:“赵叔,有老爷子的病例没?如果有的话,我先看看再说,看有没有治疗的余地。”

&ep;&ep;“有,病例当然有。但是天放,你也不要太有压力。其实我对老爷子的病,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知道,这病虽属于陈年旧疾,年龄大了生命力自然就弱了。”赵天南的语气稍稍有些沉重。

&ep;&ep;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世间更迭的自然规律。作为军人,赵天南早把生死看的很淡。然而为人子女,更应尽自己的孝悌之义。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愿意放过这丝机会。

&ep;&ep;赵天南话音落地,张海光递过一个文件夹的同时,旋即说道:“天放,这就是老爷子的病例。据荣军医院的专家会诊判断,就病人的生命体征,恐怕坚持不了一年。”

&ep;&ep;陈天放顺手接过病例后,立刻点头说道:“放心吧,如果有回还的可能,我自当尽力而为。”

&ep;&ep;常言道:医者父母心。作为医生,本来就应该敬畏生命。陈天放作为岐黄门人,更是如此。然而在他打开病例后,原本舒展的剑眉开始微微拧了起来。

&ep;&ep;“肺腑有贯穿伤?左下肢有残存弹片,双脚踝有风湿性关节炎……”陈天放星目闪烁,剑眉也逐渐紧皱起来。因为手中老人的病例,明显是久经沙场后,身体残存的陈年旧疾。

&ep;&ep;可能是看出陈天放面色有些不对,赵婉儿紧张的同时,语气颇为关切的低声问道:“天放哥,爷爷的病情如何?还有没有医好的可能?”

&ep;&ep;“这战场上受到的创伤,导致老爷子身上满是陈年旧疾。医好根本是不可能。”陈天放一五一十的说道。

&ep;&ep;在医言医,作为医生必须要实事求是,切不可向患者家属隐瞒病情。

&ep;&ep;可能是话太直白,在听得他的话后,赵天南面色明显黯淡了许多,语气悠然的说道:“唉,我就知道会说这样。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老爷子也算走过辉煌的一生,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ep;&ep;情绪有些低迷,可能被发小的情绪所感染。张海光旋即安慰道:“天南,别难过了。在老爷子剩下的日子里,我们好生照看好就行了。总比我们什么也没做强吧,你说是不是。”

&ep;&ep;眼看现场的气氛有些低沉,陈天放稍稍有些挠头。本来他还有话没有说完,虽然从病历上来开,老爷子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但是作为‘岐黄门’的少门主,加上透视眼的辅助,他有信心延续对方的生命。

&ep;&ep;“嗯,咳咳。赵叔,张叔。你们二人等我把话说完,在感慨好吗?老爷子的病,虽然很严重,但是我想应该还有办法续命的。”陈天放适时说出自己看法。

&ep;&ep;掷地有声的话语以出口,赵天南与张海光的脸上立刻露出惊讶之意。连带赵婉儿的俏脸上,也多出紧张与期待之色。

&ep;&ep;“什么?天放,你说什么?你说有办法给老爷子续命?真的假的?”一向沉稳的赵天南,也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ep;&ep;张海光双目闪烁着激动,站起身来大手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咧开嘴说道:“你小子可别忽悠我,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真的有办法?”

&ep;&ep;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换做是谁都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毕竟这可是生与死的期盼,那这份恩情可是重如泰山。

&ep;&ep;陈天放做梦也没想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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