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人贵有自知之明,才能明事理知进退。

&ep;&ep;陈天放强势的碾压,直接把黄世衮吓到了心里。有的人就是贱,上杆子装逼,到头来只能踢到铁板上。

&ep;&ep;“哈哈,兄弟。好好,有日子没这么痛快过了。这么孙子,是该给他们长点记性了。”时林清脸上的阴云,终于开始散开。

&ep;&ep;“这不过是刚开始,清哥,你可别忘了,咱们兄弟在学校里的脾气。咱们不欺负人,但是有人欺负我们,那可就不好说了的。”陈天放颇有深意的冷笑道。

&ep;&ep;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方恶行在先,如果不讨回公道,那真是妄为人子。

&ep;&ep;“关门回市里,咱们兄弟好好醉一场。”陈天放与时林清对视了一眼后,微笑的示意道。话音刚落,他转头对叶舞说道:“舞姐,我们走吧。刚才没惊到吧?”

&ep;&ep;“有你在,我才不担心呢。等下你们哥俩好好聊聊,我还要回公司一趟。另外喝酒要适量,可不许忘了明天的事。”叶舞螓首轻点的轻笑道。

&ep;&ep;御姐慧媚如妖,作为烨世的总裁,她知道事情该怎么做。现在需要留出时间和空间给男人,因为真正兄弟间的情义,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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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冬日的夜,天寒地冻。

&ep;&ep;陈天放陪着时林清,沉默着喝着酒。父母离世的伤痛,让这个壮硕的男人,精神上也有些扛不住。

&ep;&ep;“清哥,斯人已逝,你必须要重新振作起来。我想时叔和李姨在天堂,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吧?”陈天放眉头微皱,语气宽慰的说道。

&ep;&ep;“兄弟我恨啊,你知道吗?当时在现场,我看到他两位老人家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半挂货车直接撞倒人后,然后从身上轧了过去。二老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到死都忘不了。”时林清狠狠的灌了口酒,悲愤的怒吼道。

&ep;&ep;常言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听着好兄弟悲愤的话语,陈天放表情定格了起来。这阴狠卑劣的手段,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p;&ep;“其实我知道,黄家的人不过是别人的枪头子。我查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时林清颇有不甘的说道。

&ep;&ep;陈天放当然知道黄家人的德行,充其量是村子里的地头蛇。如果没人在背后撑着,他们可没这个胆量暗下黑手。不过心有疑惑的他,还是下意识的问道:“嗯,处理事故是那位警官?”

&ep;&ep;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必须抓住细微之处,才有找到其中的蛛丝马迹。况且在处理冷于修的事故时,陈天放跟刘飞警官成了朋友的。

&ep;&ep;“是个姓赵的,具体名字我也忘了。”时林清点起一根烟,使劲的吸了一口说道。醉眼朦胧的他,紧攥的双手上青筋直冒。

&ep;&ep;听到这些话,陈天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看自己兄弟情绪稳定了起来,他直接说道:“清哥,你要从痛苦中走出来,化悲痛为力量。现在李家村的卫生设施也建设的差不多了,你就来市里上班吧。”

&ep;&ep;窥一斑,知全豹。李家村对于时林清来说,已经成了伤心地。同样的也成了是非之地。以黄世衮的地痞习性,肯定会再去找麻烦。况且陈天放很是怀疑,到底是谁治好了黄二炮。

&ep;&ep;听得这关切的话语,时林清猛然点头说道:“我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只有在市里面,才有可能找到谋害我父母的凶手。”苦涩的说完这句话后,他再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ep;&ep;稍显悲愤的话语说出,陈天放稍稍有些诧异。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对方后,才目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

&ep;&ep;“天放是这样的,在我爸妈出事的半个月前。从市里面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提出高薪聘请我,到她的药品研发公司上班,被我拒绝了。”酒精的辛辣,让时林清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

&ep;&ep;“什么?五十多岁的女人?难道是张丽春?”陈天放星目放光,心里顿生疑窦道。本来就是有些怀疑,现在似乎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深吸一口气,他赶忙问道:“清哥,那女人长什么样?是不是姓张?”

&ep;&ep;前有车后有辙,刚才就有所怀疑。如果真是张丽春的话,那几乎可以断定一点,有人是冲着他来的。

&ep;&ep;时林清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语气稍显迟疑的说道:“咦,天放你知道她?不错那女人就是姓张,打扮和长相就是半老徐娘。怎么?难道说我爸妈的死,跟她有关?”

&ep;&ep;“清哥,你先别激动。有没有关系,暂时我不知道。但这女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可以确定一点,事实的真相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陈天放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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