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她还是早早起床,蹑手蹑脚地爬起床,想出去外面修炼一下,顺便再去看一下豆子阿婆。陆云桥紧闭着眼睛,睡得十分安稳。她恨得牙痒痒,低声谩骂道:“臭流氓。”说着,对他比了比打他的动作,他翻了个身,吓得她赶紧跑开。

&ep;&ep;她按照往常修炼乾元之气,修养许久才回去。天气越来越暖了,她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她刚下山,倏然间有一黑影从她眼前飘闪过。她惊悚地伫立在原地,心想不是吧,这么倒霉,这山林是霉地吗?我可没有灵力……

&ep;&ep;她鼓足劲,提起裙摆正要往前冲,背后的人忽然对她当头一棒,她整个身体软烂立不住,立马陷入昏迷中。

&ep;&ep;渐秋醒来时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后背都麻痹了。她艰难地坐起身,打量了四周,烛火摇曳,已经是夜晚。看起来像极了女子闺房。房内还燃着浓郁的熏香,梳妆台旁还摆着各种首饰胭脂水粉。想打开房门却打不开,喊了几声,门口的看守始终不理会她。她俯在门口侧耳倾听,发现门外是吵杂的男女声、音乐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喊叫声,像极了瓦舍青楼。

&ep;&ep;渐秋的眼皮一直在跳,惊慌失措,心想不会是那白家又来惹祸给她,把她卖到这里来?陆云桥找不到她会怎样?不要慌,不要慌,一定会办法的。她来回踱步,惊慌失措。对,毒药,她看了一下自己的香囊,发现不见了。

&ep;&ep;渐秋慌神之际,门口的看守走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身躯高大的人,她随手拿了桌上的水壶,等下一开门就砸下去。开门的没想到是陆云桥,她震惊地瞪大眼睛,问道:“陆云桥,你怎么找到我的?”

&ep;&ep;他披了件黑色斗篷,只露出一双烨烨生辉的眼睛,还有那一条在黑夜闪烁微光的珠玉金丝抹额。她欣喜极了,抓住他的手想跑出去,门口人声鼎沸起来。有人往这边走来,吓得她把陆云桥拉进来,关进房门。两人躲在屏风后窄小的地方,身体紧贴着,她惊慌地说道:“白家竟然做到这个地步,你赶紧躲起来,等下见机行事。”

&ep;&ep;陆云桥看着她,正要说话,就被她推进屏风后。然而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视着她,靠在屏风后默默看她干着急。

&ep;&ep;“怎样?我要的美人在房里吗?今晚我要好好玩玩。”

&ep;&ep;“爷您要的办的事,奴家必然办到,看得死死的。”

&ep;&ep;那锦衣华服的男人手持着玉扇,嬉笑着悄悄附老妈妈的耳边,玩味道:“先弄点药进去,放倒她,等那位来了,我得看看好戏。”

&ep;&ep;“喏!”

&ep;&ep;不一会儿房中的迷烟四起,熏得渐秋一直咳嗽,她用尽最后一口气,将药性化汗凝聚于左手边,排出体内。身后的陆云桥忽然瘫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整个屏风都倒地。

&ep;&ep;陆云桥没想到自己真的中招,勉强根本坐不起来,立马运行体内内力,但这迷药烈性,不容易化解。

&ep;&ep;隔了许久,门口的男子捂着用手帕嘴鼻,得意洋洋地走进来,却发现该晕的人没晕,不该晕的人瘫在地上运功化解。男子用玉扇扇一扇,心想大事不好了,办了坏事,自己可能活不过明天。

&ep;&ep;男子事先服下解药,只不过是受不了迷药的味道而已,所以才用手帕捂住。“小娘子,你竟然没倒下。”他挑眉说道,这副小人得意般的样子让她真想揍他一顿。渐秋抬手一挥,本想将手里的迷药扑向他善良无害的脸上,换来却是他的咳嗽几声。渐秋怎么也没想到对他来说好像没啥作用,心里头更是焦急起来。

&ep;&ep;“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渐秋惊吓地退后几步,余光瞥向地上一动不动的陆云桥。而陆云桥怒眼瞪着一脸嘚瑟的男子,眼神都快要杀人了。

&ep;&ep;“哟,还带野男人进来?你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

&ep;&ep;“跟他没关系,你要处置我就处置我。”她被自己的大义凛然给感动,真是服了自己,怎么敢说这种话。恐惧、绝望的感觉布满全身,才刚活过来就要死了。她暗自骂自己,真是蠢货,保命要紧,逞英雄死得快。

&ep;&ep;“你当我是三岁孩子。既然不能好好伺候我,那我就看看你怎么讨好这男人,过去。”男子疾言厉声喝道,手里的玉扇威胁着她过去床边。

&ep;&ep;“他就是走错门而已,他是来找其他姑娘的,别殃及无辜。”

&ep;&ep;“现在是我说了算,过去,坐他身上。”

&ep;&ep;渐秋胆颤心惊极了,想给陆云桥示意眼神,但是他依旧不动,捂着胸口躺在屏风上的墙边,貌似被迷烟伤到了。她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地坐在身上。

&ep;&ep;“坐他身上,亲他,热烈地那种,不热烈的话,我就砍掉这男人的一只腿。”男子坏笑地看着好戏,真是没想到,清高孤傲的徐容晚,你落我手上了,看我不戏戏你。被人威胁而面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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