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前在老别墅的时候,周日有芭蕾舞的私人教练。后来搬出来后,她让哥哥辞退了芭蕾舞的老师。私教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教的不好。毕竟这份工作薪资优越。她礼貌得向她致歉,支支吾吾说是学习压力过大。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舞蹈室里那些优美的、充满柔韧的动作,在床上被各种姿势被贯穿的时候,是有多么的不堪。

&ep;&ep;她摸完药膏,用沐浴露清洗了几遍手,直到那股药味彻底消失。衣柜里清一色的都是裙子,有些还未撕掉吊牌,少得可怜的几件短裤,也大抵是遮住屁股。她嫌恶得把那些衣服往里一推,要么半漏酥胸,要么连臀部都遮不住,全都是为了满足那个少年的恶趣味而特意,私人订制的。

&ep;&ep;夏之润还没去留学的时候,她的衣柜里都是“学生”衣服,哥哥不允许她穿得露骨。说她还未成年,衣服都是由他向管事亲自过目挑选的,都是些简简单单的设计。但哥哥走后,夏之哲就让人把她所有的东西清了个空。

&ep;&ep;她身量一米六八,不算高但胜在腿型修长。那些裙子,大部分都是很短直能遮住臀部,每每出去的时候,她都能感到别人“异样”的打量。她随意得瞥了瞥,然后才挑挑拣拣的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的一字肩裙,看起来不会显得怪异。

&ep;&ep;“I&ep;will&ep;drop&ep;and&ep;speak&ep;a&ep;……”手机铃声响起,她随手一捞。

&ep;&ep;“留苏,在嘛?你有空吗?”对面传来一声焦急的声音。

&ep;&ep;“怎么了嘛轻凝?”她听着她焦急的声音。

&ep;&ep;“我我下午有点事,你可以帮我去代下班吗?”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听闻像感冒般。“你怎么了吗。有的有的。”她赶忙回答,少女身边有些嘈杂,杂音不断。

&ep;&ep;轻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没事,留苏,我告诉你地址。你帮我代一早上就好。”她让留苏拿笔记下地址。“谢谢留苏。谢谢!我下星期一请你吃饭。”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她挂断电话,夏留苏看着那张纸,她知道轻凝的家境不是很好,虽然刚认识,但同样的气质让两人如相见如故的朋友。虽然如此,轻凝不想说太多,她也不会问什么。

&ep;&ep;别墅里没什么佣人,周末的时候都会放假,这是夏之哲吩咐的。仅有一厨师,一管家和一司机。她走出去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了,她喝了点牛奶,看了下钟表,还有一个钟头。满桌子的西式早餐,她有些乏味得扫了一眼。

&ep;&ep;“小小姐。老爷昨日打电话过来,让你下周周六过去一趟。”管家上前道。她听闻惊讶得道:“爷爷吗?”

&ep;&ep;管事点了点头,说是的。“昨日你未在,我接了电话。他让你周六过去一趟。”

&ep;&ep;夏留苏低垂下眸子,她想到老人那傲慢的高高在上的样子,握了握刀叉。

&ep;&ep;管事目光轻佻得看了看眼女子柔美的脸,想到昨日下午不知羞耻的呻吟声。

&ep;&ep;连门都没有关,心想平日里那举止端正的淑女样,在床上竟是如此放浪。眼涟漪楚楚动人的模样哭饶着男孩不要,下身那狭小的洞口却紧紧吸附少年的硕大。说是兄妹,哪对兄妹这样不知羞耻?

&ep;&ep;虽心里暗唾少女不要脸,但面上仍不动声色。毕竟,这份工作的薪资待遇可是万里挑一,千里难求。&ep;不过是看钱办事。

&ep;&ep;夏留苏抿紧嘴唇,丝毫察觉不到上头站着的人鄙夷的目光。过了半晌,她闷闷道:“好的。你跟爷爷说下吧。”女管事道了一声:“好的小姐。”

&ep;&ep;她没再继续吃,放下刀叉。拿起一旁的餐纸擦了擦嘴。

&ep;&ep;“小姐要出去是吗?”女管事一丝不苟的妆容上带着一丝笑意问。她点了点头,未言语。拿起放在一旁的薄外套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ep;&ep;背后的女管事低声唾骂:“高高在上!的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有这年龄也未必比你差!”长得再貌美又怎么样,在床上还不是照样被男人狠命抽插?心里歹毒得想,仿佛不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四十的单身老处女?

&ep;&ep;她照着地址念给司机,从后视镜看过去,少女精湛的五官未施粉黛依旧美得清纯甜美。司机是个五十岁的大叔,乐呵呵得笑道:小姑娘莫不是哪个明星。夏留苏腼腆得笑了笑,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ep;&ep;从小到大,听闻赞美的话便胜却无数,但很少有人真正看到她的努力用功,好似在美貌面前,那些才华都统统透明可视而不见。

&ep;&ep;她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家酒店。外表富丽堂皇,装饰高档。想到电话里轻凝所说的,她微微蹙紧眉头。门外站着一对身材高挑的,颜值甜美的女招待员。

&ep;&ep;“欢迎光临荟聚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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