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东门的交战,完全是突发的!

&ep;&ep;糜芳目光惊异连连,他刚刚和刘可换防,就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不知道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ep;&ep;东门动静很大,号角鼓声连绵不绝,全城振动。

&ep;&ep;陶谦焦急地踱来踱去,信使终于传来了信息:

&ep;&ep;黄巾军四万人马总攻,已经失了城门!东阳县令血战,不退半步!

&ep;&ep;陶谦几乎晕了过去,城门怎么就丢了呢?

&ep;&ep;“命令曹豹率领本部人马前往东门救援!”

&ep;&ep;就在此时,西门守陈登传来急报,黄巾总帅张牛角攻城了!

&ep;&ep;北门的急报同时抵达,黄巾渠帅张曼成攻城了!

&ep;&ep;陶谦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天要亡我徐州?

&ep;&ep;明明刚刚获得一场大胜,黄巾军正处于疲惫期,怎么就突然爆发了大战?

&ep;&ep;后来史称“三张攻城”。

&ep;&ep;刘可带了一波大节奏。

&ep;&ep;另一边,张牛角也郁闷不已,大军气势衰竭,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发动总攻?

&ep;&ep;不过,自己兄弟张燕成熟稳定,一定有理由!

&ep;&ep;果然,东门战报传来,渠帅张燕攻入了城门!

&ep;&ep;很好,胜利就在眼前!

&ep;&ep;张牛角不管准没准备好,下令攻城,他的目的很简单,牵制守军的力量,为张燕创造机会。

&ep;&ep;北门张曼成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不过他有点惋惜,这场战,赢了最大功劳不是他的,输了以前的努力前功尽弃。所以进攻有些懈怠,只是保证守军不敢离开。

&ep;&ep;黄巾军中还是有能人的!

&ep;&ep;而刚刚出狱了曹豹,打了自己女儿一巴掌,气愤地道:“不知羞耻!曹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ep;&ep;原来是仆人汇报,曹贞做了极其失礼的事。

&ep;&ep;“父亲!”曹贞默默地流着眼泪。

&ep;&ep;“老爷,小姐也是为了你好啊!如果不是小姐忍辱负重……”侍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曹豹狠狠地瞪了一眼。

&ep;&ep;“来人,杖毙!”

&ep;&ep;侍女疯狂地求饶,还是被家丁拖了出去。

&ep;&ep;曹贞见到侍女替自己受罚,顿时心灰意冷。

&ep;&ep;“曹家祖训……”曹豹刚要训斥,就接到了陶谦的命令,立刻在仆妇的帮助下穿上了军装。

&ep;&ep;临走前不忘抖抖甲胄讽刺道:

&ep;&ep;“我曹豹顶天立地,凭借的是这一身,而不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ep;&ep;说完,他就带着家将离去,留下独自落泪的曹贞。

&ep;&ep;曹豹纠集了1000人马,浩浩荡荡地奔向东门,他默默地道:“东门守糜芳这般无能吗?徐州城门重万钧,寻常冲车都撞不开,怎么会丢了?”

&ep;&ep;“东门守换成了刘定方!”心腹道。

&ep;&ep;是他!

&ep;&ep;“咎由自取!陶公竟然相信这等无能之辈,遗害我徐州!痛哉!”曹豹痛心疾首地道,想他曹豹守南门一个月,可曾丢过城门?

&ep;&ep;就连比他次一点的糜芳,都能够守住城门!

&ep;&ep;若不是刘可还在血战,他真的怀疑刘可通敌里应外合。

&ep;&ep;曹豹命令部队降低了行进速度,理由当然是保持充沛的体力。

&ep;&ep;在即将到达东门的时候,他看到被鹿角围困的战马,足足五六百匹,不由得起了贪念。

&ep;&ep;“谁的战马?”

&ep;&ep;心腹解释了一遍。

&ep;&ep;曹豹眼中一亮:“黄巾贼的骑兵?那现在就是无主之物,来人,分一批人,把马牵回去!”

&ep;&ep;心腹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对于曹豹无耻的嘴脸,刷新了一个高度!

&ep;&ep;而曹豹浑然不知,一看黄巾贼没有攻入城中,顿时放下心来。

&ep;&ep;让他们先斗!等刘可来求我!

&ep;&ep;而城门处,血战依旧继续。

&ep;&ep;冲在最前面的黄巾军高举手中的长戟,朝着城门冲杀过去。

&ep;&ep;虎卫军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舔了舔嘴唇,双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看着越来越近的黄巾贼,心里越来越兴奋。

&ep;&ep;城门洞血战了一个时辰,尸体堆积如山,张燕每一次清理,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ep;&ep;那一道黑压压的肉盾,成为了他们永久的噩梦!

&ep;&ep;明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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