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正箫走进大厅。

&ep;&ep;大厅中很安静,陆漫漫睡得早。

&ep;&ep;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倒了杯酒,在想一些事情。

&ep;&ep;莫修远的话,他现在不敢尽信。

&ep;&ep;统帅现在的身体,他也在持怀疑态度。

&ep;&ep;如果统帅真的只剩下几天的命了,那么他在隐忍几天,等统帅一死,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了秦正扬,让自己上位。但如果统帅真的还有很久,以统帅这么老谋深算的人,可以制造很多杀他的机会,比如利用莫修远,比如利用他故意对他的看中让其他人对他虎视眈眈,这么一直周转着,统帅还有可能,找到很多理由将他治罪!

&ep;&ep;他甚至在想,任何来杀他的人,他如果反手杀了那个人,统帅就会以他杀人罪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ep;&ep;所以说,现在他和统帅都在比彼此的耐心。

&ep;&ep;在这个非常时期,谁先动,谁就会败。

&ep;&ep;只是越是到了这个非常时期,越是无法让人真的静下来。

&ep;&ep;不动,可能会被算计。

&ep;&ep;动,也可能会被算计。

&ep;&ep;已经两难的地步,他现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让自己达成所愿!

&ep;&ep;这就是统帅的能耐,分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肉,但就是吃不进去,而这个时候,他还在故意的制造各种矛盾,故意的让他不得好过!

&ep;&ep;如果,如果真的只有几天的命……

&ep;&ep;就好。

&ep;&ep;只怕是,统帅故意在混淆视听。

&ep;&ep;也实在不知道,莫修远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ep;&ep;政治上的人,不是没有过,为了自己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抛弃妻子,何况莫修远还这么年轻,想要重新找一段感情,分明不难!

&ep;&ep;他眼眸微动,转眸看着突然从二楼上下来的陆漫漫。

&ep;&ep;陆漫漫穿着保守的睡衣,看上去其实倒像是休闲的外出服。

&ep;&ep;陆漫漫其实是在等秦正箫。

&ep;&ep;她等了有点久,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二楼下,一直在沉默喝酒的秦正箫。

&ep;&ep;她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ep;&ep;秦正箫看着陆漫漫,“你找我有事儿?”

&ep;&ep;陆漫漫看着他手上的酒杯,看着他旁边放着的拿瓶喝了一般的红酒,“你没醉吧?”

&ep;&ep;“我酒量很好。”意思是,很清醒。

&ep;&ep;“我觉得我可能想到了,怎么让巴泽尔将他手上的地皮,转交给你的方式。”陆漫漫说。

&ep;&ep;秦正箫扬眉。

&ep;&ep;扬眉看着这个女人,“你一天都在想这个事情?”

&ep;&ep;“晚上做梦都在想。”

&ep;&ep;“说说你的计谋。”

&ep;&ep;“巴泽尔不在乎钱,也不畏惧你的势力,只能说明两个问题,第一,他很有钱。第二,他觉得你的势力不至于威胁到他。”陆漫漫直白。

&ep;&ep;秦正箫点头。

&ep;&ep;一边点头,一边抿酒。

&ep;&ep;“而通过你给我的信息,我是这么理解的,巴泽尔有钱,是因为他本身有钱。但是巴泽尔的势力,并不是因为他自己,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他的女朋友之内,因为你说了他是孤儿,还说了,你现在不敢动他的女人。”陆漫漫说得很认真。只是从秦正箫的信息中,以及上次和莫远离谈的时候,说道他女朋友只是为了政治需求才在一起的。

&ep;&ep;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敢肯定,这个女人身份绝对不会太简单!

&ep;&ep;秦正箫笑了一下。

&ep;&ep;真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

&ep;&ep;“让你都不敢动的女人,我想巴泽尔对这个女人多少也会礼让几分,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巴泽尔应该不想因为其他外界原因,影响了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们还是得从他女人出发。”

&ep;&ep;“嗯。”秦正箫难得应了一声。

&ep;&ep;“破坏两个人感情最直接也最快的方法就是第三者。第三者分为很多种,但最明显的也就两种,感情上的第三者和身体上的第三者。”陆漫漫对着秦正箫,说,“身体上的第三者,又快又准。还能有证据可查。”

&ep;&ep;“你的意思是,给巴泽尔身边安排一个女人?”

&ep;&ep;“就是这个意思。”

&ep;&ep;“怎么合理的安排?”

&ep;&ep;“找到了方法,实施就不难了。我昨天看你和巴泽尔感情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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