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白杨何玉凤不会这么快学到面点手艺,更不会租到非常便宜的门店,生意也不会如此火爆。

&ep;&ep;有因必有果,韩英把问题看得十分透彻。

&ep;&ep;何玉凤听着她的话陷入沉思。

&ep;&ep;韩英目光呆滞喃喃自语:“之前在家种地,我总觉得不挨饿就行,出来这几个月我算是明白了,不挨饿只是人活着最基本的事情,想日子过得舒心,必须努力赚钱才行……”

&ep;&ep;何玉凤飘远思绪被韩英一席话拉回到现实。

&ep;&ep;“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ep;&ep;韩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能让她说出这番话,说明她遇到了难心事。

&ep;&ep;“我婆婆让我们给养老费……”

&ep;&ep;四十多岁的年纪,明明有劳动能力,却伸手问他们两口子要养老费。

&ep;&ep;何玉凤:“你活该,我不让你们回去过节,你偏不听。”

&ep;&ep;“小五那人你不了解吗?我说不回去他听吗?回去闹红了脸,这回消停了……”

&ep;&ep;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韩英家出在公婆身上。

&ep;&ep;“难道你们任掏这笔钱?”

&ep;&ep;韩英撇嘴:“她想得美,就如你说的,他们家就是个无底洞,这次我一分钱都不会掏。并且我也想好了,以后再也不回去……”

&ep;&ep;之前生活在一起是没办法,如今何玉凤拉了韩英一把,除非她脑子坏掉才会回家种地为生。

&ep;&ep;两人聊起韩英婆家事情,没再说白杨的问题。

&ep;&ep;十点多白杨提着菜回来的,韩英这才回去。

&ep;&ep;午饭白杨给何玉凤炖的大骨头汤,又烧了两个菜。

&ep;&ep;吃过饭收拾利索白杨又走了,下午三点多,提着一大袋子毛巾回来了。

&ep;&ep;一袋子毛巾放在何玉凤伸手能拿得到的地方,拉尿用毛巾解决,又给她准备的水,随后离开。

&ep;&ep;晚上到了饭点回来给她做饭,吃过饭又离开,凌晨他才回来,蒙头就睡。

&ep;&ep;白杨不是闲人,手下养着几百个兄弟,但他依旧选择亲力亲为照顾何玉凤。

&ep;&ep;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过去三个多月,渐渐何玉凤适应了白杨的存在。

&ep;&ep;白杨这人不发火什么都好,发起火六亲不认。

&ep;&ep;相处中磕磕绊绊在所难免,但每一次都是白杨选择让步。

&ep;&ep;何玉凤性子倔强,之前吃醉蟹那次表现的淡看生死,渐渐面对白杨那些恐吓威胁手段免疫。

&ep;&ep;如此一来白杨只能选择一让再让,现如今他们经常互骂互殴。

&ep;&ep;何玉凤急眼就动手,那是真下死手打他挠他,白杨一般不跟她一样的,除非急了才会打她屁股几下。

&ep;&ep;在一起生活三个多月,白杨脸被何玉凤挠花两次。

&ep;&ep;可以说,白杨很宠着她,更是任由她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ep;&ep;也是因为白杨对她的好,渐渐让何玉凤对他动了心。

&ep;&ep;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朝夕相处,动心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ep;&ep;离年关越来越近,白杨也越来越来忙,何玉凤时常两三天看不见他人。

&ep;&ep;这天早上,何玉凤起来就心慌,白杨已四天没有露面。

&ep;&ep;一整天在心慌中度过,傍晚她离开了家,拖着没有痊愈的腿去了白杨家。

&ep;&ep;给她开门的是一位打扮十分妖艳女人,烈焰红唇,顶着一头大波浪,何玉凤之前没见过她。

&ep;&ep;不等何玉凤开口,屋里传来白杨声音。

&ep;&ep;“给我倒杯水。”

&ep;&ep;女人应了一声,目光打量着何玉凤:“你找谁?”

&ep;&ep;何玉凤堵心:“不好意思,敲错门了。”

&ep;&ep;女人翻白眼关上门,何玉凤死死咬着唇,转身离去。

&ep;&ep;女人给白杨倒了杯水,他打着麻将:“谁敲门?”

&ep;&ep;“一个女人,敲错门了。”

&ep;&ep;白杨喝口水,一脸疑惑:“女人?”

&ep;&ep;女人说了说何玉凤长相,白杨麻将也不打了,起身追了出去。

&ep;&ep;何玉凤腿上有伤,走的不快,很快白杨追上了她。

&ep;&ep;“你来了怎么不进屋?”

&ep;&ep;何玉凤不语,继续朝前走,白杨拉住她胳膊:“你又生什么气?”

&ep;&ep;“松手。”

&ep;&ep;白杨蹙眉,盯着她看了看,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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