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七天-上午五点五十五分三叉大道

&ep;&ep;褚寧正要通过三叉大道,到对面皇家医院与总理府间的府前广场,忽见一名醉汉撞倒迎面而来的一位小姐。醉汉口中嘟嚷了几句,一脚高一脚低的逕自走了。跌坐在地的小姐像是脚受伤了,抬头向他求助。褚寧聚神一看,那不是韩凌是谁?他在心中暗叫一声:「被哥料中,终于撞到正主了。如此粗劣的桥段也敢上演,分明就是想搭上我。」

&ep;&ep;「怎么又是你。」韩凌说:「不是太巧了吧!我的脚踝伤了,你帮我一下。」

&ep;&ep;褚寧心想:「果真是率直的对手!」他瀟洒地走过去,伸出右手准备扶她起来,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ep;&ep;此时,醉汉突然回头衝撞褚寧。褚寧想藉抱扶她之势向前躲开醉汉的撞击,不料韩凌却在此时出手扣住他的右臂。褚寧腹背受敌,自然而然借韩凌之力站稳,同时伸出左手去抵挡醉汉的攻击。接着他左脚向后退一步,想藉机扭转身子,用力把韩凌摔出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左脚后退还未踏稳时,右颈上感到被蜂螫了一口,连头都来不及抬,立即晕了过去,整个人向后倒下。

&ep;&ep;韩凌大叫:「先生,你怎么啦!来人啊!快来帮忙,送他到对面医院。」

&ep;&ep;醉汉忽然清醒过来,抱起褚寧往医院方向跑去,韩凌紧跟在后,两人一前一后快速跑进皇家医院。

&ep;&ep;正准备回家养精蓄锐的褚良,忽然听到韩凌的叫声,赶紧跑进府前广场。他远远的看到大汉肩上驼着晕死过去的褚寧,不觉心急如焚。他跟着好事的路人向皇家医院移动,有几位医生也在此时走到门口查看。褚良急中生智,选定一位胸前掛着与其他人不同顏色名牌的医生,伸手勾搭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拖进医院,押着他快步跟在大汉后面。

&ep;&ep;经过穿堂和一座花园,韩凌在一栋二层楼建筑的门口停了下来,她以右手无名指和密码开啟大门后,三人随即进入。

&ep;&ep;褚良发现这栋二层楼的建筑根本称不上房子,只是一个十二尺见方的大型方柱,除了进入里面的门外,连一扇窗户也没有。他见韩凌等人已入内,示意医生带他进去,医生在褚良的武力威吓下,依言以拇指和密码开啟大门。褚良一进门,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设施也没有,和他在外面想的一样,这方屋是个通道口,里面只有一个楼梯通往下方。他不遐思索,立即押着医生下楼。

&ep;&ep;楼梯出口正对一条横向通道,可左可右,褚良稍一留意,就闻到右边通道上有一股和楼梯间一样的香水味;于是他押着医生往右边通道走去。

&ep;&ep;医生从被褚良制伏到现在,都很安份,他猜测医生必认定尚在可容忍的安全范围内,所以不需要求援,这让褚良提高了警觉。

&ep;&ep;通道的两边都有房间,通道的尽头有一间房门半开,里面却黑漆漆的。他正准备顺着通道右转时,忽听到开门声;此时,医生的右手忽然用力,一直保持警觉的褚良,不等他使出力量,立刻挥出一掌打晕他,并把他拖进半开的房间里。褚良等零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才出来,并将房门反锁。

&ep;&ep;他随着前人的脚步声右转,发现又是一条长廊,和前面不一样的是,这条长廊不仅无灯火照明,且寒气逼人。从前面银光闪烁的位置计算,自己和褚寧等三人大约相距三十公尺远。

&ep;&ep;褚良看到前面三人所持的银光闪向左侧,通道随即呈现一片黑暗;褚良估计三人应是左转了。于是施展轻功追到长廊前方三十公尺处,见是廊道的尽头,右边是墙,左首边是扇乌钢门,大小形状和在废弃总理府发现的那扇门一样。他用力一推,门即向内打开。

&ep;&ep;门里黑漆漆的,也没听到任何声音。褚良不敢大意,在门口等待片刻,见无任何反应;此时乌钢门正慢慢回关,褚良稍一迟疑,立即闪身进入,乌钢门随即「叩」一声关上。

&ep;&ep;褚良发现自己正处身斗室中,这斗室和入口大门内的情形一样,除了四面墙外,其他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通往下面的楼梯。褚良清楚地看见银光向下移动。他寻着银光与前方保持一定距离,小心翼翼拾级而下。

&ep;&ep;忽见前面的银光向右一闪,再次熄灭,褚良知道前面又有弯道,他快步跟上,果见右边出现回旋一条向上爬升的石阶,然而石阶上却不见有银光。

&ep;&ep;他估算石阶的长度和自己下来的速度,如果三人是往上走,他应该可以看见移动的银光,如今银光消失了,褚寧、韩凌和大汉三人也悄无声息地不见了,那表示从他站的位置往前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设有暗门或机关,韩凌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从自己眼前消失。

&ep;&ep;褚良不相信三人会凭空消失,他仔细聆听,确定四下无声无息,即扭开头顶的红光罩,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乌冈岩洞中,这洞腹地小,四壁及顶均无任何人工凿痕,应是个天然岩洞,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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