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六天-晚上十点韶国军事总部

&ep;&ep;向柏治坐镇军事总部,他获得的最后军情是姚凯在晚上六点抵达东宇城的消息。而乌鲁逊到九点三十分止已催促他二次,说成葭尧要看作战计画报告。他心理明白,姚凯根本没有作战计画,那来报告可呈。

&ep;&ep;忽然眼前一闪,自己面前多了一位黑衣蒙面人。向柏治非常震惊,不自觉站了起来,说:「谁?」

&ep;&ep;蒙面人摘下面罩,对向柏治深深一鞠躬,说:「惊吓到您了,对不住!我是天眷国褚良。」

&ep;&ep;「褚良?」

&ep;&ep;「将军一定没听过小人的名字,我是天眷国特遣队小队长。」

&ep;&ep;向柏治吓斥:「你…,不怕我抓下你?」

&ep;&ep;褚良维持恭敬的态度,说:「我无加害将军之意,将军何以要抓我?」

&ep;&ep;「你我正处敌对状态,夜闯军总,何谓无加害之意?」

&ep;&ep;褚良不急不徐地说:「我来如能解除将军心头之痛,将军也要抓我吗?」

&ep;&ep;向柏治心里震惊,故作从容说:「我有何心头之痛?」

&ep;&ep;褚良慢慢说着:「向雨佟!」

&ep;&ep;「你…,」向柏治再也难掩心里的震惊。

&ep;&ep;「姚将军和您等五将领是在被迫情势下召兵出征,以五万兵力征讨我方十万仁义之师,不仅师出无名,民眾唾弃,而且至亲骨肉遭绑架,生死未卜,大大削弱贵国的战斗力。有此战情,如何能不心痛。」

&ep;&ep;「就算你说中主帅的痛,也无法免去这场征战,你是无法说服我们背弃家与国的。」

&ep;&ep;褚良说:「将军所指的家,我能理解;但将军口中的国,究竟何指?」

&ep;&ep;向柏治微怒,说:「明知故问,当然是韶国。」

&ep;&ep;「韶国是将军的故国,与全国百姓有血浓于水的亲爱情义。但若您的百姓将与您等面临同样的困境,即将遭受暴君恶吏的残害,将军也不起而反抗,保护您祖国万千百姓吗?还是寧为小我犠牲大我,助暴君、恶吏杀害胼手胝足、力争上游的全体自治区里的善良百姓呢?」

&ep;&ep;向柏治听了褚良一翻话,心中惭愧不已,低首沉思。他深知他们五人和姚总长的心思正处在褚良所提问的矛盾中,但毕竟孩子、家人是自己的血脉骨肉,不到最后一刻,怎么可以轻言牺牲。

&ep;&ep;「现在的确还没到最后决战关头,当然不能轻言牺牲。」褚良像是一部透光机,清楚看穿向柏治的心思。他说:「我们只想确认将军心中的真意,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接着说:「成穆总理六天前已经过世,他的独子成葭尧自命为总理,还听信乌鲁逊建言,密不发丧,对天眷及夏用兵,绑架将军等六人的亲属也是他出的主意。」

&ep;&ep;「果然就是这帮恶人在兴风作浪。」向柏治心中明白,就算他们为成葭尧打赢这场战,儿子也未必救得回来,甚至终身沦为人质,自己则成为暴君、恶吏的杀人工具。想到这里,他义气凛然地说:「好,为大我,我寧选择犠牲小我。请说明你的来意。」

&ep;&ep;褚良正襟地说:「我奉雷总理命令潜入贵国,目标只有一个,声援您六人,解救亲属脱离险境。总理特别交待,大我要活,小我也不该死,非到万不得已,一个也不能犠牲。」

&ep;&ep;褚良的话对准备犠牲小我的向柏治,在震惊之馀更添感动。

&ep;&ep;褚良说:「这两天,我们已查出姚总长一家九口人被拘禁在废弃总理府的后院。透过天夏系统,姚总长已得知家人平安的消息。不过,我们也隐瞒了一些事实,那就是姚老先生告诉我们的,两个孙子在当时就被带往别处,至今音讯全无。」

&ep;&ep;向柏治义气凛然,说:「救一个是一个,你救出他们了吗?」

&ep;&ep;「不!如果现在救他们,必定打草惊蛇,所有人质恐怕会全部遭遇不测。为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我安装了一个小侦测器在姚老生生身上,而且也在看守人中安插了我们的人。」

&ep;&ep;「你怎么做到的?」向柏治非常讶异褚良的情报作业,竟能做到无孔不入。

&ep;&ep;褚良笑着说:「我们本来就是同一自治区的民眾,将来这套防卫系统必能共享。」

&ep;&ep;向柏治懂褚良这句话的意思。诚如姚总长所言,雷总理带领的是仁义之师,何尝不是我们全国上下期待的好领袖。

&ep;&ep;褚良知道时间紧迫,姚总长等五路兵马如果迟迟不动,人质的性命就会越来越危险。纵使向柏治有犠牲小我的决心,终究投鼠忌器,有害雷总理一统大业。因此,他说:「经过我们这些天的监控,发现姚老先生一家人并非成葭尧的目标人质,小孩才是他口袋里的王牌。因此,我到现在仍没有你们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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