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总理办公室

&ep;&ep;一早,诸葛天星就带着五个穿着整齐的男女进入总理办公室。

&ep;&ep;鸣远一见六人进来,脸带微笑,立刻起身,对站在天星身旁的男子说:「褚良啊!好久不见,你们五个都长大了。」他握着褚良的手引领大伙走进小会议室。

&ep;&ep;褚良是个身材高瘦的青年,在他左首边依次站着二弟褚寧和三弟褚净,其次是年纪和褚良相仿端庄贤静的童秋水,最下首站的则是五人中年纪最轻,有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的楚楚可怜的欧阳玲瓏。

&ep;&ep;眾人坐定后,天星严肃地说:「有关昨晚的密会出现令人意外的状况,现在就由褚良来向总理报告。」

&ep;&ep;褚良立刻起身,雷鸣远亲切地说:「坐着说就好。」

&ep;&ep;褚良面露羞愧,说:「对不起!这次跟监澈底失败,请总理处分。」随即五人同时站起来向雷鸣远低头认罪。

&ep;&ep;鸣远看着天星,诧异地问:「失败?」

&ep;&ep;天星双眉紧锁,说:「参与密会的人,就像鬼魅般融身在黑夜中,一个也没被发现。」

&ep;&ep;鸣远听得一头雾水,说:「谁可以说清楚些?」

&ep;&ep;天星说:「褚良,你把昨晚遭遇的情形,简单明白地说一遍给总理听。」

&ep;&ep;「是。」

&ep;&ep;雷鸣远很快恢復平静,仍是一脸亲切地对五人说:「坐下慢慢说。」

&ep;&ep;五人依言坐下。褚良说:「昨晚我们五个人分成三组,我守在前往别馆必经的三叉路口,褚寧和童秋水监视长老宇文善,褚净和欧阳玲瓏监视穆奎侯。我们约好晚上七点整在三叉路口会合,一起进入别馆探查密会情形。可我一直等到七点半,二组人才到定点和我会合,因为他们没有看到宇文善、穆奎侯离开自己的住处,或者应该说他们没从被监视的正门或后门离开;更奇的是,我也没发现有任何一个参加密会的人出现三叉口进入别馆。」褚良停了一下,看了鸣远一眼,见他并无提问的意思,于是接着说:「当我们接近别馆外墙时,发现别馆四周忽然笼罩着阴森的气息,我们五人如立阴曹地府,不由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原本银彤高掛,星光闪耀的夜空,也在那时乌云密佈,大地狂风吹拂,瞬间天地一遍漆黑,寸步难行;耳朵里也不时听到像来自幽冥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凄厉哭嚎声。我们五个只觉毛骨悚然,抵不住凄厉哭嚎声,想举双手摀住耳朵,不料,四肢全身都无法动弹,连歇斯底里的叫声也发不出来。」

&ep;&ep;褚良说时仍难掩心中的恐惧与激动,其他四人也是满脸惊恐。褚良说:「我们就这样被定住在别馆外的墙角,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直到耳朵里鑽进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念佛声『阿弥陀佛』,我们的心志才渐渐甦醒。当我们能转动眼球,看见夜空的乌云早已散去,银彤星也高掛天空,阴森的气氛完全消失,狂风停了,大地剎那间恢復平静。这时,我们才意识到手脚身体能自由活动了。看看天色,应该已经凌晨四点,但我们五人的手錶却都停在昨晚的七点三十二分。」

&ep;&ep;雷鸣远问:「你是说你们听到一种来自幽冥的哭嚎声?」

&ep;&ep;褚良说:「是的,我们五个全听到了,而且寸步难行。」

&ep;&ep;褚寧说:「如果是我们四个人出现歇斯底里的情绪,还情有可原,但大哥一向稳定持重,不应该连他也歇斯底里。所以,我们一致认为是受制于邪咒,才会听到幽冥的哭嚎,才会全身无法动弹。」

&ep;&ep;鸣远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这样,还好鹏十点就回家,兰也在十一点前回来,这件事可以断定跟他们两人无关。」

&ep;&ep;天星说:「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和任何人都无关,但别忘了,整件事起源于穆奎侯邀约的密会,而终于褚良等五人受制于别馆外。这事件和遇到的现象都是存在的事实,只是不知道别馆里究竟发生什么事,又藏了什么秘密?而且似乎也透露着他们这些人当中有人会邪法,否则就很难解释所有发生的状况。」

&ep;&ep;鸣远主观上认为宇文鹏和宇文兰与这次密会无关,他放下心中的石头,开始理智的分析可能的情况。他说:「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密会,是我们搞错了;而且别馆地处偏僻地区,人烟稀少,所以显得阴森可怖。也许真的有密会,只是他们前往别馆前都不在家,所以等不到他们从家里出发。」说到这里,鸣远忽然停住了,因为这翻话虽然可以解释他们没从家里出发,但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所有参加密会的人没出现在进入别馆必经的三叉路上,也无法解释说明为什么五人受制别馆外。

&ep;&ep;褚净说:「如果都不在家,那么他们前往密会前又去了那里?这似乎又不合常理。」

&ep;&ep;「不,下午二点,我亲眼看见穆奎侯送宇文善回家,临走时宇文善还跟穆奎侯说晚上见。」童秋水说:「从宇文善进入家里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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