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咳咳,张薛蓝你竟然敢这么对待我,我可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你这是以下犯上。”雪兰的一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三皇子咳了两口血才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死死地瞪着雪兰开口道。

&ep;&ep;“呵呵……”雪兰闻言只是捂嘴轻笑一声,语气不乏嘲讽,冷然道,“三皇子殿下,你还当真以为我尊你一声三皇子,你就真的还是当初的皇室血脉了吗?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场景,你现在还在我的面前端皇子的架子不觉得可笑吗?”

&ep;&ep;这样不知所谓的人雪兰见的多了,自然也就不觉得奇怪,三皇子的行为在她的眼里也就是垂死挣扎而已,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ep;&ep;三皇子的身子陡然一僵,隐藏在灰尘之下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颓然的坐在地上,他当然不是看不清楚形式的人,只是终究是不甘心和不敢置信而已,他自出生起就是皇室血脉,高高在上凌驾于众人之上,一夕之间瞬息万变化作阶下之囚,这样巨大的反转让他无法接受。

&ep;&ep;“不,我不相信父皇会这样对待我,我可是他的儿子啊!”三皇子垂死挣扎,想要爬起来争取最后的也就是唯一的机会。

&ep;&ep;雪兰听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眼里的怜悯和同情不加掩饰,“三皇子,皇上是什么样子的人你应该和本官一样的清楚,要是按照皇上以往的脾气,你这样的大罪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ep;&ep;皇上当初登基也是踏着尸山血海走出来的,当时皇宫里的血腥味让人胆寒,也让人见识到了皇上的铁血手腕,那些曾经和换上争夺皇位的人全都无一例外的被千刀万剐,整个京城仿佛都有那些人的冤魂徘徊,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ep;&ep;三皇子听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可还是记得那场景的,比起纳西被千刀万剐鸡犬不宁的皇叔们,父皇对他的判决绝对是手下留情了。

&ep;&ep;“我知道了。”三皇子整个人的脊背弯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看雪兰,已经是彻底接受了现实。作为见识过皇上铁血手腕的他,清楚的知道若是再闹下去他会连死都不得安生,皇上绝对做得到。

&ep;&ep;更何况就算是他反抗又怎么样?只不过是徒增羞辱而已,永远都无法改变这既定的结局。心中虽然已经想通,可是面对死亡,三皇子依旧十分的恐惧,双手握拳不断地发着抖,像是在极力的忍耐。

&ep;&ep;“来人,把三皇子请到新的牢房好好对待,死囚临死前还要吃顿好的,咱们也别苛待这皇室子弟,要是皇上知道了恐怕要责怪我等了。”雪兰冲着不远处的狱卒开口,对方立刻将三皇子带走,牢房中只剩下了雪兰和张雨柔。

&ep;&ep;“哥哥,看在我们父亲的面子上,求你绕我一命吧!”张雨柔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怂恿三皇子叛变这一条就足够她千刀万剐了。

&ep;&ep;“哥哥?”雪兰勾起唇角十分的嘲讽,“张雨柔,你何曾把我当做亲哥哥呢?恐怕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个低贱的野种吧?当初你诬陷我送我进宫,这些事情我都还记着呢?你又选择性失忆症,我可没有。”

&ep;&ep;张雨柔的身子抖得越发的严重,咬了咬唇道,“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娘对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啊!除了顺从我还能怎么样?”

&ep;&ep;为了活命,张雨柔干脆一咬牙把一切的罪责推到了秦氏的身上,反正秦氏应疯了而且没有罪责在身,相信张薛蓝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ep;&ep;“是吗?”雪兰意味不明的笑道,然后弯下腰凑近张雨柔的耳边,坏心眼的吹了口凉气,“重生的感觉如何?卑微的乞求着前世仇人救命的感觉又如何?现在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ep;&ep;张雨柔闻言霍然抬头,连害怕都顾不上了,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大小,眼里的不可置信几乎要溢出来,她最大的秘密要保守一生无人知道的秘密,就这样被仇人毫不保留的揭露了。霎时之间,张雨柔觉得无所遁形,整个人像是被tuo光了衣服暴露于人前,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充斥着整个大脑。

&ep;&ep;“你……”张雨柔开口,声音嘶哑的都不像是她了,半晌才接着开口,“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也是重生的?”

&ep;&ep;雪兰眯起眼睛不可置否,一步又一步的往后退,身后走进来两位狱卒将虚弱的张雨柔扶起来,跟在雪兰身后不发一言。

&ep;&ep;刑房之内,张雨柔被人绑在刑架之上,墙上挂着的无数刑具寒光凛凛,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散发着磨人的恶臭。

&ep;&ep;“你……你想干什么?”张雨柔牙齿打颤,半晌才鼓起勇气道。

&ep;&ep;“你可知道什么是千刀万剐吗?你犯下的罪足以千刀万剐,在百姓的面前赤身lu体,被渔网网在身上,三千六百多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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