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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赵桐尚未成亲,故此还未开府,从周皇后那里用了午膳,便回了自己所住的倚阑宫。宫婢轻手轻脚的迎上来,熟门熟路的替他更衣,打水服侍他梳洗。

&ep;&ep;赵桐换了家常衣裳,歪在榻上看书。只是脑子里不得清净,满耳俱是何满那清脆的声音:

&ep;&ep;“今非昔比,我不会再追着他跑,也不稀罕这种偶遇。”

&ep;&ep;“我从来不是个会虚与委蛇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ep;&ep;“人之感情,是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臣女不过是肉体凡胎,难以把控,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论如何也变不成喜欢。”

&ep;&ep;“太子殿下,臣女很抱歉,是如此的不,喜,欢,你。”

&ep;&ep;……

&ep;&ep;赵桐猛的将书拍到案上,低斥道:“岂有此理。”

&ep;&ep;他力气过大,震得茶碗叮当作响,随侍在旁的东秀忙伸手扶住茶碗,拿帕子将桌上溅出来的茶渍拭净,小声儿道:“殿下?”

&ep;&ep;赵桐嗯了一声,说了句“没事”。

&ep;&ep;可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ep;&ep;但赵桐一向禀性宽厚,受再大的委屈,有再大的怒气,都不会挂到脸上,更不会牵怒于人,是以挥手打发人都出去,他一个人磨墨临贴。

&ep;&ep;临到了“满”字,赵桐手腕一顿,字花了。

&ep;&ep;他沉默着把纸蜷了,扔进纸篓,重新临。快要到“满”字了,他忽然把字帖翻了一页。还没下笔,他目光沉了沉,又把字贴翻了回来。

&ep;&ep;这次的“满”字写得十分漂亮,赵桐端详了端详,照旧沉默着把纸蜷了扔进纸篓。

&ep;&ep;这回他没了临贴的心情,只盯着窗外的梅树发呆。

&ep;&ep;不知何时昏昏睡去。

&ep;&ep;梦里也离不了那烦人恼人的少女,先时还笑逐颜开的腻在他身边,娇娇脆脆的说:“你和我表哥是兄弟,自然也是我的表哥,我不管,我就叫你表哥。表哥表哥表哥……”

&ep;&ep;梦里的他波澜不惊,很好的把嫌恶藏在心底。

&ep;&ep;转眼她拿着皮鞭将东眉抽得遍体鳞伤。明明是她的错,她却噙着泪珠指责他:“我说过我喜欢你,也只喜欢你,你为什么要碰别的女人。”

&ep;&ep;梦里的他满是愤懑:“你要不要脸?小姑娘家家,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喜欢本王,本王就必须得喜欢你吗?”

&ep;&ep;然后,他彻底和她划清界限,再见面,他于她只有一张面孔:淡漠。于她只有一种眼神:嫌恶。

&ep;&ep;他早就不报希望了,指望她知难而退?做梦还更快些。

&ep;&ep;她就是个空有美貌却毫无头脑,娇纵任性,被家人宠坏了的坏姑娘,白有一腔热血,可惜用不对地方,真让人恼恨。

&ep;&ep;啪一声有重物落地,赵桐豁然惊醒。

&ep;&ep;他还在书房,不过是歪在榻上,原来是枕边的书掉落发出了声音。

&ep;&ep;赵桐缓缓坐起,把书拣起来,用袖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灰尘,将它放回书架。午后阳光照进来,光柱里有浮尘微动。

&ep;&ep;赵桐对着空气做了个微笑的动作。

&ep;&ep;为什么不?

&ep;&ep;现在这样很好。

&ep;&ep;求仁得仁。

&ep;&ep;以后,再不用顾忌有人缠着他腻着他讨他烦心了。

&ep;&ep;何满未到午时已经回了何府。

&ep;&ep;何夫人听了信倒是满面疑惑: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ep;&ep;正要打发人去问,听丫鬟报说是姑娘来了。

&ep;&ep;何夫人携了何满的手,疼爱的道:“我的儿,你怎么去的这么快?在宫里如何?见着你姑母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ep;&ep;何满挨着何夫人坐了,将头搭在她肩膀,一言不发。

&ep;&ep;何夫人越发觉得她是受了委屈,忙轻抚她后背道:“娘的珠珠,不怕啊,有爹娘在呢,你只管说,爹娘定会替你讨个公道。”

&ep;&ep;何满抬起头道:“娘,我不舒服。”

&ep;&ep;何夫人忙托着她小脸打量:“哪儿不舒服?”

&ep;&ep;何满抚头:“这,又好像是别的地方,总之,娘以后我不进宫了。”

&ep;&ep;何夫人大惊失色。

&ep;&ep;何满固然骄纵任性,却从没说过这种再也不进宫之类的话。她轻抚何满的小手,颤声道:“珠珠,你到底怎么了,啊?别让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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