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泽天在蒂华纳游荡了两天的时间,可是始终没有找到有关于林夕颜和安吉勇的消息。

&ep;&ep;那个哈勃神父当时只告诉陈泽天他们在蒂华纳,可是对于其他事情却只字未提。

&ep;&ep;而且陈泽天能够感觉到,他应该只是一个负责传话的,廖思宇即便是认识哈勃神父,也不会将自己真正的方位透露给他。

&ep;&ep;这样一来,无疑给陈泽天寻人的旅途增添了许多难度。

&ep;&ep;现在的他就像是游魂一样穿梭在大街小巷,将蒂华纳的名俗风情一览无遗。

&ep;&ep;越是在这里呆久了,他越觉得这里真的是一个有些危险的地方。虽然旅游业相对发达,但来这里的大多是美国人,因为那里与墨西哥只有着一线之隔。

&ep;&ep;相比之下,来到这里的华人就更少了。

&ep;&ep;陈泽天还隐隐的感觉到,每当他经过街头的时候,有些人看到他的肤色,眼睛是总是闪烁着异样的光。

&ep;&ep;他将自己挨打赚来的两千多比索的一半买了一台墨西哥当地的手机和电话卡,并且找人安装了翻译软件。

&ep;&ep;这样一来,他总算是在这个地方可以用手机与别人交流了。

&ep;&ep;不知不觉,又是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ep;&ep;陈泽天双腿走的肌肉酸痛,坐在一条巷子里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身体,消除这些天的疲劳感。

&ep;&ep;他的胡子越来越长,甚至已经超过了两厘米。以至于都快要让他忽略自己的形象问题,也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流浪汉。

&ep;&ep;他坐在废旧纸壳堆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巷子口外面的街道。

&ep;&ep;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穿着褐色风衣,行色匆匆的女人走进了这条巷子。

&ep;&ep;陈泽天头上扣着兜帽,下面露出的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一扫而过。

&ep;&ep;可是很快,另一个身影却又映入了他的眼帘。

&ep;&ep;一个年纪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墨西哥男性,右手袖子里亮出了一柄刀尖,那隐隐发亮的寒光,立刻吸引了陈泽天的注意。

&ep;&ep;“是要抢劫吗?”陈泽天默默的观察着一切,机械般的举起酒瓶将酒灌进嘴巴里。

&ep;&ep;女人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步伐越来越快,最后竟然一路向着陈泽天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ep;&ep;就在这时,她高跟鞋的鞋跟断裂,一下子摔倒在地!

&ep;&ep;后面的年轻人见状立刻扑了上去,掏出手里刀子就要刺向女人的后背!

&ep;&ep;陈泽天见状立刻从纸壳堆里站起来,右手用力一甩,将手里还剩着酒液的酒瓶不偏不倚的击中了那个杀手的脑袋!

&ep;&ep;“啪!”的一声,瓶子打在他的头上碎裂,手里的刀子也掉落在地上。

&ep;&ep;杀手捂着受伤流血的额头,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站在垃圾堆前面的陈泽天!

&ep;&ep;陈泽天直视着他的双眼,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左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ep;&ep;下一刻,那杀手似乎是对陈泽天起了杀心,朝他走来的同时一脚将那女人踢晕,随即加快了脚步冲了过来。

&ep;&ep;陈泽天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如野兽般扑来的杀手。

&ep;&ep;接着,他高高举起拳头,用力砸向了陈泽天的面门!

&ep;&ep;“嘭!”

&ep;&ep;只见陈泽天原地不动,突然右腿飞出一招一字马,力道凶狠的劈在了杀手的脸上。

&ep;&ep;杀手一头栽倒在地,直接被踢晕了过去。

&ep;&ep;随即陈泽天低头垂目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眼,迟疑了片刻后,便举步走向了那个倒地的中年妇女,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向了巷子深处的一栋铁皮房。

&ep;&ep;以他现在这样敏感的身份,根本不敢把这个女人送到医院去,所以只得将她放在了铁皮房的角落里。

&ep;&ep;很快夜幕降临,今天蒂华纳的夜晚似乎有点寒冷。

&ep;&ep;陈泽天从外面捡了一些废旧的纸壳回来,学着那些流浪汉的方法,在铁桶里把它们点燃来取暖。

&ep;&ep;在火升起的二十分钟后,那个女人才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ep;&ep;她一声惊叫后坐了起来,恐惧的眼神盯着坐在火堆前的陈泽天。

&ep;&ep;陈泽天抬眼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

&ep;&ep;其实他现在也没心思理会,他只是想要在这个地方过个夜,如果她愿意留下,那就随意好了。

&ep;&ep;接着他便看到那女人小心翼翼的向着门口移动,似乎是想要从这里逃离。

&ep;&ep;见此一幕,陈泽天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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