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楼上那似乎不喜被人随便打扰的某人才这般插话道。

&ep;&ep;“出城右转乱葬岗,看那破碑上字样是刘通天就是了,记得烧个旺点的火盆再丢进去,免得他收不到。”

&ep;&ep;段鸮:“……”

&ep;&ep;札克善:“……”

&ep;&ep;这浑话听着真是十足不像人说的了。

&ep;&ep;察觉到这人对自己这般陌生人的不客气,段鸮倒也不多说什么就打算识趣些转身告辞,可札克善这傻大个见他要走,倒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突然拍脑门来了句道,

&ep;&ep;“诶!对了,我的机会用完了,可这位先生刚好进来了,也听到你的这题了,总还有个回答问题的机会吧?”

&ep;&ep;“我?”

&ep;&ep;段鸮反问道。

&ep;&ep;“对对对,劳烦先生了,就随便选一个,万一给蒙对了呢!”

&ep;&ep;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倒是令人有些意想不到。

&ep;&ep;楼下的段鸮本不想掺和这事,却被这捕快硬拉着也插了进来,也是听到这话,上头那个一直没露面的怪人才一拂手推开了小楼的门。

&ep;&ep;哒,哒。

&ep;&ep;有脚步声响起。

&ep;&ep;“嘿!富察尔济,你怎么下来了!”

&ep;&ep;札克善也一下子跳了起来。

&ep;&ep;段鸮问朝上看去,却见那抱手从上方出现的皂衣男子身形极高,挺拔如松。

&ep;&ep;他面孔硬朗,眉峰带着放肆桀骜,薄唇抿着,低头用手拿着类似物证的时候又显得有几分玩世不恭,是个令人一见难忘的潇洒狂傲之人。

&ep;&ep;隔着小楼并不敞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