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那个男人转身绕到车前,聂松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样子,他不就是昨天跟何舒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吗?

&ep;&ep;男人似乎也看到了他,在朝着他笑。

&ep;&ep;聂松愤怒到了极点,等他反应过来,骑着电瓶车冲过去的时候,汽车疾驰而去,他整个人被笼罩在汽车尾气里。

&ep;&ep;汽车尾气把聂松呛得直咳嗽,他顾不得这些,跟着追了过去。

&ep;&ep;开的的男人是个暴力派,车子在几辆汽车之间穿行,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前方。

&ep;&ep;聂松气得从电瓶车上下来,把电瓶车推倒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ep;&ep;他伸手去摸手机,这才记起来手机被他摔坏了,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有去买手机没有去补卡。

&ep;&ep;聂松的胸腔里,就好像有无数条火龙在乱窜一样,他挥舞着拳头,心里的愤懑无处发泄,重重的砸在了树上。

&ep;&ep;路旁经过的几个人朝着聂松看来,聂松大声骂道:“看什么看!滚开!”

&ep;&ep;路人骂着神经病走开了。

&ep;&ep;聂松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他发疯一般狂吼着。

&ep;&ep;他从地上抬起了电瓶车,骑着电瓶车朝前追去,汽车已经没有了踪影,他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追?

&ep;&ep;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胸腔里只有愤怒。

&ep;&ep;他需要发泄,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气都快要炸开了一般。

&ep;&ep;那个男人看到了自己,他故意甩开了聂松,载着何舒离去。

&ep;&ep;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ep;&ep;聂松恨不得追上他,撕裂了他。

&ep;&ep;他把电瓶车开到了最快,这样的速度,在聂松看来,还是太慢了。

&ep;&ep;他一路追去,到了一个路口的时候,已经红灯了,聂松什么也顾不得了,追了过去。

&ep;&ep;一辆汽车看到聂松,赶忙才刹车,打方向盘,却已经来不及了,聂松一看快要撞上了,赶忙捏了刹车,着急之下,两个刹车都捏了,前刹捏的早了点,前轮猛然间停住,车头停住,车身朝前甩去,聂松一下子从车子上飞了出去。

&ep;&ep;聂松在空中飞着,旁边传来一声声惊呼,聂松能清晰的看到汽车的车轮了,那一刻,他想到了死了,不像想象的那么可怕,有种坦然的感觉,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

&ep;&ep;聂松重重的掉落在地上,朝着前面滑去。

&ep;&ep;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眼看着汽车的车轮就要压到聂松了,司机把刹车用力的踩到了底,汽车停了下来。

&ep;&ep;聂松的胸脯先着地,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裂开了。

&ep;&ep;聂松的头距离滑动的车轮不到半米,如果车子没有刹住,此刻,聂松已经身首异处了。

&ep;&ep;电瓶车甩出去很远,被另外一辆工程车压在了下面,碾得粉碎。

&ep;&ep;汽车司机吓得脸都绿了,从车上跳下,赶忙过来问聂松怎么样了?

&ep;&ep;聂松感觉胸腔里好像万马在奔腾一般,说过不出来的难受,他从地上爬起来,腿脚都没事,他用手捂着胸口,朝着周围看去。

&ep;&ep;路人都跑了过来,已经有人在报警了,工程车上的司机也下来了,看到聂松没有被车压到,庆幸不已。

&ep;&ep;两个司机让聂松别动,聂松看看这个司机,又看看那个司机,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他们都在关切的问聂松怎么样了?

&ep;&ep;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聂松的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起来了,他推开了围着他的人,慢慢的朝前走去。

&ep;&ep;司机过来拦聂松,被聂松用力的甩开了:“别碰我!”

&ep;&ep;“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ep;&ep;聂松看着工程车下面的压得不成样子的电瓶车,他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是如此的怪异恐怖。

&ep;&ep;聂松一直朝前走,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这么走着。

&ep;&ep;胸口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他这才意识到,胸口的衣服已经蹭破了。

&ep;&ep;汽车的司机不放心,叫了辆车在后面跟着。

&ep;&ep;聂松的脑袋木木的,他感觉一切好像做梦一般。

&ep;&ep;他继续往前走着,走到了公交车站台上,再也走不动了,停了下来。

&ep;&ep;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兄弟,你没事吧!”

&ep;&ep;“滚!给我滚!”聂松大声的怒吼着。

&ep;&ep;“真疯了!”司机没敢再跟,回到了事故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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