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米似乎有意无意的看我,我简单回应道:“可能早就你认识了,前段时间西安很多影院都有贴唐郁的电影海报,那些海报还是我设计的。”

“唐郁?听你说的像是个明星啊。你这人刚才还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一提到她你就精神起来了。我突然对这个女人挺感兴趣了。”林小米似乎忘记了我们刚才的尴尬,她说着瞥了我一眼,一脚踩下了油门。

她再次提及,我也只能尽量委婉地说:“她现在在长沙拍戏,等她回西安了,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她大方地笑道:“好啊,到时候我请客,一定要见识一下让你如此着迷的美女。不过话说回来,被女生拒绝了,还能做朋友吗?一般人都会觉得尴尬吧。”

“她并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所以我们相处起来并没有太多尴尬。只是……”

“只是什么?”她好奇地追问。

我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只是感觉我们之间有些距离,不太现实。就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感受到一种差距,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林小米听了,有些惊讶:“你和我之间有差距感?你在开玩笑吧。”

我笑了笑,坦诚地说:“小米富婆,自从知道你家里有矿,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

她听了,却轻轻摇了摇头:“得了吧你,我可不是什么富婆,秦朝家里条件比我更好,你怎么和他处的那么好,再说家庭的条件并不是属于我个人,不然话我早就享受财富自由去了。何必每天为了生活奔波,努力给别人打工。”

我辩解说:“秦朝和你们都不一样,他平时看起来又土又潮的,高腰红袜子配西装,潮牌穿成淘宝货,大多数时候和我没什么区别,大马路上看到妹子还要没素质的评头论足。”

她轻哼一声,“你们男生不都这样,哪里有区别。我看你是性别歧视,要是我是男的你是不是更容易拿我当朋友。”

“还是别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跟那网络女权手一样,我现在就拿你当朋友。”

她揪着我的语言漏洞攻击道:“那以前不当朋友了?”

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相当可怕。我当机立断的闭嘴,因为根本说不过她。

见我不言语了,她便说:“不开玩笑了,你不要忘记和花花打好交道,多去烂日子喝几杯咖啡,为了你我还欠了她的人情呢。”

“这件事情我是要谢谢你,但这是我平等交换来的好不好。带别人去参加初恋的婚礼,也只有你才能干出这么损的事情了。”

林小米狂笑不止,“哈哈哈,你还别说,后来林小雨把我骂惨了,她还问我是不是有病。”

我悄悄补了句病得不轻,然而林小米没听清楚,问我说什么,我不想挨骂,含含糊糊的遮掩一番,转移话题的问:“那你辞职了准备干嘛去?”

“花花说最近店里挺忙的,让我给她当几天免费义工,我也想放松一段时间,就答应了。”

“你看看刚还说自己不是富婆,想放松一段时间就免费做义工,普通人谁会这样啊?”

“司肆,能不能不要揪着这点不放,尽挑我不喜欢的讲。”

我撇撇嘴,很直男的说:“还不是跟你学的,给我说一顿扎心的话。”

“你是想在这里下车?”

我疑惑的问,“我还没到地方呢,为什么要下车。”

“你再叨叨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把你从半路扔下去。”

我在后面的路程中识趣的闭嘴,经过林小米的一顿搅和,慵懒的靠着舒软的车座靠背,不再把那些沮丧的念头放在心上。

长安影视如此境遇的一切源头,都在宝总他爸的事情上,但这根本不是常人能够阻挡的,不是身怀热忱就能够左右,国家在反腐上的力度,从来没有放松过。

这是秦粒的原话,她警告我不要有别的想法,我只能祈祷长安影视其中不要有太多牵连。薛胖子也试图拯救动画工作室,把两者分离,但效果不大,该查的总会有一些名头去调查。

我似乎真的迈向了成熟,即便遭遇了如此重大的挫折,也仅仅颓废了三天。或许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意识到这与司酥的离世相比,并非那么沉重。

生活,终究是向前看。

次日,我去了一趟艺术馆。

苏苏昨天就搬了过来,经过一天的相处,她和Grey已经开始互称姐妹,这大概就是女孩子的友谊吧。

艺术馆的改造工作已大体完成,只剩下一些室内细节待完善。之前格莱装修的张总监向我保证,他会在新年之前将一切彻底完工,看来也不是说说而已。

只是Grey盯着我的目光不善,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Grey你这样看我瘆得慌,有什么事情直接的说。”

她叫苦连天的吐槽道:“司总,你潇洒的当起甩手掌柜,让我一个人和那些曾经同事扯皮,真是烦的要命。”

我笑着安慰她:“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这可不是当甩手掌柜,而是放权给你,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难道不够满意。你在格莱装修当设计师的时候,哪个对你不是指指点点,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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